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鹿八千流将更木剑八背到了安全的区域。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地上的更木剑八醒了过来:“八千流——”
“哈,好耶,小剑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看着他睁开眼睛,草鹿八千流高兴的蹦了起来,“我已经让卯之花烈过来了,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更木剑八长吁一口气:“他人呢?”
草鹿八千流道:“你说小奇奇啊,你现在可不是为那个家伙担心的时候,那家伙可是毫发无损啊!他也背着一护走了。”
更木剑八笑了:“毫发无损吗?这样的话最好,我就能报仇了啊,谁让我输给他了呢?”
一听这话,八千流顿时着急了:“别胡说,小剑才没有输呢!别忘了,在小奇奇之前,你还和一护战斗过呢。”
更木剑八看看她:“傻瓜,你怎么是那副表情啊?”
“小剑你明明没有输啊,就是没有输!你这等于是他们两个打你一个啊,如果你满状态和小奇奇战斗的话,一定不会输的!”草鹿八千流那稚嫩的脸上十分坚定。
更木剑八却笑了。
“不准笑!”八千流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若论瀞灵廷关系最好的队长和副队长的话,应该就是他们两个了。
想当初,他们在尸魂界流魂街外的最混乱、最疯狂的第八十号更木区结识,更木剑八原本是一无名无姓的平民,后以此区域更木作为自己的姓氏。
更木在这里勇武好战、杀人如麻,毫不夸张的说,他杀的人足可以堆积成山,当他第一次看到八千流的时候,他浑身是血,但是小家伙却一点也不惧怕,反而流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有人天生喜欢战斗,有人天生喜欢安逸。
有人天生无所畏惧,有人天生偏安一隅。
如果要做一个定论的话,更木和草鹿都是前者吧。
脑中似乎就像是过电影一样想起了往事。
下一刻,更木剑八居然捂着脸哭了起来:“可恶,我想变得更强啊!难得碰上个不错的对手,我还要变得更强才行!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听到这话,草鹿八千流却笑了:“你可以的,小剑,让我们一起变强吧!因为我知道,只有小剑你才是最强的——”
忏悔宫远处的队舍。
正在奔跑的志波岩鹫和山田花太郎忽然停下了脚步。
“没有动静了,一护先生他不会有事吧?”花太郎他们感觉到灵压消失,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是辰奇击败的。
岩鹫叹了一口气道:“都已经到这儿了,也只能当他没事儿了。现在可不是分心的时候,也该轮到我们了——”
忏悔宫囚牢中。
朽木露琪亚对外界也一直有所感知,喃喃道:“声音没了、灵压也消失了,两个都没有了,是有人阵亡了吗?为什么,不会有人是为了我流血吧?我这种人,真的值得别人流血舍命地来拯救吗?你能告诉我吗?海燕先生——”
忏悔宫之下。
“灵压终于消失了,说起来刚才那场打斗还真够惨烈,忏悔宫东边都的建筑西半部建筑都被摧毁了。”
“是啊,还好牢房没有受到波及。”
“哈哈哈,刚才看你那个窝囊的样子,还吓得发抖呢。”
“喂,吓得发抖的明明是你才对吧?你这混蛋可别随便乱说啊。”
说话的这些是忏悔宫附近队舍的一些普通守卫的死神成员,刚才也感觉到了庞大的灵压,这会儿灵压消失了,他们又纷纷议论起来。
“喝啊!”其中一个守卫被一棍子打在脑袋上,顿时昏死了过去。
“什、什么人?!”其他守卫死神见此情景,不由得吓了一跳,纷纷拔刀严阵以待。
原来是志波岩鹫想要抄近路去救人,躲在暗处搞了一个突然袭击。
不过他们是最低级的死神成员,灵力很低,当几人想要阻止进攻的时候,被志波岩鹫打了个七荤八素、纷纷倒地。
随之岩鹫一招手,身后的山田花太郎便偷偷跟了过来。
花太郎解下了腰间的钥匙,对岩鹫说道:“昨天晚上我从地下水道的牢锁保管库,把备用钥匙借了出来。”
岩鹫不由得问道:“呃,你这样做可以吗?”
花太郎道:“当然不合规矩,不过我昨晚在想,一护先生这样拼命的战斗,可我就只顾东躲西藏的,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也想救露琪亚小姐,所以要竭尽所能,就算因此被罚我也认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做的也就只有偷钥匙这种事了。看来,我还是很没用啊。”
听了他这一番肺腑之言,岩鹫轻叹了口气:“不,这样已经很好了。”
花太郎看看他:“是吗?”
“说真的,你们大家为了救她这么拼命,相比那个叫露琪亚的女孩儿一定非常可爱吧。”岩鹫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花太郎手中的钥匙将大门打开。
听到岩鹫这样说,花太郎脸一红:“什、什么啊,才不是那样的。”
“哈,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我倒要看看她究竟长什么样啊,喂!露琪亚!”
打开牢房底下的门之后,岩鹫一边走、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和花太郎穿过一条走廊。
而看到这名身着白衣的囚犯时,他不由得一愣。
白衣囚犯正是朽木露琪亚。
露琪亚看看岩鹫:“嗯?你是谁,一护的朋友吗?”
“露琪亚小姐,是我!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这时候,山田花太郎忽然从志波岩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