到了昆明之后,我就让龙行天买了两张当地的电话卡,我和师弟每个人一张,拿到电话卡,我就安在手机上,迫不及待的给灵芝打电话,其实我想灵芝,错过了青莲,让我已经够遗憾的了,我不能再错过灵芝,一打通电话,灵芝就在那边哭,我在这边使劲的劝她,可是她不听,就在那里一直哭,我怕师弟听见不好,于是就拿着电话,到了卫生间。
灵芝在电话的另一边,一边说话一边哭,悲悲切切的,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想想自己的命运,不知为什么这么苦,从型别人不一样,就受到许多歧视,打工赚不到钱,找个保安的工作,眼看要混出头来了,可是偏偏又死了人,到东北本来是一帆风顺,快要和青莲有眉目了,偏偏又出了事。我被命运戏弄了一番之后,遇到了灵芝,这个也算苦臼来的好事,可是现在我们又卷进了一个漩涡。
我想灵芝,想结婚生孩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可是这个只能是一个愿望。我想着想着在电话的这一头也哭了起来,灵芝一听我哭了,就赶紧的劝我,让我放宽心,不要担心家里,在外边注意安全。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如同疯子一般,一会我哭灵芝劝我,一会她哭着,我就赶紧的劝她,一直打到手机烫人了,我这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这时我忽然听到洗手间外,有嚎啕大哭的声音,就赶紧的拉开洗手间的门,看见我师弟正在那里嚎啕大哭,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哭着说:“子婷我想你,想的一塌糊涂,要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就这样我师弟杨雁清一套套的说完,挂了电话,还在那里哭,鼻涕都流出来了,他却浑然不知,我就过去劝我师弟,可是这个小子说:“不听,不听,别打扰我想我的子婷。”
我一看就说:“你自己想吧,我在床上躺会。”
我说完就在床上躺下,才刚躺下就有人敲门,我赶紧起来开门,开门一看是沉沙,只见沉沙手里提着烧鸡和小菜之类的,还拿着两瓶酒,我一看就说:“沉沙你这是干什么?”
沉沙笑着说:“我们弟兄有缘,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喝点酒一起聊天,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高兴的说:“当然可以了,快、里边请。”接着对我师弟说:“师弟,沉沙找我们喝酒来了,快点起来。”
我师弟杨雁清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起来,跟沉沙打招呼,师弟可能是哭的太动情了,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似的,沉沙一看师弟的眼睛,就说:“眼睛是怎么了?”
师弟杨雁清尴尬的说:“没有什么,刚才沙子进眼睛了。”
沉沙好像明白了什么,就对师弟杨雁清说:“这个没啥,我当年来武警当兵的时候,也是这样迷眼睛,后来慢慢的不想家了,也就不迷眼睛了。”
我知道沉沙看出来了,于是就给我师弟解围说:“我不知道咱们兄弟怎么论,不过这些不重要,咱不是要喝酒吗?”
沉沙说:“对对对,我找你们来喝酒来了。没有啥好菜,咱们将就着吃。”
我赶紧说:“你太客气了,咱们一定要论一论,以兄弟相称。”
沉沙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不知为什么?和你们两个居然一见如故。”
酒场上是最能交朋友的地方,酒杯铺路,筷子搭桥,用不了多少话,就会成为亲兄弟,沉沙告诉我自己是福建人,今年和我同岁,十一月二十一生人,我比他大一天,就这一天,我当了哥哥,沉沙当了我的小弟。当然师弟杨雁清得管沉沙叫哥,这个是年龄小,必须的。
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为什么跟着龙行云来这里,我说:“兄弟,咱们是兄弟了,真人不说假话,我们也不想来这里,我都快结婚了。”
于是我就把我们的事情,一股脑的说出来,沉沙说:“照这样说。你们以前没有跟龙行云干过?”
我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龙行云,是他自己找到我们家里的,唉,不然这个时候,我正准备结婚的东西。要不是担心家人,这里就是有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来这里。”
沉沙笑着说:“东哥,我没有看错你们,你们两个的眼神,都和那些人不一样。”
我们就这样聊了很多,愁烟闷酒,到最后我们都喝醉了,三个人趴在三个床上睡了,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闻见一股酸腐的气味,我以为自己吐了,赶紧的起来,发现自己的床上挺干净的,没有吐的痕迹,我这才放心,我没有吐,肯定沉沙和师弟有一个人吐了,于是我赶紧的朝着沉沙和师弟望过去,沉沙没有事,抱着枕头在那里睡,看样子只有这个时候,沉沙才能脱离军人的形象。
这时有呱唧呱唧吃东西的声音,同时还有人说:“大家把这杯酒喝光了,咱们吃菜。”
说完再呱唧呱唧嘴,我看见师弟的嘴下边是一大堆吐出来的东西,师弟杨雁清的嘴里,还有几根豆苗没有吐干净,我看着师弟嘴里的东西,闻着酸腐的气味,彻底的受不了了,赶紧的捂着嘴,跑到洗手间把胃里的隔夜饭吐出来,胃里这才好受一点,我吐干净了,赶紧的回去,准备叫醒师弟,师弟杨雁清还没有醒,嘴里的那几根豆苗,还是那里挂着,没有掉,嘴呱唧着,我再一次的没有忍受住,赶紧跑到洗手间,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最后感觉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这才算完,我吐干净之后,到了外边,捂着鼻子,把师弟杨雁清叫醒,杨雁清醒来一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