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痕看着林夕瑶招架不住,从正门走了进来,“师妹,你不是有事要与高家父女商议么?怎么这么久了都不出来?是不是又惹事了?”那张二爷看着无月痕走进来,两人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师兄?”林夕瑶看着走来的无月痕不知所以,“我家师妹不太懂事,给张老板添麻烦了。”无月痕双手抱拳做了个揖,那张二爷头一次听见别人叫他张老板,心中自是狂喜,“不碍事不碍事,林女侠行侠仗义,嫉恶如仇,却也不失天真烂漫,怎么惹事呢?就算是真有什么事,有你这么一位师兄在,那也必定是行侠仗义的好事。”无月痕又与这新上任的张老板寒暄几句,就把人送出了门,高玉却是依依不舍的目送其走出家门。
“这张二老板真是个狠角色啊,红玉你的功劳被人抢了唉~”绫璟靠在树干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哼,你以后不许再去窑子。”红玉一脸不悦,身上冒着冷气的说道,绫璟吐了吐舌头,“还不是因为要窑子安全嘛,谁能想到一国公主会去窑子啊。”说完立马打了个寒颤,“好了好了,我不去还不行嘛。”边说便拉扯着红玉的衣衫,靠在了他的怀里。“还等叶雨么?”红玉摸着他的头,“给他个信就行了,让他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就好了。”绫璟毫不犹豫的说道,“好,我们走。”一阵风吹过,二人已消失不见。
“这张老爷刚死,张二爷不忙着张办丧失,怎么还会来祝贺你啊?”林夕瑶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不是来祝贺我们的,他是来祝贺他自己的,本来这张二爷品行就在张老爷之上,对于经商也比张老爷有头脑,继承家业也是胸有成竹,只可惜当时出了个案子,才让他备受打压,无缘家业,至今未娶。”高严解释道。
“那当时是出了什么案子?才会让他如此痛恨张老板?”无月痕问道,“本来这件事是不该我说的,不过二位也不是外人,先前的张老板还没有继承家业时,是这张二爷最有希望继承家业,可惜,张二爷继承家业前出了个案子,张家有一婢女小翠失踪,后来在张二爷房里发现,发现时人已经死了,这张二爷就被抓了,张老爷就声称张二爷是被冤枉的,一定要救出张二爷,可他只是一介纨绔,又有什么能耐救出自己弟弟?家人不愿为了一个死囚赌上以后的商路,张大爷就用被逐出家门来赌他弟弟的清白,后来说是他找到了证据,抓到了真凶,张二爷还以清白,张家的名声也得以保全,后来家中推举,张老板得以继承家财,张二爷则是一心扑在科举,不再过问商事,不过近几年来坊间又传出了他们兄弟二人不合的消息,如今一看才知真假。”高严的话虽然是对无月痕和林夕瑶说的,看的却是高玉,高玉一直低着头,待高严说完,才起身为几人烧茶,做吃食去了。
“原是如此。”无月痕点点头,“师妹,你不是还有事要说么?”“我今天来确实是有事与二位商量。”林夕瑶看高严一副请讲的表情,笑颜道:“我想与二位一起开一座酒楼,不知二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