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何诗艳的表姐听完了她的话,回应了一句。
哦,那你一个在家,干脆早点过来,我叫谢宇过来接你,行吗
何诗艳说了声:
表姐,你不用叫表姐夫过来接我,我自己搭车过来行了,
那行,你小心点,表姐那头说完,就挂了电适。
何诗艳本想和她表姐聊一会的,毕竟表姐今天生日,她虽然是个学生,但也不能空手进别人家门呀,何诗艳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想半天也不知道给表姐买点什么给她。
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心烦气燥的何诗艳小嘴一张,
哎呀一声,气死人了。
以前别的同学,表兄弟,表姐姝过生曰,都是自己父母一手包办,从来都不用自己花心思。
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差不多六点了,爸爸还沒回来,何诗艳坐不住了,到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半个小时后,何诗艳才从浴室出来。用吹风机,吹着自己的头发,这才起身穿上鞋子,出了家门。
下了楼,何诗艳对着那大理柱上面贴着的玻璃仔细的看了看,拉了拉自己的连衣裙拉琏,尴尬笑了笑,自己粗心大意,急着买礼品去表姐那,自己的裙子后背有三分之一没拉上来,露出了那雪白如玉般的肌肤。
看着镜子中自己亭亭玉立的样子,不由的笑了笑,她现在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短裙,匈前高高立起,那玲珑有致的细小的腰被裙套的紧紧的,露出了她那双修长白嫩,光滑的小腿,脚上穿着粉红色的休闲鞋。
“喂,美女,打扮的这么漂亮,去约朋友呀”。一声一带着玩味的男声,让自恋中的何诗艳的双眼从镜中离开,觅着声音,转个身子,看到一个高瘦白静,穿着校,双手放在腰上的男孩,眼盯着她,透出一股戏弄之色。
何诗看到这个男孩,明显的一愣,非常的意外,她沒想到会是朱浩,自己从今天开始的同桌,想起学校,看到他就莫名来气,接而眼睛瞪了朱浩一眼,
怎么是你这个鬼人,你怎么在这里我约男朋友怎么拉,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何诗艳说完,扬着下巴对着朱浩哼了一声。
朱浩看着何诗艳那副张扬的模样,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放在腰上的手向他前面那幢楼一指,说:
我家就在这幢五楼。我不在这里,你说我应该在哪里说完看了一眼何诗艳,从她身边慢慢的走过去。
何诗艳眉毛轻皱,心中纳闷了,这朱浩说他家在五楼,五楼她记的是县卫生局一个什么处长的房,现在怎就成他的家了。
“挖,好白好白的背哦,你后面拉琏沒拉,小姝姝”
朱浩的声音让何诗艳猛然一震,右手慌忙的摸向她后背的拉琏,接而一愣,马上回想起来,自己刚刚才拉上去的,这个男孩好可恶,故意捉弄自己,脸微微一红,带着好笑又气愤的眼神望向了朱浩。
朱浩带着嘲笑的眼神,对她吹了个口哨,转身小跑似的上了楼梯,还不忘伸出右手的大姆指倒着晃了晃,在何诗艳愤怒的眼神中,朱浩在楼梯的背影瞬间消失。
何诗艳那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朱浩离去的身影,咬牙切齿的说:
“明天,有你好看的。
何诗艳带着对朱浩一丝的恼怒,圆圆涨的通红,像似一个熟透了的苹果。走出了小区,往小区对面一家名为华乐乐购超市走去。
何诗艳进了超市,看着超市堆积如山的商品,不知道买些什么东西给表姐当生日礼物,就这样走走,看看,来到了食品饮料区,看了下手表,眼睛透出了一急燥,顺手拿了一箱牛奶,付了钱,快步出了超市。
在超市门口叫了摩托车,往她表姐那里而去。
何诗艳的表姐住在离她家大概两公里外,县城叫南门衔的一个地方,七十年代,这里是县城比较繁华的地方。现在却有点萧条,有点郊区的模样,主要是因为受了永周新城冲击,让这个曾经繁华的地方变的一片萧瑟。
九十年初,永周县县城从新规划,在县城东北方向一块广宽的空地上修路开道,大搞建设,房子如雨后竹笋,节节攀升,几年时间,成了永周县最繁华的地带,无形中成了永周县的中心,县城各个行政部门逐渐的迁到了那里。永周县人称它为永周新城。
何诗艳从麾托车上下来,从街道的旁边转了一个弯,来一个巷子路口,顺着路口,走了大概两三分钟,来到了一幢红砖,黑瓦,围着院墙的门前。
这就是她表姐现在的家,这座房子也是何诗艳的老宅子。何诗艳在这里住到十二岁,她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这个房子本来是一直空着的,因为何诗艳的舅妈,也就是袁琴的母亲,帮袁琴带她两个小孩,而袁琴的老公因为是农村人,在县城沒有房子,何诗艳的舅妈家就一套三居室,还住着表哥一家人。何诗艳的舅妈同她父母商量后,她父母听从了姐姐建议,把这幢房子借给她表姐一家住,不收一分钱。
何诗艳在门外,拂了拂头发,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裙子,才用手在木门上敲了敲。
开门的是袁琴的老公谢宇,一个二十七八岁,一米六左右,面呈黄色,脸如刀削,一双不算明亮的眼睛,看走来一脸真厚,老实的一个男人。
谢宇看到是何诗艳,笑着对何诗艳说:
我刚准备来接你的,沒想到你就来了,看到何诗艳手上提的东西,连忙接过,边走边说:
你看你,一个小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