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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洁说完之后,没有再说话了。
她的表情也有点古怪,眉头深锁,眼神深陷,一看便知是思绪飘到了极远处。
这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不想打扰她,因为我觉得说不定慕容洁又能想出些什么来。
但瘦猴这时却呵呵地笑了笑,“女警,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慕容洁回过了神,叹了口气,“我上学那会儿,正好发生了黑诊所私自做这种手术的案件,我也参与到了调查之中。为了查案,我收集了一些资料。”
说完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朝着我一笑,“怎么样,这骷髅头既然是十多年前就死了,应该就是我知道的那间精神病院了。豁青云又说过这人头很重要,说不定就是要让我们去查查那地方,要去吗?”
老实说,我看出来了,慕容洁的表情很奇怪,她深吸着气便是代表要压制心里的某种想法。
而偏偏又是她谈起这医院的时候有这种反应。
难道慕容洁和这医院有关系?
我本能的张嘴想要问,可想了想,我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有秘密,既然慕容洁将秘密深埋在心底,我又何必多问。
再者慕容洁为人干练果断,如果这秘密以后会影响到我们,我觉得她肯定也会提前告诉我们。
没必要问。
转而,我向她问道,“你确定吗?如果这头骨的主人是从其他的城市过去的呢?”
“不会的!”慕容洁摇了摇头,“那是十多年前啊,交通,通讯远没有那么发达。那间医院在广城的确很出名,但在其他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再说了,我还查过在那间医院接受过治疗的人的名单,虽然患者的名字不记得了,但我可以肯定,的确是没有广城以外的人。”
我一怔,不可思议地向慕容洁说道,“你还看过当时的患者的名单?”
慕容洁淡淡的点下了头。
可我的心里却掀起了万丈的波澜,甚至差点忍不住更加仔细地观测她的面相,想要把她的身世过往通过麻衣相术彻底的挖干净。
其实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就已经透露出了关于她身世的某些特点。
第一,慕容洁很肯定能实施这种手术的医院只有广城一家。这代表,她肯定是查了全国范围内的资料。
而当时她又只是一名学生,虽然参与到了案件里面,但也没有这样的本事调动全国资料吧。
这是其身世的广度!
第二,她竟然还查阅了那间医院的所有患者名单。
那可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啊,这可以想象,这种治疗方式后来是违法的,可是却经营了十来年,其影响绝对十分大。既然后来没了,这种资料也肯定是严密保管的,可慕容洁却能弄到。
这是其身世的深度。
看来,她的身世比我之前所观测出来的远远还要复杂,还要深邃得多啊。
就在她脸上的所有脸纹在我的眼里越来越清晰之时,我赶紧摇下了头,把将她看透的想法彻底排除在外。
而后低下头,开始思量慕容洁所说的话。
要去吗?
豁青云是说过这人头十分重要,但是是不是骷髅头不对劲的地方就只有眼窝一处呢?有没有还指向其他地方线索?
再者,这所谓的手术真的就和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关吗?
除此之外就是我手里的这枚香囊了。
联想到李萍儿对小乐所做的事,我越发觉得李萍儿在和朱杰他们走之前,把这个扔给了我是有什么意义。
如果这个所谓的‘意义’刚好就是她留给我们,让我们去找到她的线索呢?
我皱起了眉,深埋着头思索着。
慕容洁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反正急也没用,而且你的伤还没好呢,也不方便远行。”
虽然精神的确是恢复了过来,可被慕容洁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感觉到有点不舒服了。
她也没有等我同意,把瘦猴一起拉出去,好让我休息了。
虽然感觉到气力比起刚刚醒来之时小了许多,而且精神也有些不好了,但我还是没有休息。
而是继续检查起了这骷髅头。
随着眼窝内部的这个洞口出现,骷髅头的重量变了,纹路也变得不完整了。
之前对骷髅头的观测所得出的结论也有一些是不正确的了。
我企图想要再次看穿这骷髅头的生前。
但奈何看了许久,我还是不由得摇起了头。
不行!
本来就只剩下了一个骷髅头,如今又缺了一部分,就算我熟悉了《麻衣相术》,但这会儿依然觉得十分困难。
如果补不完这头骨,我怕是无法对它进行完整的观测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能把骷髅头放到一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手上捏着那枚香囊,脑子里思绪万千。
不知不觉,我又睡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是白天,应该是在第二天了。
瘦猴和慕容洁都没在,我叫了几声,没人回应。于是我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骷髅头!
睡了一觉,思绪清楚了许多,我觉得搞不好真的能再检查一些什么。
“嘭!”
只是我刚拿起骷髅头,猛地一声轻响,瘦猴从门外跑了进来。
他没有跟我说话,而是跑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大口喝下后才坐下抹着额头的汗。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