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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妈,这是怎么了?”白无忧挨着白夫人坐下,挽了她的手臂柔声问道。
“哦,无忧,姆妈没事,你睡醒了呀?可饿了?厨房备了点心,让王嫂端上来给你可好?”白夫人回过神来,并没有回答白无忧。白无忧不再追问。
“好的呀,睡饱了是有点饿呢。”白无忧悄声道。
立在一旁的王嫂听见小姐的话,快步去了厨房。一会功夫,王嫂捧着银托盘回来了。王嫂将天青色的骨瓷盅放在白无忧面前,燕窝浇上了冰镇过的牛乳是白无忧夏日里最爱的甜品。王嫂又放了一碟软糯的绿豆糕在白无忧面前。
“小姐,天儿热,我备了些绿豆糕,您吃些好下下暑气。”王嫂是白夫人的陪嫁,与白无忧是多了份亲昵的。
“好的呢,谢谢王嫂。”白无忧笑眯眯的看着王嫂道了谢。凉凉的牛乳入喉,放佛把傍晚残余的暑热都驱散了。
“晚儿,无忧。”白督军踏着军靴回来了。这会儿没有旁人在,白督军对白夫人的称呼也变成了白夫人的闺名。
“震霆。”
“阿爸。”白夫人和白无忧同时开口。
“去给督军端点心来。”白夫人又吩咐王嫂,王嫂正要去,白督军伸出手示意不用。
“一会儿延光要来,我先回书房。让厨房备下酒菜,我要留延光用晚饭。”伸手揉了揉白无忧的头发,白督军带着副官去了书房。
看着白督军的背影,白夫人的心上浮起了一阵担忧。
“姆妈。”白无忧见母亲盯着父亲的背影皱眉,不由握紧了白夫人的手。白夫人抽出手拍了拍白无忧的手背示意她没事。转头叮嘱王嫂要吩咐厨房安排好晚饭。
半个小时后,参谋总长谢延光,璃城军政府的第二把手便到了督军府门前。不待副官给他开车门便自己匆匆的下了车来。只见他身穿烟灰色长衫,戴着金丝眼镜,脚下仍旧穿着一双老式的布鞋。身形有些瘦削,普通中年人的脸庞只那眼镜后时刻微眯的眼睛似乎处处都透着精明,时刻都能洞察他人的想法。
他疾步进了白公馆的主楼,脸上焦急和兴奋相互交替。副官一路小跑跟着他来到了二楼的书房前。谢延光在门口微微停顿,调整了呼吸,打开门进了书房,留下副官在门口把守。一个小时之后副官依旧立在门口,白督军和他的参谋总长还是没有出来。
白云惜从自己房间出来的时候似乎听见了里面高声的讨论声,路过书房门口她特意问了那副官是否要下楼去吃些点心,喝点茶。实则竖起耳朵来听书房里的声音。副官拒绝她也不恼,转身的一瞬间她勾起了有些猩红的唇。旁的她没听见,谢延光那一句“你当真要去打流火山,和顾倾北对上?”倒是稳稳地落在了她的耳朵里和心上。
她知道,等了多年,她的机会终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