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木森在何太齐的搀扶下走到床前。“媳妇呐!……我刚刚还看到你安然入睡,怎么一会功夫,我们就阴阳相隔呢?是什么原因才使你成为这样一个惨不忍睹的样子哇?呜呜!……”
“对啊!……是什么使陈贵菊命归黄泉呢?”胖嫂皱着眉头说。
何太齐好象有一些恍然大悟一样,他指指床上。但是,不敢开口说话。
“啊!……”胖嫂也不由自地叫了一声。
听到胖嫂“啊!……”了几声,何木森在悲痛中把目光转向胖嫂。“胖!……胖嫂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你啊的我心烦哟!”
胖嫂:“没!……没什么!何木森!你不要多心!现在陈贵菊……你节哀顺便!你没有了陈贵菊,还有孩子!振作起来,未来日子还长。”
“孩子?……对孩子呢?”何木森眼睛在屋内四下寻找。
何太齐指指床上,厥了厥嘴。
何木森连忙把头促到床上,果真看一小孩子床下颤抖,好象有一些害怕的样子。“孩子!……别怕!有我在呢!”
小孩子又向里面挪挪了,还是没有要了来的样子。
何木森:“别怕!孩子!……这里都是好人!”
“何木森!……我确实憋不住了!我提醒你,要小心一点哟!”何太齐瞪大眼睛说。
何木森把目光转向何太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何太齐说的没有错!你要提防着……”胖嫂指了指床下,又指了指床的碎尸陈贵菊。
何木森睁大了吃惊的眼睛。“啊!……这!……”他不敢相信何太齐和胖嫂的话。
“何木森!……你不要啊呀这呀的!总之要小心一点。正所谓明枪易躲,暗剑难防呀!小心一点总归不会有坏处的。”胖嫂说。
何木森点了点头,算是对胖嫂的说法的一种肯定。但是,他想老是让孩子在床下也不是办法,让他出来面对面的也好防备一下。
何木森双把头伸向床下。“孩子!……出来看看你娘吧!她!……她走了,走的不明不白的。”
“叽!……叽叽!……”小孩子叫了几声,还是不敢出来。
何太齐:“何木森呐!……小孩子害怕也是正常的。他既然不想出来就让他待在那里一会吧!我想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陈贵菊给安葬了吧!毕竟入土为安呀!”
“对!……对对!……这事是当务之急。不过!……说起来安葬之事,使我又想起来了,河堤上的那个无头尸体还没有安葬呢!”胖嫂也连忙说。
床下的小孩子发出“咯!……咯咯!……”地笑声。他的笑声使三个人警觉起来。
何太齐:“是呀!……刚才风大,没有安葬成功。我看现在风小了,不如我们两个尸体一起安葬吧!不把他们安葬了,我心里老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谁说不是呢!我也有同感!”胖嫂说。
何木森:“那不行!……怎么能把我媳妇和那一个来历不明的尸体一起安葬呢?那样的话是对陈贵菊的另一种侮辱。”
“何木森呐!……你听错了!我没有把陈贵菊和那个无头尸体一起安葬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用现有安葬陈贵菊的人马,再安葬那一个无头尸体。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节省时间。”何太齐说。
何木森:“要说节省时间,我说干脆把那个无名尸体扔到河里,让河水冲走算了。这样不是更简单一些吗?”
“这样不好吧!……你们想呐!它既然被你们打捞了起来,应该是某一种缘份的存在,也许意味着我们猜不透道不明的原因。要中我们把它扔到河里冲走,万一有什么报应,那后悔可就晚了哟!”胖嫂说。
何太齐:“胖嫂!……经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越来越害怕了呢?”
“害怕是有根椐的。你们想呐!……我们把那个无头尸体打劳上岸,陈贵菊去看热闹,在那里小孩子就出生了。而且出生的小孩子也没有头。这在我接生生涯中从来没有的事情,这会是巧合吗?”胖嫂说。
何太齐:“有什么巧合的。依我看就是有某种联系。”
“何太齐!……我怎么听你这句话那么刺耳呢?依你这样说,我那小孩子和地无头尸体是同类吗?我提醒你的是我的小孩子是活体。河堤上的可是无头尸体。能一样吗?”何木森说。
何太齐:“何木森!……你怎么老是反对我的话呢?我不是说你的孩子和那无头尸体是同类。我只是担心他们有什么联系。”
“你们两个人不要再吵了!这样吵下去毫无意义。还是商量商量安葬陈贵菊和无头尸体的事吧!”胖嫂说。
何木森又看了看床上陈贵菊的碎尸,悲从心起。“我媳妇这个样子想让她再活过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夫妻一场,现在只求早一点让她入土为安。”
“对!……这样想才是对的!何太齐!……你去叫一些年轻力壮的乡邻,我们尽早把陈贵菊安葬了吧!”胖嫂说。
何太齐:“好!……我这就去!”何太齐说完快步走出了何木森的房屋。
胖嫂看着何太齐的背影。“快去快回!……”胖嫂说完又把头转向何木森。“何木森!……你也准备一下吧!马上何太齐叫人来了,我们立即进行安葬。”
何木森流着眼泪点了点头。“胖嫂!……安葬完陈贵菊以后,我的孩子就不可能再见到他娘了。我想现在让孩子多看几眼。”
“人之常情!……那你还等什么?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