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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洁右手拿着一条毛巾,裹着湿漉漉的秀丽长发。呶着嘴一边抱怨,一边朝着我们走来。
如今这副模样全然没有做为女警的英气,居然难得的露出了小女生的姿态。
“呦,咱们的美女警官这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连瘦猴都忍不住调侃了慕容洁一声。
她气呼呼的走到了我们身边,坐下后没好气地说道。“这地方,连一面镜子都没有。”
“可能咱们住的房间本来就不是给女客安排的吧?”李萍儿笑了笑,把手中的小圆镜递给了慕容洁,“先拿这个凑合一下吧。”
“不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我。我去小惠的房里看过了,她房里也没有。她不是房客吧?”慕容洁拿起镜了后,开始打理的头发。
一旁的瘦猴笑了笑,“也就你们女人矫情,你看看我和小远,哪用着镜子啊。”
“再说了,没镜子,你打盆水往里一照不是一样吗?”说着这话的时候,慕容洁转头朝着他瞪了一眼,便见瘦猴一顿,立马安静了下去,呵呵笑着直摆着手。
“镜子?”我忍不住呢喃了一声,眉头紧锁。
此前李萍儿照镜子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如今慕容洁又说整个大院一面镜子都没有,难道给我古怪之感就是因为这个?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李萍儿突然凑到了我身边,小声地向我询问着。
我无奈的摇着头,想了想感觉到的古怪之感并不是因为镜子,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
李萍儿见我如此,也不再多问,向我们笑了笑,“我去给你们熬碗姜汤,去去寒。”说完便转身离去。
“对了!”李萍儿刚走,慕容洁就一边整理着微湿的长发,一边向我说道,“关于楚行的死,我有两个想法,你帮我看看对不对。”
“你说!”我心里正苦闷着,有好几处古怪的地方想不明白,现在慕容洁能提出自己的想法,我当然乐得高兴,连忙让慕容洁赶紧说。
“我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想到有几种把脚印掩藏的办法,第一种,有人在其他的地方杀了楚行,然后背着楚行的尸体到了那座桥。”慕容洁神色凝重,表情也十分认真。
我听了之后朝她摇了摇头,“这个可以排除,死者的致命伤是在头部后脑勺,仰面倒地而死。从现场的痕迹来看,那里就是第一事发现场。”
慕容洁笑了笑,又接着道,“第二种可能,凶手是踩着死者的脚印的。”
“也不对!”她还没有说完我便忍不住把她的话打断了。
见慕容洁一脸不解,我并没有说话。
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接着将那杯水小心翼翼的倒在了手上。
没有解释什么,我抬手‘啪’地一下拍在了桌了。
随后又稍微沾了点水,小心翼翼的把手印到了在桌上留下的水印上。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我便把手松开了。
当我第一次把手印到桌上去的时候,手印算得上十分清晰。但现在,在两重手印重叠之后,桌上的手印已经变得十分模糊了。
这时我才向慕容洁说道,“现场死者的脚印十分清晰,基本就把你说的可能性排除了。”
慕容洁咬住了嘴唇。
见慕容洁不说话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我赶紧向她一笑,“其实不仅只是去时的脚印而已。”
“云梦先生说了,桥的那头没有人,那凶手肯定也是住在桥这边的。他杀了人之后,回来的脚印该怎么抹掉呢?”
慕容洁露出了恍然大悟之状,“是啊,也没有回来的脚印!”
“去时没有脚印,来时也没有脚印,那么有没有可能,其实他并没有走桥,而是用某种方法渡得河呢?”我慢慢地引导着。
可慕容洁听完我的话之后却摇起了头,“不会的,那条河那么湍急,如果是坐船过河,船根本就稳定不住。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座桥了。”
“别这么肯定。”我也朝着慕容洁摇起了头,“目前来讲,只有是从桥的另外一处过河,然后跑到桥的另外一端把楚行杀死,再从河上回来,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桥上只有楚行一个人的脚印。”
“而既然这是一种可能,就不能随意否定。”说着,我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而且那条河,真的只有坐船和过桥两种方法过去吗?”
“什么意思?”慕容洁停下了打理头发的手,略微紧张地看着我。
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那条河其实只有六七米宽,距我所知,有些人完全是能跳这么远。”
这绝对不是胡说,至少据我师傅说,焦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助跑过后能跳将近三丈远。
但慕容洁却还是摇起了头,“不太可能吧,能跳这么远距离的人都是国家体育人才,这市里可不像是有这样的人。”
我还是那句话,让慕容洁别这么肯定。而后我又接着道,“除了人呢?如果真的是只野兽,是不是能跳这么远?”
“野兽?”慕容洁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也紧锁着,楚行身上的伤痕像极了杂食动物所咬出来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只野兽跳过了河,把楚行给杀死了呢?
“不会是那只狼吧?”瘦猴突然开口道,但话刚说出口,他就朝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狼的牙齿可咬不出那种痕迹。
“你好,打扰了。”就在我和慕容洁都皱眉开始思考时,小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