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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喜欢永安郡主这副画作!”轩辕明烈看了轩辕夜阑一眼,先他一步道:“来人,将这画作拿到朕的面前来,待朕再仔细欣赏一番后装裱起来,朕要挂在御书房!”
“皇上,这是本王的王妃画的,理应归本王所有。”轩辕夜阑的脸色微微阴沉。
皇帝这是要和他抢东西?
“这画上有朕,自然就是画给朕的,你想要你的王妃画你,你娶回去让她多给你画几幅不就好了?”皇上瞪了轩辕夜阑一眼:“一副画你也与朕抢,九弟你何时变的这般小气了?”
“本王一向小气,本王王妃的画为何要给你?你想要?找你自己的女人画去!”轩辕夜阑一副“想跟本王抢,没门儿”的样子。
这两人在上面为了永安郡主的画争抢起来,下面的人自然也就知道这一场是谁赢了。
单看画作,柳子娴的雪景江山便是没毁也及不上凤云倾的这副指点江山图了。
“子华!”凤云倾起了身,走到轩辕夜阑的身边:“这画皇上喜欢,便送与皇上,你若想要,回头我再送你便可,莫要与皇上争了,好不好?”
“哈哈”轩辕明烈顿时笑了起来:“九弟,听见了没有,永安郡主这画本就是送给朕的,没有你的份儿!”
自小到大,凡是轩辕夜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的。(虽然能让轩辕夜阑看上的东西极少。)但这副画却是轩辕夜阑想要的,可凤云倾却是要送给他的,想想,他就觉得自己终于赢了轩辕夜阑一回,心中高兴。
“朕宣布,画艺此项,永安郡主胜。”
宫人将凤云倾的画作拿到了轩辕明烈的面前,他越看越喜欢,连连道:“还从未有人能将朕画的这么逼真,好!好啊!”他自动忽略了那画作之中更得神韵的轩辕夜阑。
“这字写的也好,潇洒大气,倒不像是女儿家的字,且力透纸背,苍劲、漂亮!”轩辕明烈的视线又落到了凤云倾的题字上,再抬起头,看一眼那副“血染江山”,顿时满脸的嫌恶:“这书法此项,永安郡主也胜了!”
“还不将那副画拿下去烧了?留着惹晦气吗?”坐在轩辕明烈身边的妃子察言观色,知道皇帝定是不欢喜柳子娴画的那画了,便投其所好的如是道。
宫人赶紧上前,当场将那画作烧成了灰烬。
柳子娴和静太妃的脸色都黑成了锅底灰。
柳子娴丢了脸,身为她义母的静太妃自然也是没脸的。
可谁让她们太过自以为是,也太过相信传言——说什么凤云倾六艺不通?六艺不通的凤云倾怎么可能画出这么独特的画作、写出连皇帝也连连称赞的书法?”
至于舞蹈。
“娴郡主辛苦了,”凤云倾扫了一眼柳子娴受伤的腿脚,淡漠的道:“娴郡主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这舞技一项,本郡主便不与娴郡主比了,本郡主认输便是。”
言下之意,我瞧着你可怜,让你赢一场算了。
柳子娴的神情更加的阴沉沉。
这算什么?凤云倾竟主动认输了?她是想赢,可是要压下凤云倾而赢,而不是在凤云倾的施舍下赢。
她攥紧了拳头,正想说不用凤云倾让。
轩辕明烈已经说话了:“永安郡主宽厚大方,好!那舞技此项,便算是娴郡主胜!九弟,你以为如何?”
“也好,”轩辕夜阑点头道:“本王的王妃又不是哗众取宠的歌舞妓,便是要跳舞,跳给本王一人欣赏便可。”
这等于是将柳子娴贬得更低,道她只是一个哗众取宠的歌舞妓!
柳子娴想踩着他的倾倾长脸?
不!可!能!
有了轩辕明烈和轩辕夜阑的表态,便是柳子娴那支舞前面的那段跳的再好,大家也不再高看她一眼了,况且,她还出现了那么大的失误。
就是寻常的歌舞妓也不会在重要的场合出现这么大的失误……
“娴郡主还比吗?”凤云倾没什么情绪的问。
“比!”柳子娴咬牙切齿:“本郡主换身衣裳就接着比。”
已经出现失误了,她若不比了,岂不是以后更没脸见人,若是能在后面的比试中赢了凤云倾,她也还是有机会获得所有人的好感的,不能放弃,绝对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好,那我便等娴郡主换衣裳。”凤云倾道。
她在心底冷笑:上一世怎么没发现这柳子娴其实也有愚蠢的一面呢?当真以为她凤云倾六艺不通?以为她还能在后面的几项里胜过了她凤云倾?呵
她会让柳子娴知道,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柳子娴被宫女搀扶着下去换衣裳了。
座上的褚夕颜却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走到了凤云倾的面前:“永安郡主,你这画画的真不错,让本公主叹为观止!本公主忍不住过来敬你一杯,你不会拒绝吧?”
“夕颜公主高赞了。”凤云倾淡淡的回道,并未拒绝褚夕颜的好意,端起自己的酒杯倒满,与褚夕颜碰了一下杯子,将酒水喝了下去。
忽然间,却听到褚夕颜道:“我有一故人,最擅长水彩画,所画人物花卉皆栩栩如生,我三岁的时候,在玫瑰花园里嬉闹,她便为我画了一副画,道我是玫瑰小公主,可惜后来再无缘得见,也不知她此时此刻在哪里?”
凤云倾猛地捏紧了酒杯,记忆一瞬间就被拉回了两世以前。
她是高科技时代医武世家的全能天才,却不是一开始就是全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