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岳父这么一说,感觉这个野狗精不易对付,于是就对岳父说:“岳父,我看这只野狗精咱们还是不招惹的好。”
岳父说:“这个……我已经答应朋友了。做人要有信。咱们答应了别人,就得去找。”
我说:“既然这样,岳父我听您的,怎么做您说一下。”
岳父说:“靠我和你小妹的力量,可能对付不了这个野狗精,我们必须用阵法对付那个野狗精。”共上双圾。
我说:“岳父,用什么阵法?”
岳父说:“我们用两仪四象阵,两仪四象阵按照阴阳两仪,春夏秋冬四象,少阴少阳,老阴老阳。。循环出手。此进彼退,生生不息,奥妙无穷,威力至大,那样野狗精必不是对手。”
我说:“这个阵法我们没有用过,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了?”
岳父说:“其实这个也简单,我们四个人分别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自念祖师爷的口诀。就形成了阵法,那个野狗精绝对跑不了。”
我说:“行,岳父,我们听你的,什么时候去?”
岳父说:“我们准备一下就去,我回家拿银针去。”
我说:“岳父你难道准备……”
岳父说:“这只野狗精留着也是祸害,我们不能留着这个祸害,最好是除掉。”
我点了点头,知道岳父对付这些东西,一般的都是送走,或者劝走,不会下绝手,能下绝手的,绝对是不好对付的。这时岳父说:“等对付完野狗精,以后我也不干这些了,什么也不干了。”
岳父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的心里一动,岳父怎么会突然想到什么也不干了?虽然心里一动,可是我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弄好了这一切之后,我们收拾了一下,岳父和小姨子回来,我开出面包车,我们就出发了。车子是零八年买的长安车,是小型的面包车,选这个车子,主要是因为我们家的大门窄,车子宽了根本开不进家里来。自从媳妇进了家,我们家的日子算是蒸蒸日上,不但还清了一屁股欠债,还有了积蓄,买下这辆面包车,虽然不是什么好车,但是走远路,再也不用顶风冒雨了。
那家姓夏,是山里人家,这个时候的山里,树叶落的差不多了,山里的果子也差不多干净了,偶尔可以看见柿树上那些如红灯笼一样的红柿子,每当看到这些,就想起了小学的一篇初冬的课文,早上,白茫茫的一片大雾。远处的塔,小山都望不见了。近处的田野,树林像隔着一层纱,模模糊糊看不清。太阳像个红球,慢慢的升起来,发出淡淡的光,一点也不耀眼。地里的庄稼早就收完了,人们正在忙着收白菜。雾慢慢的散了,太阳射出光芒来。远处的塔、小山都望得见了。近处的田野、树林也看得清了。柿子树上挂着许多大柿子,像一个一个的红灯笼。
想起了这些,也想起了童年,不过童年离我们愈行愈远了。我开着车穿行在山路上,偶尔会窜出一只野兔,那个草黄色的兔子,跑的飞快。这条山路挺宽了,只不过这个季节行人少多了。车子行驶在这个山路上,一起一落的,给人一种失重的感觉。我们的车子来到一个村子,在村子后面有一个大院子,这个大院子离着山不是很远,院子里有很多山楂树。树叶都落了,只剩下红彤彤的山楂。
山楂在我们这里叫糖球,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糖球,怎么吃都是酸的。我记得我们这里有一个风水宝地,当时就叫糖球行,据说点风水的时候,风水先生问要什么样的糖球,那人要大红大紫的,风水先生点完之后说糖球大红大紫的时候,也就该落了。不过风水先生点完风水之后,那一家果然做了大官,不过一代之后,家族衰败,应了糖球红了就该落的那句话,拉呱的老头有时还说,如果当时要青糖球的话,他们的家族就不会衰败。
不过这些传说都是云里雾里的事,我们到了那家之后,一敲门就听见脚步声,一会的功夫,就有了开门声,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容憔悴,岳父赶紧让我们给那个男人叫叔。男人说了几句客气话,就把我们让到家里。这个是一个大院子,一座两层的小楼坐落在院子的中间。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房子又四不靠,肯定容易招惹这些邪气,在楼前有一颗歪脖子怪树,这样的树在风水上是大忌,上面说这样的大树容易招妖怪,最好是把大树连根去掉。
我看到这里小声的对岳父说树的事,岳父说:“这棵树早就说过了,可是你叔觉得这棵树放在院子里好看。”
我摇摇头,其实有些人,根本就不能劝,就是劝也不听,他们往往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黄河不死心。我们到了屋里,就听见嗷嗷的狗叫声,那个声音和普通的狗叫声不一样,十分的尖锐。
我们一听这个叫声,当时就停住了脚步,这时夏叔说:“你们听听,这个就是附在你婶子身上的那个野狗精的叫声。”
我说:“我婶子每天都这样吗?”
夏叔说:“以前好点,这几天野狗精附在你婶子的身上,就是不走了。”
说着话夏叔就领着我们过去看,我们到了那间房子,房子的玻璃已经被打碎了,不过房子门上有防盗的钢筋。我们透过门子一看,只见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坐在那里,低着头看不清具体的面目,不过嘴里发出喔喔的声音,椅着头,嘴里流着口水,两只手收在胸前垂着,显得十分怪异。
我们才到跟前,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