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如何使得,想你二人,俱是人中豪杰,安能屈身于我?”黄逍闻言大喜,却不得不婉言的道。
“我二人只是粗莽勇夫,平生素我大志,只想拼得一身皮囊,效力疆场。今得中兴一言,却是如同醍醐贯顶、茅塞顿开,中兴之才智,十倍于我二人,关某愿听候差遣。”关羽抱拳说道,言辞恳切。
“俺也正有此意,三人一条心,黄土变成金,有你带着俺,大事何愁不成!“张飞闻言连声称道。
“关某虽是不才,一介武夫,却亦知晓忠义二字,古有言,良禽择木而栖,良臣当择主而侍,汉室无道,正如汝所言,乱世已至,他日必是群雄逐鹿,域中之主是何人还未可知。汝所言甚是,大丈夫,当轰轰烈烈,建不世之功业,关某之愿足矣。从今以后,关某之命既是汝之命,关某之躯即为汝之躯,但凭驱使,绝无二心!”
“俺也一样!”张飞应道。
“关某誓与汝患难与共,终生相伴,生死相随!”
“俺也一样!”
“有违此言,天人共怒之!”
“俺也一样!”
“主公!”
“主公!”
言罢,二人齐齐跪倒。
“这…这怎生使得?”靠,这古人这么好忽悠?“二位仁兄且先起来,想我黄逍何德何能,能有二位壮士鼎力相助?我与二位脾性相投,不若我三人就此结为异姓兄弟,金兰之好,二位意下如何?”
“如所愿,不敢请!”
“吾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当于园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可图大事。”张飞点头提议道
次日,于张府桃园中,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三人焚香拜倒,齐声誓曰:“念关羽、张飞、黄逍,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建功利业,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誓毕,关羽二十有六,拜其为兄,张飞二十有三,次之,黄逍年方一十五,为弟。
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聚乡中勇士,得三百余人,就桃园中痛饮一醉。共商以图大事。
翌日,黄逍正与关羽商量训练事宜,忽然,张飞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黄逍忙问道:“二哥,何事如此慌张?”
“三弟,我按你所说,前去整顿军械,但是,但是奈何无战马可乘!却是奈何?”
“战马之物,非同寻常,虽然幽州亦是产马大地,但却也不是有钱变可买得。这却是如何是好!”黄逍一时也拿不出主意来。
正焦虑间,忽然有一民兵进得屋来,单膝点地,“报!主公,外面有两个客人,引一众伙伴,正赶着一群马,望庄上投来。”
关羽闻言,“此必是天佑三弟也!”
三人出庄迎接。原来二客乃中山大商:一名张世平,一名苏双,每年往北贩马,近因黄巾起义,兵犯幽州,无奈而回。黄逍忙将二人请到庄上,置酒管待,诉说欲起兵之意。二客闻言大喜,愿将良马五十匹相送;又赠金银五百两,镔铁一千斤,以资兵器之用。
谢别二客,便着张飞寻觅良匠,令其打造兵器。
“三弟,你看我二人造何种兵器为好?要不我和大哥一人造一把戟,咱们兄弟三人,三把戟,却也是般配。说实话,三弟,你的虎头盘龙戟,二哥我可是眼馋很久了!”张飞为造何种兵器苦思了一夜,不果,遂来问黄逍。
“二哥休要胡说,兵器,适合自己的,方才最好。”
“二弟,莫要胡闹,三弟所言甚是,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不过,关某也正在为打造何种兵器发愁,不知三弟可能提供些样式?”关羽喝了张飞一声,然后问起了黄逍的意见。
“呵呵,我早为二位哥哥选好了兵器样式,且看!”黄逍自怀中拿出早已画好的图样,分别递给了二人。笑话,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俩最爱用什么兵器?
“还是三弟知我心意,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三弟你怎不早生拿出来,害得二哥我苦想了一夜,却是该罚。大哥,你的怎么样?”
“甚和关某心意,如此,谢谢三弟了。”
“自家兄弟,何必谦让,既然二位哥哥喜欢,便着令铁匠打造吧!”
得到图样的铁匠,支起家什,日夜赶造。数日之后,云长造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重八十二斤。张飞造丈八点钢矛。各置全身铠甲。
自得兵器之后,兄弟三人日夜习练武艺,训练士卒。黄逍将前世训练军队的方法作用在士卒身上,义军实战能力大增。
“哈哈,想不到三弟你不禁武艺超群,又有谋略,今日一见,三弟练兵却又深得章法,实为俺老张平生未见啊!”张飞看着一个个精神饱满的士卒,不由高声笑道。
“确实,关某也未曾见过如此练兵之法,不过,此法却深谙练兵之道。三弟不凡,关某不能及也!”
“二位哥哥说的哪里话,小弟只有这一些本事,倒让二位哥哥见笑了。不过,此士卒实不和我的心啊。”黄逍摇摇头,叹息道。
“三弟因何而叹息?如此雄壮的士卒,却又有何不满之处?”关羽见黄逍连连叹息,连忙劝慰道。
“大哥,你焉能不知?再雄壮的士卒,若是见不得血腥,又如何称的上精兵?”
“三弟的意思是?”关羽有一点明白了。
“休说这些普通的士卒,纵然我等,初次见到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