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的护送着奶奶回到了林虎的屋子里,林虎连忙出来迎接,王馨看到林虎的举动,心中又是一动。
不用她去找什么借口,老太太已是连推带捱的将林虎拉进了屋里,让王馨帐然若失。
她独自向回走去,路过林有龙的屋子时,她看到林有龙正陪在林夫人身边看书,而林夫人则不时的微笑着看他。
王馨暗叹一声,又看向另两位林有龙的如夫人,见到两位如夫人在聊家常,却是平静。
她头,也不知道自已在反对什么。
之后,她什么也没作,就将老太太与她说的所有一一回顾,回想!
皇宫中,御花园里。
敖岳脸色阴沉的站在边上,听着许忠跟他小声禀报。
钟鸣的晋州行动终究是失败了,去的人手也没有回来,更别说抓到那些人犯了。
在他不经意的时候,晋王居然也回到了京里,却没有来拜见他。
听许忠说,他正和敖烈,也就是成王经常密会。
但究竟在密谋什么,许忠却探不出来,表示他手上也没几个可用的人手.
大内侍卫现在也是群龙无首,虽提了个叫郑连选的人上来,但明显不能和钟鸣相比。
大内已空,钟鸣那一趟带去的全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人手。
敖岳现存下来的兄弟有三个,分别是北方王也就是勋王敖广,南方王,也就是成王敖烈和晋王敖勇。
其中除了勋王与敖岳关系密切以外,另两个对他都不怎么亲善。
原因很简单,敖岳害死的其他兄弟一直在提醒着他们呢。
敖岳现在有四子一女,太子敖龙与晋王较亲,而另外三个皇子便是与这成王亲近,至于公主敖凤仪,却一心要跟着国师学道,谁也不理。
玉蝎国皇室规矩并不怎么严格,这几位王爷对封地也只当是个行宫,有兴趣了过去住一阵子,没兴趣了便呆在京里。
因为有镇海宗护着,皇帝敖岳并不担心有人觊觎他的皇位。
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将皇位传给太子。
在他在位期间,目前还是首次出现没有镇海宗在身边的情况,也并没有确切的消息说国师什么时候回来。
而这个国师也并一定非得是陈青,这有可能是任何镇海宗的长老,当然,这也不一定。
敖岳心中升起一丝警惕。
“你的人混不进去?”
他低沉的问许忠。
许忠小心禀道:“他们防的很严,倒是和那林大将军府有些类似,陛下,奴才再想想办法。”
“不用了……”敖岳心中一冷,又问道;
“你刚才说,他们每晚都在聚会?”
许忠禀道:“回陛下,正是如此。”
“去吧,注意一下,补充一些人手进来……没用的东西,哼!”
许忠知道,他骂的是钟鸣,但他不知道,敖岳怎会去跟钟鸣这样的人生气,他气的是晋王回京了,却没有就此事向他禀报。
许忠先去办事了。
敖岳慢慢的回到寝宫之内,琼妃刚要上前为他宽衣,却给他一把打开,喝道:“朕还有事,回去吧!”
琼妃退下。
敖岳呆呆的坐在那里想了一阵,等到许忠跑来的时候,便轻声吩咐,往勋王府而去。
勋王府中,勋王小心的将罩的严严实实的敖岳领到密室,这才问道;
“皇上,这么晚了,您这是?”
“朕要杀人!”
敖岳咬牙说道。
勋王吃了一惊,手一抖,却也很快便稳住了。
勋王年纪并不大,只有二十七岁,但体格却禀承了皇室男子的特点,高大魁梧,相貌堂堂,若是萧逸与之相比,便会让人惊叹,两人有着近八分的相似之处。
“朕不是和你开玩笑,你不知道,晋王与成王,还有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这些日子以来走的很近啊……你就没听到些什么吗?”
勋王禀道:“不知!”
敖岳哼了一声,阴冷的说道;
“去问问海里的那些,有没有办法让人疯癫而死,我听说,它们在这方面不是很擅长么。“
勋王大惊,这才知道他竟不是说笑,连忙禀道;
“陛下,可是它们哪敢进这皇城啊?“
敖岳冷笑道:“平时确实是不敢,可现在镇海宗,升仙宗不都是没人在吗,它们即然有那遮掩行踪的本事,这么点小事又有何难,再说了,这些年来朕给他们送了那么多的好处,难道一件事都不肯帮忙么?“
他再说道:“难道,它们只听那圣空岛的?“
勋王知道,他这是在说对付玉蝎卫一事。
勋王为难,再拖延,他表示这需要时间。
“我不管,总之在国师回来之前,我希望它们帮我做成这事,不然,你告诉他们,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在乎的,你和它们的事,还有这次的事情,我都会揭出来,看它们还有没有这么逍遥自在,哼!”
“这……”勋王为难,他仍不相信他的皇叔会干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皇上,也可以用其它方法嘛!”他小声建议道。
“不,就这样!”
敖岳拂袖离开。
勋王无奈,连忙恭送他离开,心中却越想越震撼。
“他这是……疯了?”
杀人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可杀亲人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老勋王才从小便告诫他,对他这位皇叔,只有无条件的信任与服从,才会免去莫名死亡的阴影笼罩。
实际上晋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