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溪回到家时,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不是吧,自己走了。瞬间恢复记忆了吗?从昨晚姜成渝的事情看来,似乎相燃恢复记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至少应该打声招呼的吧!
她嘟着嘴,在每个房间里转悠了一圈,果然那家伙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跟他来时什么也没带来一样。
哎,算了,反正也是赖皮的,走是迟早的事。她在心里‘哼’了一声,本来自己一个人住得别提有多好了,结果跑来个不宿之客,住这么些时间,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害得她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看来奶奶说得没错,或许自己应该找个男朋友,噢对男朋友!
‘咚咚’,丁晓溪打开门。
快递小哥:“请问是丁小姐吗?”
丁晓溪:“嗯,是啊!”
“你的快递!”小哥递过一个小包裹,丁晓溪说了声‘谢谢’!
‘最近没有网购啊!’边自言自语着,边打开了包裹。
一只看起来很有质感的木盒子,丁晓溪打开,里面放着一只很是高贵的白玉手镯,丁晓溪对玉有些了解。
这是最好的羊脂玉,她拿起手镯,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折射在手镯上,使它看起来更加的晶莹剔透。她不知觉间,将手镯拿得更近了些,在光的折射下,手镯中心有圈极淡极淡的血红之色。
丁晓溪心想可惜了,这玉原本极为少有,却不想有一丝杂质,即使如此,也不是普通市面能买到的。
她想着丁晓东怎么会想着给自己买玉,又不说一声呢,不管了,先戴上试试。
玉镯在手上轻轻一套便滑进手腕,立刻一阵冰凉感,啊有个哥哥真不错。
丁晓溪对着阳光看来又看去,慢慢她发现那么红色好像越来越亮了。听奶奶说过玉认主的事,难道这玉真的认主。
她虽然还算中意,但却不是很喜欢戴首饰,因为工作起来不方便。于是她伸手取,试了几次却怎么也取不下来,算了那就戴着吧!
将包裹盒子扔进了垃圾桶,一张信纸从里面飘了出来。
现在的这些店家的服务态度真是越来越贴心周到,怎么清洁保养的方法都一同寄了过来。
丁晓溪拿起信纸,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丫头,我很快回来!’落款写着相燃两个字。
丁晓溪抬手看了看镯子,这失忆鬼去哪里弄了个镯子?信纸拿起来,下面有一行小小的字,‘这手镯,你帮我保管着先’。
丁晓溪把信纸往桌上一拍‘失忆鬼,小气鬼,保管你个头!’。唉算了,要是真要回去,就让丁晓东掏腰包吧!
丁晓东‘阿嚏、阿嚏、阿嚏’,丁老太抬头看着他。
“一定又是晓溪在叨叨我了。”丁晓东给奶奶碗里装了一些她最爱吃的松鼠桂鱼。
丁奶奶:“这丫头有一周没回来了吧”
“可不是,要我说就不能放她一个人在外面,她太贪玩了。”丁晓东想着这丫头,家里万事不管,要是回来帮帮他多好,主要是就一个宝贝妹妹,一个星期见一次两次,他觉得太少。
“你呀,不就是想晓溪回来帮你吗?”奶奶皮肤与其他同龄老人无异,可眼神却奇亮无比。丁晓东的心思,又怎么逃得过她那双看过人世万千之态的眼睛!
“奶奶,你不能总是偏心晓溪,也疼疼孙子我好不啦!”
丁奶奶责备的眼神看着他,:“你有你的使命,她有她的使命。”
“哎,好吧,我的使命是守护‘丁天’,她的使命,是尽情的玩耍,唉,来世我也要投胎做女孩儿。”
丁奶奶嗔怪的斜了他一眼,丁晓东扮了个鬼脸。
余娇觉得湿嗒嗒的冷,睁开眼,周围昏暗一片,头重得像是在头顶压了一块不小的石头一般。这是哪里?手所触碰的地方,都是湿冷。
她用力的捏后脑勺,头重的感觉似乎略轻微了一些。
慢慢摸索着下了床,光线的源头来自角落里的一只蓄电筒,顺着那灰白暗淡的光,手扶着墙壁一点一点走到角落,拿起蓄电筒,四处照了起来。
余娇看着眼前的样子,心里悲凉一片。这不是房间,四周墙壁上爬满了绿色植物,地面凹凸不平,头顶有大小长度不一的钟乳石倒挂,一滴一滴的水啪嗒啪嗒落下,所以她觉得冷,觉得湿。
光线再一次射向头顶上方,似乎有东西在动,向着最大的钟乳石望去,那动的竟是蛇,大的小的,盘绕于钟乳石的根部,她看向它们时,感觉它们也在看她。
那蛇目光,让她感觉它们在她身上爬一般,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这就是阿烙说的‘不能忍受’的吗?不、不行,必须撑下去。
颤抖着声音喊:“有人吗?”一连喊了三声,无人应答,墙壁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余娇瞬间觉得每根汗毛都立起来了。
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着手电照向墙壁,刚刚在头顶上方的蛇,此时正正纷纷顺着墙壁下来。
‘门在哪里?’光线不停的来回晃动,终于在一处停下,余娇用尽全力向石头门跑去。
可惜没有方法能让它打开,她背靠在门上,慢慢蹲了下来,看着蛇群向她游来。
“你们你们不能伤我!”她的眼泪不停流下,从小最怕的就是软软的动物,尤其是蛇。
蛇群依然向她靠近,短十来秒,就已在她眼前,把她团团围住。
余娇‘啊’的尖叫起来,可蛇群并没停下的意思。
她声嘶力竭的吼着:“你们不能过来!不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