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be背叛蝴蝶会的事阿莲倒是现在听楚雁潮说才知晓。
当然,在蝴蝶会内部,这个消息也一直被封锁了在,除了几个核心的管理层,和具体执行任务的棒球帽那几人,其他人都不知道,甚至包括阿莲在内。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背叛我,胆子不小啊?我让她在那个女教授身边卧底,结果倒好,她居然倒向了那一边,那女教授对楼兰宝藏的研究成果,一点也没有报告给我,真是太让我气愤了!”,说到这里,楚雁潮忽然失去了继续和阿莲亲热下去的兴趣,停了下来,靠在床头。
楚雁潮点燃了烟斗,狠狠地抽了几口,似乎是把对hebe的恨发泄在了这烟斗燃起的烟雾之中。
“怎么了,对我没兴趣了啊?”,阿莲见楚雁潮停止了动作,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楚雁潮随后答道。
“那你现在准备把hebe怎样?”阿莲更关心的是蝴蝶会如何处置hebe。
“那还用问吗?蝴蝶会的叛徒下场肯定是非常凄惨的,hebe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已经派人在对付他了!”,楚雁潮恶狠狠地说。
“嗯,蝴蝶会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叛徒了,像hebe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就应该不留情面!”,阿莲也火上浇油。
此刻,阿莲的心里忽然觉得很痛快,如果蝴蝶会从此少了hebe这样一个对手,自己就更得宠了。
而楚雁潮现在心里想的倒不是怎么干掉hebe,而是如何在接下来的一步步行动中抢占先机,最终实现他的野心大业,对他来说女人就跟一根雪茄一样,有时候不可或缺,有时候又可要可不要,抽完了就没有它的利用价值了。
......
现在的古城安西由于各路参加赌矿大会的人逐渐来到,早已经没有了西部城市的萧条,变得越来越热闹。
就连赌矿大会召开地的西域风情大酒店里,为准备这场举世瞩目大会的服务员们每天议论的焦点就是赌矿大会。
“喂,你说,这次赌矿大会的最后赢家会是谁啊?”,一个穿着制服正在准备赌矿大会会场桌椅的服务员问他的一个同事。
“这还用问啊?肯定是咱们华天国有名的荣氏财团老板荣啸天啊,上届就是他大获全胜,咱们安西西部卡撒拉大漠里的相当一部分金矿都在他手上。”,他的同事想都没想就说出了答案。
“这届赌矿大会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我听我一个在安西市政局上班的同事说,这次申报来参加赌矿大会的比上届多了一倍还多,还有好多企业是以前从来没有参加的新面孔,甚至还有国外的,这些新面孔实力怎样,还不好说!”
“真的?难怪领班要我们准备得场地要比过去大得多啊,哎,不管哪个能获胜,都是这些有钱人的事,咱这老百姓阿,也就是挂个眼科,看看热闹而已。”
“喂,有没有想过,辞掉工作去金矿上干啊?”
“哎,那里虽然钱多,但太累了,每天起早贪黑的,搞不好命就丢了,你听说没,这开金矿的老板也是经常把脑袋系在裤子上赚钱,那个最大的赵氏金矿的老板不就是钱多了,在京海被人暗杀了嘛。”
“是啊,是啊,听说留下了老婆孩子守在这金矿,有啥用呢,孤儿寡母的,那老婆听说还是个绝世美人呢,可惜了,谁要是再娶到了她,岂不是人财两得啊,哎,做梦都想有这个福气啊!”
“去你的,人家老板的遗孀,一般人哪里看得上呢?,就是再嫁,也是找的有钱人!对不,你就赶紧搬砖吧,少做这春秋大梦了!”
这两个服务生,你一言我一语,饶有兴致地在聊有关赌矿大会的话题。
从他们身边有过的一个人,听了这议论,停顿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笑着继续在其他人的陪伴下继续向前走去。
这个人正是刚刚抵达安西的荣啸天,在房间里安顿好行李,便和助理一起下楼来进餐。
“荣董,看来这赌矿大会真是整个安西城最大的话题啊。”,一旁的助理感慨道。
“应该说不仅是安西,而是整个华天国这段时间最大的话题,谁不想赚钱呢?对不对?”,荣啸天轻松地说道。
“对了,老徐呢?他怎么不下来吃晚餐?”,荣啸天问。
“那是,老徐刚才打我电话,说头有点疼,就不陪您用餐了,怕打扰您休息,所以没跟您说。”,助理解释道。
“这个老徐是越来越神秘了啊,连跟我吃个饭都这么难。”,荣啸天摇了摇头,显然有些生气。
“哎,是啊,搞不懂他,总觉得老徐这段时间有些跟以前不一样了。”,见荣啸天这么问,助理也觉得有些奇怪。
两人来到餐厅坐定。
“服务员,来点餐。”,助理喊了下服务员。
“先生,请问您用些什么?,一个长相甜美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
“荣董您点什么?”,助理毕恭毕敬地把制作精美的菜单递给荣啸天。
荣啸天翻了翻菜单,其实,他每年都来安西,对这酒店和菜品非常熟悉了压根都不用看菜单。
“给我来碗油泼面吧,多放辣椒。”,荣啸天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荣董,您这也太简单了吧?”,助理觉得荣啸天这腰缠万贯的顶级富豪点菜也未免太寒酸了点。
“你不懂,哪里的山珍海味我都吃过,没什么特别,来到安西,就要吃这里的特色小吃,这里的油泼面是一绝,在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