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这是去哪里?”黄履庄跟着上了车,自己还是这么没用吗?
“黄师傅愿不愿意多教几个徒弟?”苏怜月问的认真而委婉。
“徒弟?”黄履庄苦笑,大家都觉得他所学过于取巧,没有实用,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学,黄履庄苦笑道:“只怕没人愿意学。”
“怎么会,我有一样东西,造出来后我想向全国各地推广,若是只有你一人,怕是的累死了。”车外的阿宝不用吩咐,直接赶着车向学校驶去。
“什么东西?”黄履庄好奇心起,自己能不能胜任了?
“暂时保密,我这里还有一些东西,您先做出来,就当练手了。”
“小姐上次给我的图纸我这些日子做出来个小的,小姐要不要看看?”
“当真?”苏怜月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深处波涛汹涌,这样的人物来一打好不好!苏怜月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快马加鞭朝学校奔去。
“来了来了!”几人在门口下了马车时,校园内就传出一阵阵欢呼声,老师们带着学生夹道欢迎,就差敲锣打鼓放鞭炮了。
“小五啊!就知道你会来。”苏才笑着迎上来,“孩子们都想你了。”这话说的水分有点大啊!
“二叔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苏怜月笑着上前,为双方做了介绍,一行人穿过欢呼浩荡的学生,朝会议室行去。不说会上众人谈了什么,结局是皆大欢喜,苏怜月带着黄履庄心满意足的离开。
三天后,苏泉带着两个女儿离开苏家庄,跟着高公公一路向皇都行去,也不知是谁,将消息透漏给了越氏母女,越氏母女倒是安分了,守着繁花镇西去的路,一连守了十多日也没见到苏泉的影子,随气愤的跑回来找出卖消息的人理论,这次,她们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轻轻松松的进了村,一路畅通无阻冲到苏宅,为了怕挨打,特意嚷明,她们是来找府中一位杜姓娇客的,度娘为其大行方便之门,越氏母女心中的欢喜无法用言语描述,两人忘了初衷,进了门就往自己原来的住处奔去,不料推开门却见一位陌生男子正在穿戴衣物,不等她们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对方赶了出来,正巧碰上偷偷摸摸找过来的杜家主仆,双方自然是发生了一段很愉快的撕扯,一旁穿戴整齐的柳殅斜靠着门框,端着一只盛满瓜子的精巧木碟,时不时不嫌事大的吆喝助威,等一碟瓜子见了底,柳殅踩着可怜的瓜子皮一手提着杜家姑娘,一手拎着越氏顺着围观人群让开的道路敲开了怜月阁的门,被吵醒的苏怜月圆睁着血丝满布的眼,借题发挥遣散了客院内所有的娇客,一些原本说好留下来做工的也受到无妄之灾,彻底与苏家脱离关系,断了未来的无限可能,至于越氏母女,这两日的戏也演足了,那点可用价值也没有了,被苏怜月打发人送走了,送去哪了?自然是越远越好。
杨岩那日得了拂柳,愉自不必多说,没想到隔日他又得了一笔银两,人才两得的杨岩带着满满的遗憾离开苏府,之后又有眼无珠的得罪了上门求药的镇长千金,牵拉出一段段不为人知的肮脏往事,等待他的是无尽的孤独的牢狱之灾,直至他病发死于狱中,他死后,所用那间远离囚犯的牢房最终成了专门关押重犯的囚牢。
八月底学校按惯例开赛时,苏怜月邀请繁花镇镇长与该千金来府中做客,宴席上宾主相谈甚欢,谁也没有提杨岩之事。
九月初,ifi带着一批人独自上路,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奔波在几个庄子之间,直至庄子建成,能种得都种了,隔年才返回苏家庄,寻亲之路一拖再拖,反倒是之前没有音讯的洽洽最先寻到亲人,其家人觉得已经卖出的女儿再回去,会给家中带来祸患,说什么也不肯见找上门衣着光鲜亮丽的洽洽,没有人相信她的肺腑之言,都觉得她被土匪绑去坐压寨夫人了,此刻回来,正是来报复家人的,有了此事,剩余几名丫鬟反而踌躇不前谁也不肯做这个出头鸟,生怕像洽洽一样,期盼落空。一个个化作勤劳小蜜蜂,将心思投放在自己的工作上,使得苏家一切更加完善。
十月初二日,黄履庄之妻经过九死一生为其填了个大胖小子,隔日,稍稍恢复精神的周氏竟然开始亲力亲为的侍弄宝宝,苏怜月这才知道,这里没有坐月子的说法,大感不可思议的苏怜月特意寻了合适的妇人照顾周氏坐月子。
一个月后,苏怜月召开府宴,为黄履庄之子黄安办了场别开生面的满月宴,同时奠定了黄履庄不同他人的身份,同月,苏泉带着满心不愿的寒烟赶回苏家庄,十一月十一日,吴氏顺利产下一子一女,女儿取名苏璇玑,儿子取名苏摩,这年吴氏二十八岁,“”八个孩子的母亲,可想而知其底子如何,苏怜月收了所有心思全心全意照顾吴氏坐月子,一日四餐,三菜一汤,量少而精,等吴氏出了月子,面色红润,身材匀称,看着竟似二八少女,越发年轻了,等两个孩子满月时,苏怜月宴请八方,流水席连开三天,一时间,弄得四方皆知,前来贺礼的人数不胜数,度娘带着元子辈丫鬟一一做了详细记录,方便日后还礼。
眼见天气越来越冷,地里的庄稼都收了,苏怜月把所有生意交给苏泉,自己扮做男童,轻装简行,带着柳殅幕游朝着边关行去。
他们离开的第八日,苏家庄开辟出来的广场上立起了一个个健身器材,卡通秋千等儿童玩乐设施,经过苏琉璃带头后,哪怕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