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然,惊月她们去鹘燕国多久了”香寒烟抬头看着琉璃瓦,怅然问。
翌然恭敬的复,“少宫主和几位尊主到鹘燕国已经有月余了。”
香寒烟轻叹一口气,淡淡的说,“时间真啊,已经那么长时间了。”
“香寒烟,你打算如何处置蛊疆派”木萧雨的魂魄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蛊疆派。”香寒烟随手摘了一朵花,淡笑着说,“那么多年,赠蛊一恩早已还了。既然他们先来挑衅,那就断然没有任何宽恕的理由。”
“吩咐鹘燕国的九衣,全力配合惊月她们的行动,蛊疆派已经没有再留下的价值了。”
“是,宫主。”翌然淡笑着离开了。
“香寒烟,你真是心狠手辣啊,要是颜惊月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会不会觉得难过”木萧雨取笑道。
香寒烟轻笑,“大事将成,什么样的人我已不在乎了。”
“哼”木萧雨冷笑说,“但愿你能心想事成”
“这是自然,我有这个自信。”香寒烟轻笑复。
鹘燕国皇宫内,楚君故住处。
“如何”楚君故冷声问。
侍卫复,“启禀皇上,果然如您所料,段夏瓷将一个大箱子运到了公主殿下的寝殿。”
“哼”楚君故冰冷笑着,“蛊疆派动作倒是”
“好了,你们下去吧。盯着吟晨公主的寝殿,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是”侍卫领命离去。
“师傅,您可算来了,晨儿在宫里都郁闷死了。”吟晨抱着段夏瓷的手臂撒娇。
段夏瓷坐下,笑着说,“晨儿可是公主,金枝玉叶,又有皇帝哥哥宠着,怎么会郁闷”
“哼。”不说楚君故还好,一说到楚君故吟晨就忍不住抱怨,“我哥就是个坏蛋,胳膊肘总往外拐,我讨厌死他了”
段夏瓷笑着问,“发生何事了”
吟晨将之前御花园的事告诉了段夏瓷,段夏瓷心里暗喜,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颜惊月和吟晨还有如此过节。
段夏瓷假意安慰,“晨儿,你不必烦恼,或许皇上只是出于大局考虑,毕竟颜姑娘是国师的贵客。”
“哗”吟晨生气的将桌上的杯盏推落在地,“不就是霸占着丞相府的国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本宫要退让”
“好了好了。”段夏瓷拍着吟晨的手安抚,“谁要让你退让了,你可是我的徒弟,有什么事师傅给你撑腰”
“师傅。”吟晨抱着段夏瓷撒娇,“我就知道师傅会站在我这边的,师傅好了。”
段夏瓷笑着拍着吟晨的头,心里暗暗算计,颜惊月这一次,你插翅难飞了
段夏瓷将宁溪交给了吟晨,告诉她只要带着段夏瓷给的香囊下任何命令宁溪都会去完成的。
吟晨当晚就将宁溪放了出来,并下命令让她去教训颜惊月。
颜惊月正在房内闭目练功,忽然察觉屋外有一道人影飘过,她赶紧拿起一旁的冰呤剑,追了出去。
屋外,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四周沉浸着沉重的气息。
突然,一道白影朝着颜惊月的身后袭来。
颜惊月迅速反应,闪身一躲,避开了攻击。等她身一看,是宁溪。
只见她身上缠着白色的茧丝,目光无神,面无表情,周身冒着令人恶心的黑气。
“宁溪”颜惊月试着叫了一声,宁溪眼睛恶狠狠盯着颜惊月,直接攻击了颜惊月。
颜惊月试着跟宁溪说了一些话,宁溪完全没有反应,只知道攻击她,颜惊月就明白,宁溪已经全然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是杀人的工具了。
颜惊月拔出冰呤剑,直接砍向了宁溪的肩膀,宁溪生生挨了一剑,被划出了一个很大的伤口。
可是片刻之后,伤口就复原了。
雪鹘他们闻声赶来,正想出手帮忙,被颜惊月制止了,“不要过来”
沫着急的说,“这个女的是怪物,要是伤到你怎么办”
“没事。”颜惊月复,“她还未完全从茧里出来,所以还是有弱的。你们就在一旁看着我与她的战斗,仔细看她的出招,以便日后帮助影嫣”
“好,你安心战斗,不要分心”雪鹘认真的交代。
颜惊月头,直接与宁溪打了起来。
影嫣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颜惊月她们的战斗,眉头紧皱不散。
疏桐严肃的问,“三姐,此事很严重吗”
影嫣皱眉复,“我现在都没有把握对付她了。她居然是从茧里培育的夺命残蛊,实在是太棘手了。”
“那现在怎么办”沫着急的问。
雪鹘冷静的复,“先别急,我们先看看,仔细观察,不要放过每个细节”
众人头。
颜惊月丝毫不敢懈怠,用尽了全力应战。
每一剑都砍到致命处,可是,没有一剑能够将宁溪砍倒。
颜惊月运内力与掌心,一掌打向了宁溪的头。
宁溪头骨顿时裂开,眼睛闭下,径直倒了下去。
颜惊月喘着粗气,定睛看着眼前倒下的宁溪。
没过一会儿,宁溪身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的茧丝,层层将她包裹起来。
茧越裹越厚,直到没有一丝的缝隙,茧蛹便悬空而起,停留在了半空。
马尧和马清寒赶来,看到眼前的奇观,马尧冷声问,“这是何物”
颜惊月严肃的说,“茧里是宁溪,她被蛊疆派种入了夺命残蛊,她变成了蛊的母体。”
“宁溪。”马尧冷声喊了一句,“哼废物而已”
话音刚落,马尧一掌打向茧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