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召唤我的前世,我们召唤的笔仙。”
那个恶鬼说:“无论你怎么召唤,其实招来的笔仙,就是你的前世中的另一个魂。”
“不、不可能,这个不可能。”王斌紧张的说。
那个恶鬼说:“没有什不可能的,其实最终你招来的不是别人,那个其实是你前世的自己,也就是你的另一个魂,人有三魂,第一魂灰飞烟灭,第二魂阴司判罚,也就是今世的你自己,第三魂也就是守尸魂,这个魂才能回答你的前世今生。你是我前世儿子,我要带你走。”
王斌拽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喊着:“你胡说、你胡说,我不是你的儿子,我不是你的儿子。”
“你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儿子,我儿子的魂魄就快灰飞烟灭了,我必须把你带回去,这样才能救我的儿子,我要带你走,我要带你走。”
说着就朝我们身后的王斌扑过来,二牛够仗义,上前想阻拦,一个拳头朝张华打过去,可是他忘了,这个眼前的人可不是张华,而是附在张华身上的恶鬼,只见张华身子一闪,用手拽住二牛,一下子把二牛扔在了宿舍的墙上,二牛直接晕了过去,我一看二牛晕过去了,不知道二牛的情况如何,我当时就红眼了,我、二牛和狗蛋从小就在一起,跟亲兄弟一样,眼看我的兄弟在那里躺着不省人事。当时我的一股怒火就冲脑门而上,把害怕忘的一干二净的。
我骂道:“我不管你是谁,我跟你狗日的拼了。”
说着我就拿起了雷公刀,照着张华的身上捅过去,也许是我的气势把那个恶鬼压住了,反正张华一下子愣住了,我的雷公刀照着张华的腹部捅过去,这时忽然一声怪啸,一个蓝幽幽的火球在张华的身体内跑出去了,张华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的雷公刀捅了一个空。这时远远的一个声音说:“蛋蛋爹会把你带走的,我还会回来的。”
不知道别人听见没有,我看别人的反应,知道他们肯定没有听到,因为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现在管不了躺在地上的张华,赶紧去看二牛怎么样了,我跑过去一看二牛眼睛紧闭着,我赶紧抱起二牛大喊:“二牛、二牛你醒醒,你醒醒。”
我喊了好一阵子,二我的脑袋疼。”
我说:“二牛你认识哥,证明你的脑袋还没有摔坏,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我把二牛扶到床上,这时张华已经在地上起来了,一夜的惊魂,一夜的恐惧让我心神疲惫,我们一个宿舍的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我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这时起床铃就响了,没有办法,只好起来草草的洗了把脸,就到操场上做早操去了。(
本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想到接下来发生了令人今生难忘的一件事,这天早上我突然肚子疼,就是那种绞痛,让我受不了,没有办法,我只好请假,老师一看情况就让二牛把我送回家,回到家里我爹就把我带到村里的卫生室打吊瓶。
我记得那一天疼的是昏天暗地的,疼着疼着我就迷糊了,那时已经分不清是黑天还是白夜,反正眼前就是黑,看不清人看不清东西,我爹一看不行,就把我送到我们乡的卫生院去了,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给我治疗的,反正就是昏天暗地的。
期间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我们早上的跑操,所有的人都在操场上跑,这时在远处出现了一个大人和一个孝,大人和孝穿戴的很奇怪,为什么哪?因为他们穿着打扮和我们不一样。远远地看去像是袍子,但我们那个年代已经没有袍子这样的衣服了。更奇怪的是带着瓜皮帽,这种帽子是清朝的时候,典型的服装。
我心里奇怪,这种衣服应该早就没有人穿了,除非死人才穿,可是这时是大清早的,操场上阳气那么重,不会有鬼之类的。我随着队伍慢慢的跑,不知为什么,二牛他们不跟我说话,我赶着和他们说,他们也把我视为空气。
渐渐地我们跑近了,我一看吓了一大跳,因为那个男人和孝都是一脸死气沉沉的,那个男人有两米多高,模样竟然和玩笔仙的那天晚上见到了那个恶鬼一个模样,还是一身的蓝布,就是寿衣的那种蓝,带着瓜皮帽,他领着一个孝,我一看吓了一跳,那个孝不是王斌吗?
我瞅了一眼王斌,王斌就在我的前面跑着步,我再一看孝,这个孝脸色和白纸一样,双眼一点神色都没有,是一种死灰死灰的颜色,毫无一点生气,让人心中想到了死亡。可这个孝的嘴唇和腮帮像血一样红,和麻子大爷家的纸人一样。
我们渐渐的跑近了,忽然那个人一下子跳起来撞向王斌,王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这时在王斌的身上起来一个影子,而那个穿着清朝衣服的小男孩,直接钻进王斌的影子里。
我大喊着:“王斌、王斌你怎么了?”
可是王斌只是向我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我无论怎么喊王斌都不说话。接着又是无尽的黑暗,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反正就是稀里糊涂的。这时忽然有人扒开我的嘴,朝我嘴里灌东西,一股强烈的纸味,冲进肚子,我忽然觉得肚子不疼了,一股热气冲上我的脑门,这时我听见有人说:“同志你们不能这样,这个是迷信,迷信会害死人的。”
另一个声音是我爹的,只听见我爹说:“我不管什么科学,什么是迷信,你们给我儿子治疗了两天,我儿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