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说,“你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当然无法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她也不能告诉他们在哪里看到这些,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这话让几人觉得疑惑,她经历了什么?
黎簇看着她,说,“湾姐,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可是你怎么能这般肯定?”
“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的看法,怎么决定那是你们要考虑的事。”梁湾再一次说道。
黎簇心说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不过还是赞成她的想法,“黑爷,我觉得我们现在都这样了,尝试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不是没损失,在这里挖洞并不困难,难得是我们能不能下到古墓里。”黑瞎子想了想,看向其他人,“各位,你们的想法呢?”
“瞎子,我赞成她的话,虽说她并没有去过什么古墓,但我带她去了张家古楼。”
“你是说……”黑瞎子转过头看着梁湾,心想难道她是在张家古楼里看到的,那地方可是十分神秘的存在,什么东西都有,可会有什么,谁也说不上来,
解雨臣若有所思,随后说道,“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一试,我想会有意外的收获。”
梁湾看了看他们,叹了口气,“你们决定好了没?再不动手,就只能等着冻成冰棍了,反正我已经差不多了。”
“湾姐,我觉得明天我们就可以被人拉出去当冰雕展示,我现在真后悔怎么就会认识吴邪。”黎簇叹息了一声,可不是,如果没有遇见吴邪,他现在就是普通大学生,在寝室舒舒服服吃着小火锅,或者撩一撩妹子,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吴邪,没有经历那些事情,以他的成绩,他能考上大学吗?
苏万张了张嘴,刚想反驳这句话,就看到他们全都从睡袋里出来,拿些东西扒雪,看来已经是同意梁湾的建议。
“鸭梨,”苏万也从睡袋里钻出来,他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如果没有认识他们,我们可能都考不上大学,也不会有现在的舒适生活,说不定我们也就只能和好哥一起当个无业游民。”
黎簇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可是吴邪现在害得我们走在生死边缘啊!我们要是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吃不了火锅、水饺,也不能撩撩妹纸,什么都做不了,还只能在这雪地里做孤魂野鬼。
“鸭梨,”苏万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虽然我也挺怕的,但有我师父在,还有他们这些人在,我想我们离死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你就这么相信你师父?”
“鸭梨,你别看我师父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又一天到晚戴着副墨镜,可他人还是很不错的,而且跟着他,虽然会吃苦受伤,但不会死。”苏万看了眼在奋力扒雪的男人,嘴角上扬。
黎簇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大小有这样的变化,突然会依赖除他以外的其他人,他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他看着他们几个人顶着恶劣的环境,不断下挖,走了过去,加入他们。苏万提议他们可以进行爆破,他那炸弹挺贵的,而现在他们也挖了不少,动静应该不会太大
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有用还是无用,他们不断下挖,同时他们感觉到四肢麻木,没有任何知觉,可是他们不能放弃,还要坚持。
一听到苏万的话,还没来得及决定,黎簇就拿出一枚小小的炸弹放在雪堆之下,用雪埋住,然后指挥大家赶紧撤,苏万按下遥控器,微微一响之后,下面露出一个大坑。
苏万笑了起来,“看来那老板果然没骗我。”心说下次买这些还找那人,现在他完全忘了自己以前压根排斥这些,现在却觉得不过是和吃饭一样的寻常事。
坎肩和罗雀先跳了下去查看情况,不知道是不是坎肩叫了一声,还是什么都没说,风雪太大,上面什么也听不清,接着黑瞎子和解雨臣他们跳了下去,张日山紧随其后。
黎簇和苏万不敢动,黎簇从洞里冒出个脑袋,对着梁湾喊道,“湾姐,我们成功了。”然而,他话没说完,脚下一滑,整个人掉进坑里,接着就像是圆球一样不断往下滚,直到有人拉住他。
这一下他摔得不轻,虽说下面有一层厚厚的白雪,但是又冰又冷,实在是难受。
没过多大会儿,苏万也下来了,本以为梁湾会跟在他后面,然后他一回头,没有人影。
他忙对张日山说道,“张会长,湾姐还在上面。”
张日山毫不犹疑,又动作缓慢的往上爬,等他爬上去时,并没有看到梁湾的身影,在她坐着的地方留下一张纸条,写着:活着回来!
张日山攥着纸条,一时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她一早就决定好了,让他们下到里面去,既可以躲避暴风雪,也会有其他的收获,可她自己却走了。
这条路,从一开始,一旦牵扯进来,谁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他没有带她来到这里,也许她会好好地在医院等着他,一如他去汪家大本营的那一次,可是现在,这条路往下走,他很难不去想最糟糕的结果。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瞻前顾后了,也许只是因为她,他从来不轻易表现自己的情感,却总是因为她,一再地迟疑。
真希望这一切早点过去,他可以带着她离开这一切的是非,重新过上平静地生活。
等他再一次下去时,黎簇他们没有看到梁湾的身影,有些奇怪。
“张会长,湾姐她……”
张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