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的脸蛋有些红,是方才在外面被掌嘴了,眼看公主立马为她出头,感动的泪花盈盈,忙下跪谢恩:“奴婢谢公主恩典。”
“都起来吧。”柔嘉眼看崔姑姑如同瘟鸡,脸色煞白一言不敢发,心情极好道:“本公主与驸马相识于微时,恩爱甚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后谁再敢以皇家规矩,将驸马拒之门外,必不轻饶。都听懂了吗?”
小葵道:“奴婢明白。”
柔嘉秋波媚眼瞥向崔姑姑:“姑姑你呢?”
崔姑姑暗暗咬牙,低头顺道:“奴婢……奴婢知道了。”
“这就对了。我和我的夫君卿卿我我,鸳鸯相抱到天明,轮不到任何人指摘。”柔嘉点头,看着菜肴再放下去,就该不热乎不好吃了,螓首微扬,遥望着苑门急道:“驸马爷怎还不回来?”
岳霖跨步而来,刚好听到她说那句“鸳鸯相抱到天明”,步伐微顿,有点汗颜。
其实这几天他与柔嘉分房而眠,倒睡得挺安稳,这个小妖精天生媚骨,惯会撩人,若是同榻而卧,他就没有一次能把持得住的。
柔嘉终于等到夫君玉树临风的修姿出现,很开心的直接投怀送抱,她环着他的腰,仰头看他,从鼻子里娇娇软哼一声:“夫君,你怎么总不到内苑来,我好思念你。”
“我这不是来了。”岳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盛装之下,柔嘉越发明丽娇艳,他伸手环着娘子的肩,遂他一起到桌前落座。宴桌上珍馐菜品,好几样都是他爱吃的,柔嘉为他倒了一杯酒,“这是高阳店的碧光酒,是我特意吩咐去买的。你喝喝看?”
“就是孟太后拜托你为她买的那种?”岳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入咽喉,回味悠长,不愧是临安城的老字号。
“你还记得呀。”她心中微喜,当年她到高阳店买酒,偶遇了岳霖,他们这一世的缘分,就是从这坛碧光酒开启的呢。
柔嘉有心与夫君团聚,自然不喜外人打搅,等用完晚膳后,便将崔姑姑等人都遣了下去。
洗漱过后,岳霖靠在软椅里,正在翻看她白日里新练的琴曲,柔嘉知道他素好音律,便坐在琴案前,试弹了一曲。虽然在岳霖眼中,技艺尚显青涩,胜在情感丰沛,很快便融入意境之中。这首曲子大意是讲述一位女子思念夫君,珠帘外月色胧明,却无人可诉说,暗自伤怀的情景。
岳霖回想起日暮时柔嘉那番豪言,眼底不由得多了几分暖意,曲起手指对她勾了勾。小娇娘半羞半喜,行到他身边,被岳霖一把抱住。
他拥了佳人同入罗帷,柔嘉身上有股浅淡香气,并不炽烈,却恰到好处。柔嘉知道夫君不喜胭脂气味,故只浅扑了一层薄粉,罗衫松解,少女娇嫩的肌肤滑如羊脂,最自然的诱惑,也最能激发他的热情。
岳霖有十天都没有碰她,不消片刻,便情热似火,畅快的进出起来。小妖精在床帏间向来诚实,百转千回的娇吟,无异于给他最好的鼓励。那双曲线优美的yù_tuǐ,紧紧勾缠着他的腰肢,紧致滑腻被强行挤开,又可怜兮兮的包裹上来,简直把岳霖的魂都要吸走了。
如此一直激荡到深夜,待云散雨收,亲昵温存时,她都满怀依恋的直往他身上贴,眼眸水光泛泛,樱桃小口媚媚的唤:“霖哥哥……”
岳霖眼底微黯,将她往怀里继续收了收,开口之前略微迟疑了下,“玉藻,我……我明日要出趟远门……”
她倏的一下直视他:“你要出门,要去哪里?”
岳霖像哄宝宝一样,亲亲她的鼻尖:“爹要我去趟庐州,给郦琼将军送一封信,很快便回来。”
她摇头道:“嗯——我也想去。”
岳霖道:“军营之中,不可带女眷,乖,在临安等我。”
“我不,我就要跟着你去,不能带女眷,我就女扮男装,不会妨碍你的。”她不依,小手坏心眼的在锦被下面慢慢摸下去,“反正不过是送信,到了便回转,你别想再把我丢下。”
“你父皇会答应么?”岳霖话音才落,就被她抓住了要命处,倒抽了口气。
柔嘉在被他重新翻身压在身下时,得意的轻笑起来:“给父皇留个信即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