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救我!”诺西飞奔向斯莫,顺势躲到斯莫身后,一只手直指苏怜月,“她……她要伤害我。”
苏怜月冷哼一声,“姐姐不若说个伤害的法子,我可比某些人信守承诺多了。”
“方主。”斯莫领着马力行了一礼,马力打着哈哈,“公主说笑了,方主怎么会伤害你,你忘了这一路是谁护送你回来的。”
这话无疑是当众打脸诺西,诺西脸上闪过阴郁,埋怨的瞪了马力一眼,哭诉道:“不是我不愿意,是我真的做不了主,妹妹你就饶了我吧!”
“姐姐这太子当的当真窝囊,连打声招呼的事儿都做不了主,真当我好哄吗?”
斯莫见苏怜月一步步逼近,忙抱拳行礼,“此事是公主的错,还望方主海涵,不如方主另想个法子,我等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的一定办到。”
“哦!我觉得我被你家妹妹当猴耍了,我也想你妹妹被人看看笑话,斯莫统领觉得如何?”
斯莫不理背后一个劲拉扯自己的诺西,问道:“不知方主觉得如何才能解气。”
“嗯,这失信之人当然要人尽皆知才好,你说说,如何才能让她人尽皆知了?”苏怜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丘烨老头送的,据说削铁如泥,我还没试过,不如就劳烦公主帮我试试。”
“你,你想干什么?来……来人啊!护驾!”诺西此刻哪还管的了那么多,扯着嗓子大叫,今日势必要留下方界之主的令牌,到时候,她就是方界之主。
虽然她想的很美,但也不怪她多想,当日苏怜月进了方界后一直带着面具,至于真面目,她想,并无人认的吧!
等柳殅几人赶到时,太子殿外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人二话不说,提剑开打。
殿内,斯莫想阻止已是来不及,眼睁睁看着侍卫冲了进来,他扬扬手,阻止了事态发展,“诺西,不要胡闹!”
“哥哥,你到底是谁哥哥,难不成被她那张狐媚脸迷了心智,怎么尽帮着外人说话。”都已经撕破脸了,诺西说话行事越发不顾及起来。
“你!”怎么变成这样?斯莫气的怒发冲冠,忍不住想扇她一巴掌,好让她认清现实,言而无信也就罢了,怎么还妄想当方界之主?方界之主岂是那么好当的。
“唉!没想到,我也有眼瞎的时候。”苏怜月连连摇头,自言自语着,“最近太顺,导致得意忘形了,得改。”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诺西冲冲进殿里却左看右望,等待指示的侍卫大吼,侍卫得了命令,这才不在犹豫,提着剑冲苏怜月冲了过去。
苏怜月闲庭信步,随手摘了殿里一盆花新展的叶子丢了出去,侍卫如稻草人失去支柱般倒落,偶有几只漏网之鱼也被苏怜月割稻草般伤了腰腹,一个个丢盔弃甲抱着腰腹退后,却是再也不敢上前了,只因苏怜月动作太快,他们根本没有看清她是如何行动的,就直觉腹痛难忍。
外面杀声震天,苏怜月啧啧摇头,她都有些不忍心了,“我想这一路行来,你该知道我的本事,靠这么些人难道就想控住我吗?我劝你不要无谓挣扎,让我在你那可爱的脸蛋上了几个字不是挺好。”
“你……你……你不要过来。”诺西步步后退,退无可退时才大喊道:“哥哥,难道你就看着她欺负我!”
“方主,得罪了。”斯莫不再旁观,提了他的两只大铁锤上前,以前他不喜欢苏怜月,觉得苏怜月唯利是图,自以为是,可现在,他也不喜欢这个妹妹,言而无信,异想天开,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此次事了,他一定辞官离去,自此不再过问朝中之事。
“请!”苏怜月甩甩匕首上的血珠,嗯,第一次使用,力道没有控制好,有几人被她一刀洞穿,手上都沾了血,有些血腥了。
斯莫铁锤飞甩而出,直奔苏怜月面门而来,苏怜月身子后仰,飞起一脚,脚下轻璇,轻轻松松躲过,反手就是一劈,铁锤带着半截铁链飞了出去,叮一声撞在殿里的柱子上,撞得柱子粉末四起,裂痕斗升,斯莫甩出另一条铁锤,借着苏怜月抵挡的瞬间,欺身靠近,快速从柱子上拔出铁锤,转身时,另一只手里的铁锤已经飞了出去,只余半截铁链,斯莫索性丢了链子,单手提了铁锤逼近苏怜月,招招重如泰山,苏怜月那个小身板,哪敢硬拼,脚下生风,身如鬼魅,两人叮叮咚咚碰撞了数次,“嗯!”一声蒙哼后,斯莫节节后退,手里的铁锤终是握不住,“哐当”一下掉在地上。苏怜月脚下不停,幻影闪动间,诺西只觉头顶一凉,发上的钗子等金饰随着四散的头发掉落在地上,等她回过神时,一个堪比灯泡的光头呈现在众人面前,左右各有一字,一个为失,一个为信。
刻好后,苏怜月退离数步,当先笑出声,招呼进门的柳殅等人一起来看她为公主理得新发型怎么样。
柳殅等人俱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出声,蔡智更是拍着手称绝,追进来的侍卫楞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怔然,斯莫铁青着一张脸,随手扯了块帘幔遮在正上下摸着面庞的诺西头上,引的诺西连连大叫。
“还请方主高抬贵手。”斯莫拱着手立在一旁,心里颇不是滋味,就这么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苏怜月并不理会,反问柳殅道:“我买给姐姐们的那盒膏药放哪了?”
柳殅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苏怜月说的是那盒膏药,一双闪烁着炯炯光芒的鹰眼雷达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