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下,半轮橘色的残阳,落到了地平线以下。(更新最快最稳定)
橘色的光晕铺满大地,在薄薄的橘色中,隐隐的透出几分夜晚即将来临的清冷。
骑着雪白的战马,于田间小路上,刘辩策马奔腾。管青和一队龙骑卫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天色落暮,洛阳城内的居民多已回到家中,就连白天在路边上摆摊的商贩,也都收了生意,各自回家,只有路两侧的一些店铺,还都敞开着大门,不过许多店铺也是开始忙着打烊。
领着管青和一队龙骑卫进了洛阳城,刚奔过两条街道,刘辩突然勒住了马,扭头朝侧旁的一条街道望了过去。
刘辩勒马,完全没有征兆。
跟在他身后的管青收马不及,险些一头撞在他的身后。
“怎了?”勒住战马,立于刘辩身后,管青向刘辩小声问了一句。
扭头看着侧旁的街道,刘辩支楞起耳朵,对管青说道:“青儿你听!”
学着刘辩的样,仔细聆听着侧旁街道可能传来的声响,管青起初什么也没听到,可听了片刻,她隐隐的好像确实也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声响。
那声音就犹如有重物敲砸着地面,发出好似地震般的沉闷响声。
不过由于离的太远,那声音有些若即若离,听的并不真切。
隐隐听到响声,管青扭过头,满脸狐疑的望着刘辩,嘴巴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问出口。
“过去看看!”一勒缰绳,刘辩调转战马,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朝着侧旁的街道奔了过去。
管青等人见他调转方向,朝着侧旁的街道奔去,也是不敢耽搁,连忙跟了上去。
马蹄踏在青石路面上,起初还能遮掩住远处传来的响声。不过渐渐的,离传来响声的地方越来越近,就连沉重的马蹄声,也是遮掩不住那一阵阵沉闷的声响。
“好像是脚步声!”跟在刘辩身后,策马疾走,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管青下意识的向刘辩喊了一声。
听到管青的喊声,刘辩并没说话,只是双腿朝马腹上用力一夹,催促着战马,又加快了许多速度。
离发出响声的地方越近,刘辩等人听着那声音就越是清晰。
渐渐的,刘辩已是看清,传来响声的地方,竟然是高顺训练羽林卫和虎贲卫的军营。
望见军营,骑马疾走的刘辩扭头朝身后的管青看了一眼,对管青喊道:“好似是高将军还在练兵,我等前去看看!”
“诺!”管青应了一声,策马跟着刘辩,朝训练羽林卫和虎贲卫的军营方向奔去。
众人到了军营前,两名守卫军营大门的羽林卫,本想上前拦阻,见来的是刘辩,赶忙撤步站到一旁,抱拳躬身,向他行礼而立。
骑着马,朝那两名羽林卫点了下头,刘辩放缓了速度,领着众人,犹如信步闲游般进入军营。
训练羽林卫和虎贲卫的军营,分为里外两进。
外面的军营,是二卫将士歇息的营房,在空地上,有着许多刘辩设计建造的单杠、双杠。
除此之外,外侧军营的角落中,还建造着一溜排的木制小房。
小房周遭开着许多窗口,保证屋内通风和光照。
只是朝那小房看上一眼,刘辩就晓得,那是几乎每座洛阳军军营内都建造着的健身房。
房内摆放着专程找寻铁匠打造的杠铃、哑铃。
铁质的健身设施,要比石制的体积小,而且抓握方便,更适合将士们训练使用。
也正是因此,刘辩才会下令让各个军营都建造同等规模的健身房。
巨大的响声是从内侧军营传出,刘辩一边骑着马缓辔前行,一边观望着外侧的军营。r />
外侧军营空荡荡的,除了守着牙门的两名羽林卫,再没有一个官兵,整座军营就好似突然被人清空了似得。
晓得二卫将士都在内侧军营,刘辩并没有对外部军营的空旷感到奇怪。
前往军营的路上,残阳已是完全落到了地平线下,一轮明晃晃的月亮,也是早已爬上了树梢。
月光铺洒在军营内,给军营镀上了一层如同水波般的银光,若不是内侧军营传来一阵阵巨大的轰响,这军营定会成为情侣幽会最为浪漫的静谧所在之一。
到了内侧军营门外,几名羽林卫正要拦阻刘辩的去路,一见骑着白马的是刘辩,便如同牙门处的那两名羽林卫一般,赶忙撤步站到了一旁,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
领着管青等人刚进内侧军营,那震天的轰响便止歇了下来,刘辩清楚的听到军营内传出了高顺的声音。
“将士们!”内侧军营的高台上,全身披挂整齐的高顺,一手按着剑柄,另一只手叉着腰,在高台上来回踱了两圈,向在场的近万名羽林卫和虎贲卫喊道:“子龙将军领兵前往左冯翊,吕温候领军前往淮南。你等可想与他们麾下将士一般,前往沙场之上,为殿下建功?”
“想!”高顺的喊声刚落,近万名羽林卫和虎贲卫就齐齐举起了手中兵刃,高声应了一句。
将士们的喊声豪迈而雄浑,这喊声刺透了夜幕,整座军营都好似在他们的喊声震颤着。
驻马立于内侧军营入门处,刘辩没有继续前进,而是静静的聆听着站在高台上的高顺向羽林卫和虎贲卫的将士们喊些什么。
“将士们可晓得,你等因何被留在洛阳训练,而不被派往战场,与敌人厮杀?”待到将士们的喊声落下,高顺又扯开嗓门,向在场的二卫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