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人来人往酒吧深处的房间里,男人正质问着,眼前穿着旗袍婀娜多姿的女人,可惜他的语气并没有因为令人视觉舒服的余娇,而温柔些。
“这照片会不会搞错了。”余娇重复着说。
“需要他亲自来跟你说吗?你觉得我们的办事能力,这么的不可靠?”男人显然有些生气。
“当然不是,因为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却同样没有任何消息。”
“所以你认为是消息有误?”男人反问。
余娇语气不紧不慢,:“不是没可能!”,有人规定或是证明过,能力强大者就不会犯错吗?
有些人确实无比的强大,却也同样的无比自大。
“我来告诉来,消息不可能有误,还有这个人也不可能是死掉的,如果是真的死了,我们反而好查,所以只有第三种可能,你说的封骨之术,只不过有这个传说而已,并没有人见过会这术的人?”男人说。
余娇:“没人见过,并不能真的代表不存在。”
男人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杵在烟灰缸里,只到烟气散尽才松手。
他没在说刚刚的话题,看着余娇的眼神带着几分笑意,:“怎么样上次的事情有没有考虑清楚?”余娇往沙发里略微靠了靠,借此掩盖掉一些恐惧,极其淡定的说:“不考虑了。”
“怎么找到解决办法了?”
“这你不用管!”余娇眼睛并不看他回答着。
“嗯!”男人长长的嗯了一声,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一时半会儿一定拿不下来主意,不过没关系,哪天需要了尽管说,至于什么条件你清楚的。
余娇:“那就等到那天再说,不过我不会让那天来的。”
男人鼻腔里发出两声冷笑,说:“万事无绝对!”
余娇:“没错万事无绝对。”
男人没有再说话,余娇起身离开。
男人坐在原地,自言自语的说:“封骨之术”,笑爬上了脸。
“‘封骨之术’这个世界知道的人只怕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她是怎么知道的?”侧门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中山长装的男人,说话的正是这个人。
这人个子在一米八五左右,短短的寸头,大半夜的还戴着副墨镜,高挺得怪异的鹰钩鼻,粗大的雪茄将凉薄的双唇分开,手里杵着一根阴沉木拐杖,拐头雕刻着秃鹫图样的拐杖,全身无一不散发着大佬风。
果然坐在原地鸭舌帽男子,听见声音后立刻起身:“霸爷!您怎么来了?”
“路过,来看看,生意打理的不错!”被叫霸爷的人,标准的葛优躺姿势,躺在了主位上。
“阿烙啊!”霸爷喊了一声。
鸭舌帽男子,抬头:”是霸爷,您喝茶!正想着将刚刚的情况汇报给您,您就来了!”他将手里倒好的茶轻轻递了过去。
霸爷接过茶,在鼻尖嗅了嗅:“嗯,这是你奶奶的奶奶留下的那个两百多年的老茶树所产吧!看来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知道我的喜好啊!”
阿烙听着那句‘你奶奶的’,嘴角微微一抽,然后笑着说:“您的记性真好,专为您备着的。”
霸爷喝了一口茶,放下手中杯子。
“余娇还是不答应?”他问道。
阿烙:“是的,她很恐惧!”
“哼哼,恐惧是当然的,我还从没有见过对此不恐惧的人,但最终她们一样同意了!可惜最终都失败了,不过她不同,她的所有条件都优于之前的人。”霸爷吐了一口烟雾说。
“那我要不要再试试!”阿烙说。
“不用了,会有她来求我们的一天的,那个时候才是心甘情愿的,也只有甘心,才能真正为我们所用。”
“是,我明白了。霸爷,她刚刚说的‘封骨之术’,真有会它的人活着吗?”阿烙问道。
‘封骨之术’他听过,但也只是一直以传说的形式存在,今天在余娇嘴里听见这个词,着实让他有几分意外。
霸爷看了他一眼:“多传于四大族间,但却没有人真正见过会这术的人,如果说它不存在,可世界这么大,并不是每个角落的信息我们都能无所遗漏的收集,存在不无可能。如果那相片上的女娃,真被人动了封骨之术,身份恐怕就很明显了。”
“什么身份?”阿烙问道。
霸爷:“再查一查,要确定是否真的有人在她身上用过’封骨之术,再来说身份的事,目前只是猜测!”
“是,我明白!”
霸爷:“那两家最近有什么动静?”
阿烙:“他们所获得消息的时间早晚度,在我们后面!”
“盯紧了,不能掉以轻心!”
“是,霸爷颜家那边,我们要不要查一查!”阿烙问道。
“那边的事,你暂时不用管,只需要盯紧那两家,还有余娇。”
阿烙听说不用查颜家,面色有些暗淡,又开口道:“或者我派个小弟稍微盯着点。”
霸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事情放心,我会替你做主的,但要听话!”
阿烙头低下:“是!”
“年轻人沉不住气,是干不了大事的。”霸爷看着低头回答‘是’,眼里却有不甘的阿洛说。
阿烙头更往下低了些:“霸爷,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行啦不打扰你做生意,我回去了,记住万事低掉些,沉住气!”
阿烙看着霸爷的车离开,是,现在的他,只能听话,因为他还不够强大。显然想要在这样的人底下,变得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