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刘表故去的消息以来,刘琦总觉着这件事情有些古怪。。 。
经陆逊这一提醒,他眼睛陡然一亮,随后又黯淡了下来,向陆逊问道:“伯言此话何解?”
“公子应是已然想到,又何故样作不知?”微微一笑,陆逊对刘琦说道:“公子幸而未有返回襄阳,倘若返回,此刻某与公子怕是无有机缘相会!”
陆逊的一番话,让刘琦眉头紧锁了起来。
刘表一向身子康健,竟会因饮了一场酒故去,他首先就不相信。
再者,刘表才故去,以蔡夫人意图扶持刘琮的目的,她应该不会太早让刘琦返回襄阳。
相反的,她不仅当即派出人给刘琦送信,还要求他立刻返回襄阳为刘表扶柩。
这些举止,完全不应是蔡夫人所有,更是让刘琦满腹狐疑。
一脸疑‘惑’的凝视着陆逊,刘琦没再吭声,只是默默的等着陆逊把话说下去。
从刘琦的脸上,已经看出了事情有所突破,陆逊接着说道:“我江东曾在襄阳安‘插’人手,襄阳人手传回消息,蔡氏有心将荆州献于朝廷。倘若朝廷接管了荆州,蔡氏与刘琮可成王成侯,虽无实权,却能荣华终生。公子可得到甚么?”
陆逊一番话,把刘琦给说的脸的更加凝重。
“以伯言之意,某当如何?”与陆逊比较起来,刘琦要庸碌了许多,他考虑的并不是十分深入,没有看出荆州即
伐周瑜之事?”
陆逊毫不隐晦的说出当初讨伐周瑜的事情,刘琦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表示他顾忌的正是这些。
“周瑜军中常缀军,乃是汉军羽林卫!”凝视着刘琦,陆逊对他说道:“汉军三卫南征北战所向披靡,五千羽林卫,可当十万大军。我军讨伐周瑜,只派遣三万兵马。兵不如敌军,将不如敌军,又如何可胜?”
“襄阳城内三万汉军,也是‘精’锐之师!”陆逊的一番话,更是让刘琦心内生起了迟疑,对他说道:“且襄阳城高池深,又有众多谋臣武将坐镇,江东大军即便渡江,怕也是难以攻破!”
“襄阳再如何城高池深,兵马总是有限。”陆逊摇了摇头,微微笑着对刘琦说道:“我军渡江之后,且不急于进攻襄阳,只打周边城池,断绝襄阳往外的通路。襄阳城内兵马若是出城驰援,我军便可借机打援。若他们龟缩不出,我军正可将周边城池攻破,无有外缘,待到我军进攻襄阳。襄阳不过是座死城!”
“倘若朝廷大军南下,该当如何?”还是觉着有些不妥,刘琦一脸困‘惑’的看着陆逊,向他追问了一句。
“我军进攻周瑜,乃是大兴水军!”笑着摇了摇头,陆逊对刘琦说道:“步军登岸,会选择夜间。一路潜行至襄阳附近,也是夜行晓宿,待到我军突然发难,远在洛阳的朝廷,即便是发兵
吴侯提议,某只好拒绝!”
“告辞!”抱起的双拳朝刘琦拱了拱,陆逊转身离去。
目送着陆逊离去的背影,刘琦长长的吁了口气。
蔡氏要他返回襄阳,无疑是想要加害于他。
如今蔡氏已经做出了要将荆州献于朝廷的决定,他独自守着夏口,最终面临的也不过是被汉军或荆州军攻破。
与其坐守夏口,等着汉军和荆州军前来讨伐,倒不如学着蔡氏,将夏口献给朝廷。
封侯拜相不敢多想,至少能保得一条‘性’命!
刘琦做了决断,陆逊从他的住处离开之后,脸‘色’是一片铁青。
孙权派他来到夏口,为的就是说服刘琦,将夏口口岸打开,让江东军成功登岸。
可刘琦却当着他的面说出要将夏口献给朝廷。
一旦夏口也献给了朝廷,江东唯一可凭恃的只有长江天险。
区区长江,虽可阻隔汉军一时,却不可能阻隔一世,汉军渡过长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夺取夏口,还是至关紧要!
在一群卫士的簇拥下,陆逊一路走向渡口。
到了渡口前,他回头朝刘琦的营房看了一眼,才向身后的卫士们吩咐道:“随某过江!”
陆逊前往夏口,企图拉拢刘琦未果,反倒促使刘琦早些做出了将夏口献于朝廷的决定。
陆逊才离开,刘琦就向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听到刘琦的喊声,一名亲
“来人!”向屋外喊了一声,他将书信往桌上一拍,脸上已是比先前多了几分凝重。
一个汉军兵士跨步进入屋内,抱拳躬身面朝着庞统。
“去将送信之人带来!”抬头看着进入屋内的兵士,庞统向他吩咐了一句。“诺!”兵士应了一声,便要退出房间。“还有,将吕将军也请来!”兵士正要退出去,庞统紧跟着又‘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