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你这是何意?”陈生颤声儿问道。
雪生几人也十分不解的看向她。
只听苏林林轻笑一声:“刚才鬼王发狂,怕也是它作祟吧。”
闻言,雪生瞪大眼看着那个红匣子:“真的?”
苏林林上前轻轻打开那红匣子说:“当然是真的。”
“这,这是,”就这她打开匣子的一瞬间,陈老皮突然扑上来激动不已的叫道:“为什么这把琵琶会再这里?”
闻声,雪生不解的问:“陈生不是说是把瑶琴吗?”
“那把琵琶的名字叫瑶琴。”陈生呆呆的说。
“瑶瑶小字瑶琴,这把琵琶,是我亲自取的名”这时,楚非从玉板中飘出来。
闻言,陈生失声叫道:“老祖!我,”
“你不必自责,我不怪你。”楚非截住他的话头道。
说着,弯腰从地上拿起那把琵琶,轻轻抚过琴弦,神色温柔的说:“瑶瑶,你还记的我吗?”
他的话音才落,只听手里的琵琶发出一声清鸣,像是回应他的话。
“瑶瑶,真的是你!”陈生激动的盯着手里的琵琶叫道。
回应他的仍然是两声动人的音律。
苏林林皱着眉头看这抱着琵琶,激动不已的楚非,轻轻叹了口气。
云三儿轻轻抽了口气,悄悄来到苏林林跟前:“苏姑娘,你看鬼王是不是,”
“不用担心,他不会再发狂了。”说着,抓紧了手里的通灵玉板。
闻言,雪生紧提着的心才算放下来。
不过,仍然十分警惕的盯着楚非。
这厢楚非一人一奇葩,聊的十分火热。
渐渐地楚非沉侵再往日美好的回忆当中,神色越来越温柔平和。
见状,苏林林才算松开手里的玉扳。
“你现在生机不继,不能被阴气侵蚀,赶紧回屋里去吧。”苏林林皱着眉头看着坐在门檐下的雪生说。
闻声,雪生摇摇头说:“我没事儿,”
“快回去吧。”苏林林不由分说的扶起他:“外面死气太重,有碍生机滋生。”
雪生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只听苏林林严肃的说:“你想活就听我的。”
说完,一把将有些愣怔的雪生拉到堂屋。
见状,云三儿跟陈老皮两个也跟着一起进来。
陈生满脸愧疚的看着苏林林把雪生扶到里屋,等她出来后,不由低下头:“苏姑娘,我真的不是,”
“我明白你的心思,不过,它为什么要杀我们?”苏林林紧盯着他问。
陈生猛然抬起头:“不,我真的没想到女祖回突然出来,更没想到老黑他不是真的。”
苏林林勾了勾嘴角说:“希望,之前只是一个巧合吧。”
听了她的话,云三儿两人十分惊讶的看向双手抱头,埋在被子里的陈生。
最后,还是陈老皮忍不住问出声:“刚才,鬼王突然发疯,朝苏姑娘出手,”
“都怪我,是我不想你们知道女祖附身于那把琵琶上,所以,一开始没说出它的下落。”陈生十分懊悔的揪着头发说:“才害得苏姑娘差点丢了性命。”
苏林林轻舒了口气说:“你知道,我的通灵玉板能制住楚非,是吧?”
陈生瞪大眼看向她:“我,真的不是有心,”
“苏姑娘,刚才是我失礼,你何苦要为难他呢?”这时,楚非把着那把铮铮作响的琵琶,出现在她跟道,有些不悦的说。
闻言,苏林林气愤的举起手里的通灵玉板:“给我收了!”
随着一声尖利的断弦声,那把琵琶应声而落,摔到地上断了绷断了根弦。
“女祖!”陈生惊叫一声,撑着身子要从床上往下冲,却被云三儿一把抱住:“你腿还没好,别动。”
陈老皮则上前默默的捡起那把琵琶,目光复杂的盯着它:“没想到,这真的是一把成精的东西,看来,当年那位的死必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闻言,苏林林好奇的看向他:“你也识的这玩意儿?”
陈老皮神色悠远的点点头:“恩,我当年是楚楼中的乐师,虽被人传最擅音律,尤其是琵琶,但其实当年楼里琵琶的弹的最好的,却另有其人。”
说到这里,他目光复杂的看着手里的那把琵琶说:“当年,那楚楼的当红小生,一手琵琶弹的出神入化,让人听的心神荡漾。”
“可惜,他仅在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独自弹奏。”陈老皮满脸忧伤的说:“那晚,我无意间听到后,惊为仙曲。”
他深深闭上眼,良久才张开接着说:“因为那音律实在太动人,我不由自主的将其铭记在心头。”
之后,他因不甘心当一个籍籍无名的风月场乐师,便在一次为人奏乐助兴之时,弹起了这首让他沉醉不己的曲子。
自此之后,一曲名动京城。
陈老皮一时风光无两,他本就生得白净雅致,配着这曲让人沉醉不己的曲子,加上楚楼的刻意造势,一时风光无两。
“是我害了他啊。”陈老皮一手覆面,满脸懊悔的说:“我突然成名之后,感念从他人处所得仙曲,便去后园找他。”
结果,却惊见那位楚楼当红小生,己悬梁自尽。
惊骇然之余,陈老皮看到墙上一行血字:真的不是我!
“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参不透那几个字的意思。”陈老皮抽了抽鼻,抬头看着手里的琵琶说:“到今天我才明白过年,当年的一切都怪我。”
苏林林好奇的看着他问:“你是说那个当红小生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