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告诉了苏格儿巫师为什么要害她爸爸。苏格儿的脑子也不是白给,稍一动就把那个幕后凶手猜了个**不离十。
虽然爸爸仇人不少,但能找到老张达成统一战线还有钱的只有那个人了。而且别的人只看到她们家的现状就够解恨了,才不会再下本钱来做这种事消除隐患。
蔓草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听苏格儿和玉灵说话,眼神乖巧迷茫,两只尖尖的大耳朵支棱着,真是可爱的要命。
她就这样做个宠物也是很讨人喜爱的,长得秀气干净又漂亮。苏格儿把她抱在身上,软软的皮毛蹭在人的皮肤上很舒服。又把她的一只耳朵含进嘴巴里装作要咬的样子。蔓草的耳朵痒痒的,呵呵地发出狐狸笑声。
以往在野外受伤只能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忍饥挨饿,多少次死里逃生才到了现在!如今不舒服还有人抱着照顾着,能趴在人身上,又觉得做只狐狸也挺好的。
“你敢!”突然间外面传来了宜言狠厉的声音。
“他在跟谁说话?”苏格儿吃惊地问玉灵,“是林烟吧!不会是要打他吧?”
“是鬼差。”玉灵脸上微笑淡淡地说。
“啊!”苏格儿惊愕地张大嘴巴:“宜言怎么跟鬼差吵起来了?他不是去看林烟了吗?那小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时又听外面鬼差冰冷地声音说:“我要向上仙禀报这件事情。”
宜言又说:“那也得在外面待着,这是你该进的地方吗?”
宜言和鬼差站在小木桥前剑拔弩张。鬼差执意要来见玉灵,还说宜言不让他进去是心虚。可这些话对宜言来说就跟放屁一样,他压根儿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而且性格又霸道,自己的地方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有巢听见声音从二楼俯冲下来,站在玉灵身后叽叽喳喳的问是怎么了。风清也站在楼梯处紧张地往下面张望,鬼差的声音让他心惊胆战,他听见玉灵说是鬼差,生怕是来抓他的。
外面的争吵声并不激烈,但huǒ yào味已经愈加浓烈。屋子里的人——或别的都紧张兮兮,不知道鬼差来这里做什么,又为什么和宜言争吵。
玉灵坐着纹丝不动,掐着手指演算,过了一会儿轻声说:“不必说了,我都知道。快去当你的差。”
苏格儿他们不明所以,因为话是对外面的鬼差说的。
声音传到外面在宜言和鬼才耳边响起,就如同在跟前说的一样。话里的意思也很简单明白:快点走,我不想见你!
宜言斜着眼睛看着鬼差:“听见了吧,赶紧走。身为鬼差不好好当你的差守好本分,却来这里多管闲事。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当谁了!”
他言语里极尽嘲讽,这个鬼差不识好歹的过分。此时那鬼差却还站立不动,突然抬起右手,手上有一团凝结而成的黑色气体向着宜言打来。
宜言早防备着它,一个变换转到了它身后。忽然出现的刀抵住了鬼差的后颈。鬼差并不被兵器所缚,身体霎时化作一团黑雾。
宜言眼睛发出绿色幽光,看见这鬼差走上桥往院子里而去,心中顿时恼火。刹那间手中的刀有了色彩,好像在烈火中烧红了一样,往前一掷,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鬼差飞去。
这个鬼差也不是泛泛之辈,感觉到危险自后而来,电光火石之间身体一偏,离开木桥,悬空站在了池塘之上。
宜言眼疾手快一跃而起,收回离手的刀,对着鬼差又劈过去。这时,鬼差突然双手合十转过身来面对着宜言,口中念念有词。
宜言才不听它这一套,毫不迟疑地把刀砍了下去。谁想,刀劈下去未碰到鬼差,发出“当”的一声响反弹回来,像砍在钢铁上一样。
宜言转了一个圈稳住身形,两手抓刀,将之横在眼前,说一声“去”。瞬间,这柄烈火神刀化作无数根银针向着鬼差袭去,这些针分散张开如绚丽开放的火花一般,将鬼差团团围住,可是在离着鬼差约莫三寸的地方都停了下来。无论宜言再如何用力也如凝滞住一般动也不动。
宜言见此情况皱起了眉头,眯眼看着鬼差:果然不是普通的鬼差,刚才那两招可是玉灵教给自己的,虽然自己练的还不到家,可是竟被他这么轻易的躲过,很奇怪!
此时,安静的空气忽然流动起来,起风了,冰冷沁凉,树木狂野地摇晃起来。不用说,定是这个鬼差所为!
苏格儿光着脚站在床边往外看,外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她听见了那声剧烈地撞击声,还有风起来的声音。这风怪异,好像是有一股气在绕圈一样,一个巨大的旋风,龙卷风!
这个地方刮龙卷风,邪了门儿了!
她感到害怕,回到玉灵身边去。玉灵稳坐如泰山,对外面的事充耳不闻似的,还在和有巢说话。蔓草和风清则都是一语不发。
“你听这个风,好怪的风呀!”苏格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这不会是宜言弄的吧!”
玉灵轻描淡写地说:“弄风的是鬼差。它和宜言在比试!”
有巢兴奋地喳喳叫:“在打架啊?我想去看看!”
玉灵摸着它的头:“你出去会有血光之灾,还是留在屋子里吧!”
有巢惜命,知道有危险立刻打了退堂鼓。
苏格儿急脾气,外面都打起来了见他们还在唠唠叨叨的心里急躁:“这个鬼差想干什么呀?在外面又吵又闹的像个泼妇。宜言能打得过它吗?你要不要去帮帮他?”
“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