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局面,看情形这女人把自己当成了坏人。
心里一急,汪少赶紧报出晓菲的名字,想以此打消女人的误会。
没想到女人闻言冷笑道:“我一看你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还什么小费大费,告诉你,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叫小费的。”
“没有?”汪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随口急道:“不可能,是她亲口告诉我,说在这里上班的,要不然我咋会找到这里面来的。”
女人冷哼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前段时间我们姐妹的内衣裤老是被盗,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混蛋偷的,今天你别想再跑掉。”
说着女人关上入口处的小门,整个身子站在门口位置,顺手掏出了电话。
见此情景,汪少更急,连忙解释道:“不要打电话,我真的是来找晓菲的,她是这里面的按摩小姐。”
“你这些话留着给保安说吧,谁要信你编造的谎言。”女人毫不理会汪少的解释,飞快地在电话上按下几个数字。
见女人对晓菲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反应,汪少不禁愕然:难道晓菲昨天晚上所说的全部是假话,她根本就没有到演艺吧上班?
随即又觉得不可能,晓菲怎么可能会骗自己?
想想昨天晚上的缠绵,汪少坚信,晓菲并没有撒谎。
可女人为什么对晓菲的名字没有反应?
莫非女人是新来的?
就在汪少心思急转之际,女人对着电话激动地叫嚷:“消控中心吗,赶紧派人来演艺吧的宿舍区,我们已经抓到那个偷内衣裤的人了,对,对,赶紧派人来,这个内衣大盗现在就在我们宿舍里,被我截住了。”
说完,女人得意地挂断电话,冲汪少冷笑道:“你就等着吧,保安马上就过来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汪少的脑子有些发懵。
尼玛,明明是进来找晓菲,咋就变成了内衣大盗?
不行,得赶紧溜走,否则还真是有理也说不清楚。
瞄了眼门口站立的女人,汪少相信自己能够冲出这里。
心思至此,汪少往前走了两步,准备冲出去再另外想办法。
女人见状,提醒道:“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酒店里面到处都是监控,你是跑不掉的。”
女人说的不错,这样跑出去非但逃不掉,还显得做贼心虚。
暗暗叫苦的同时,汪少只好申辩:“这位大姐,我真是来找人,并不是你说的什么内衣大盗。”
“好吧,这些话留着,等保安来了再讲。”女人似乎软硬不吃,对汪少的申辩不屑一顾。
突然,汪少的脑子里灵光一动,该不会是自己怎么地方搞错了吧,否则怎么可能产生误会?
对,汪少突然就想到了一点。
通常这些按摩小姐都不会用真名示人,都会取一个小名。
那晓菲会不会也给她自己取一个小名?
如果是,眼前这个女人对晓菲的名字无动于衷,也就很正常了。
可问题是,晓菲并没有说明,她在演艺吧还有什么小名之类的。
愣在当场的汪少还在心思急转,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被抓现行的内衣大盗。
女人愈发得意,嘿嘿冷笑道:“想我红姐在社会上走了这么多年,就你这点反应,还能够瞒得过我的眼睛。小子你最好老实点,或许我还可以在保安面前替你求情,争取就在酒店内部解决,不用送你到对面的治安大队去。”
敢情女人是在打亲情牌,目的是想缓和汪少的焦虑情绪。
不愧是老社会,还懂得安抚人心。
但汪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倒是女人的自称引起了汪少的兴趣。
还记得昨天晚上,晓菲曾经提到过,想从一个叫翠红的老姐口中套出亲妈的消息。(
眼前这个女人自称叫红姐,年纪也和晓菲所描述的相差无几,会不会就是晓菲口中所提到的翠红?
这样想着,汪少迟疑地试探道:“红姐?你是不是叫翠红姐?”
这次女人的脸上终于表现出迟疑的神色,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见女人间接承认了她就是翠红,汪少大喜过望,当即接道:“我是晓菲的朋友,就是晓菲告诉我的,说你叫翠红姐,还说你人特别好。”
“晓菲?”女人歪着头接道:“我确实是叫翠红,可是你说的晓菲到底是谁?”
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翠红后,汪少不再犹豫,赶紧将情况具体化说明。
得知事情的原委后,翠红姐高兴地接道:“搞了半天,你是飘飘的男朋友,你早说是来找飘飘的,不就没事了。”
没想到晓菲在演艺吧给她自己娶了一个这么新潮的名字。
接下来的情况可以用峰回路转来形容。
保安来了,但却没有带走汪少,相反还给汪少赔礼道歉,说这又是一个误会。
因为翠红姐的极力解释,使得汪少的身份得到了澄清。
翠红姐将汪少带进了按摩小姐的宿舍。
这是用木板隔开成单独的小房间,每个房间只有一张上下铺位的单人床。
别看按摩小姐做的工作很华丽,住的却是这种简易的临时小房间。
“这里面做的小姐很少,大都跑到外面自己租房住。”翠红解释道:“但我不习惯在外面住,房租贵,也不安全。”
翠红姐的话有些道理,像他们这样的按摩小姐,需要工作到很晚才下班,回去的话的确容易遇到意外。
但汪少关心的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