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听完骑兵的呈禀,吕布朝他摆了摆手,待到他策马离去,他才向庞统说道:“请丞相入城!”
扭头看了吕布一眼,庞统点了点头说道:“城外战事,便有劳将军了!”
抱拳朝庞统拱了拱,吕布随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
给吕布回了一礼,庞统带着几名亲兵,策马往城内去了。. 彩虹,一路有你!
庞统进了城门,襄平城的大门随即便关闭了起来。
回头朝缓缓关闭的城门看了一眼,待到城门紧紧关上,吕布才回头望向正朝着他们这边推进的乌桓大军。
凝望着乌桓大军,吕布抬起持着方天画戟的手臂,高声喊道:“将士们,乌桓人要夺走襄平,进而夺取辽东!辽东乃是我大汉北门,我等可否要他们占据?”
“不能!”万余汉军骑兵纷纷举起手中兵刃,高喊了一声,随后又平端着强弩,瞄向正在推进的乌桓大军。
放下手臂,凝视着乌桓大军的吕布眼睛微微眯了眯,持着方天画戟的手紧紧攥了攥。
驻马立于吕布身旁的张辽等人,也是各自提着手中兵刃,摆出一副等待厮杀的态势。
领军前行,推进到离汉军大阵只有百余步的地方,蹋顿抬起了手臂。
在抬起手臂的同时,他勒住了战马。
战马缓缓停下,打着响鼻甩了甩头。
望着汉军阵列,蹋顿向身旁的亲兵喊道:“传令楼班,要他前去打头阵!”
得了命令的亲兵兜转战马,掉头往楼班的阵列奔去。
策马奔到楼班近前,那亲兵骑在马背上,躬身向楼班行了个礼说道:“小王子,大单于有令,要小王子领军去打头阵!”
听说蹋顿要他领军去打头阵,楼班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中瞬间闪过一抹杀意,扭头朝一旁的难楼和苏仆延看了过去。
难楼与苏仆延显然也没想到蹋顿竟会在临战前想出这么个主意,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难楼一把抽出腰刀,猛的朝蹋顿派来的亲兵劈了过去。
蹋顿亲兵猝不及防之下,被难楼一刀劈翻在地。
将蹋顿亲兵劈落马下,难楼高高举起染血的战刀,向他身后的乌桓勇士们喊道:“蹋顿开罪大汉,必定引得大汉震怒,天威震荡乌桓必会亡族灭种!我等今日,便在此处宣誓效忠大汉,推举小王子楼班为大单于!众军听令,随某诛杀蹋顿!”
难楼喊完这番话,已是双腿朝马腹上一夹,挥舞着腰刀,朝进近处的蹋顿骑兵冲了上去。
他这一冲锋,麾下乌桓勇士也是齐齐发出了一声呐喊,朝着蹋顿的兵马扑了上去。
见难楼率先发难,苏仆延又怎会甘于落后,也是大吼了一声诛杀蹋顿,率军高朝着蹋顿的兵马冲杀了上去。
二人领军冲了出去,被推举为大单于的楼班也是抽出了腰刀,向身后的乌桓勇士们喊道:“并非本王子在意大单于之位,只因蹋顿一心将乌桓推进灭绝,本王子不得不领军诛杀无道,众军随本王子杀!”
三支乌桓大军,在蹋顿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发难,离他们最近的蹋顿骑兵,顿时被砍翻了一片。
驻马立于大阵最前列的蹋顿,听得后面传来纷闹声,连忙扭头朝后张望。
见是阵尾乱成一团,他晓得必定是楼班等人临阵倒戈,连忙向身旁的亲兵喊道:“楼班等人谋反,号令众军,一力平叛!”
原本兵锋指向襄平城的乌桓大军,立时掉转了方向,朝着楼班的兵马猛扑上去。
站在城头上,远远望着乌桓大军乱作一团,庞统也是愣了一下。
好端端的乌桓大军,方才还放出狠话,要进攻襄平城,这才没多会,便自家闹了起来,着实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城头上的庞统还在观望着乌桓人自家的厮杀,城下的吕布也是满脸愕然的望着远处的乌桓大军。
“乌桓人这是作甚?”望着远处的乌桓大军,吕布眨巴了两下眼睛,向一旁的张辽等人问了一句。
“莫不是乌桓人自家没有商议妥当如何分派辽东?”同样满头雾水的张辽、太史慈和颜良、丑,都是一脸的茫然,张辽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他们自家闹将了起来?”
张辽的猜测,显然是有些站不着跟,吕布等人都是满脸的不信。
若说乌桓人没有商议妥当如何分派辽东,他们断然不会轻易出兵才是。
乌桓兵马虽说又许多大王分别率领,却统一听从大单于调配,即便是对辽东有所分割,也必定是由大单于在战后分派,断然没有尚未开战,就已经想到如何分配辽东的说法。
吕布等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乱作一团的乌桓大军,并没敢立刻领军冲杀上去。
城墙上,远远眺望着乌桓大军的庞统,在观察了一会之后,向城下的吕布喊道:“奉先,乌桓人已是乱了起来,领军冲杀蹋顿中军!”
心内正自纠葛该不该率军冲锋,陡然听得城头上庞统的喊声,吕布心内一喜,连忙向身后汉军将士们喊道:“将士们,乌桓人自家窝里斗了起来,随本将军冲杀蹋顿中军!”
原本是以一万人马对阵十万乌桓兵,汉军将士们一个个心内多少都是有些紧张,听得吕布如此一喊,将士们的士气顿时高涨了起来,齐齐发出了一声呐喊,跟在吕布和张辽、太史慈等人身后,策马向乱作一团的乌桓大军冲了上去。
楼班等人麾下兵马,虽说没有蹋顿与其他各路诸王人马众多,却也有着三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