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根看到谭牛跑过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就大声喊叫:“傻娃子!还站在那干什么?快找一个刀把吊在谭绵花脖子的布条割断。”
谭牛机械地点了点头。连忙跑进谭绵花的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返回谭绵花上吊自杀的地方,找一个椅子垫在脚下,连挥几刀,把吊在谭绵花脖子上的布条割断了。
谭绵花的尸体一下子掉了下来,压在了谭老根的肩上。谭牛扔下菜刀扶住了谭绵花的尸体。谭老根和谭牛慢慢地移步把谭绵花放在了床上,然后用一个薄被单把谭绵花的尸体给盖上了。
越来越多的村民围在了谭绵花的门口。大家纷纷议论着:“谭绵花豁达开朗,怎么会上吊自杀呢?”“她在村里当妇女大队长,怎么说也是有仕途的呀!”“她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呀!”
“大家都静一静!依我看呐!她是罪有应得!”邱瑞草得意地走进人群面带微笑地说。
谭老根一听邱瑞草的话连忙过来捂着她的嘴。“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谭绵花可是村民们中的女强人!也没有什么负面问题呀!你怎么来惹起众人恨呢?”
邱瑞草用手抓住谭老根捂她嘴的手,用力地把谭老根的手拿了下来。
“哼!还又强人?她分明是想治我于死地的罪人。”邱瑞草转微笑的脸为气愤的脸色说。佰渡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輸入網址:觀看醉心张節
“邱瑞草!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谭绵花吃你家饭,喝你家水了,你这么冤枉她。”麻婆颤抖着双脚拄着拐杖挤进了人群。
“就是!……就是!太不象话了!”其它村民也纷纷指责邱瑞草。
谭老根脸色通红,邱瑞草不切实际的言论让他颜面丢尽。他看见麻婆来了,连忙走到麻婆面前说:“婆婆!实在对不起呐!我媳妇因为我们的闺女去世受到刺激。神经错乱,说话说得重了些,望见凉!”
“没那么简单!我看邱瑞草脸色有别于其它人。她可能人非人,鬼非鬼了。你们是知道的,我除了会土方菜药医病外,还是会看点邪症的。”麻婆眯着眼睛说。
“那是!那是!我们都清楚麻婆你德高望重,依你看目前这事……”谭老根说。
麻婆看了看邱瑞草说:“我一会再找你算帐,你逃不脱我的眼睛。”
邱瑞草没有了刚才的神色,胆怯地看着麻婆。
麻婆并没有在意邱瑞草怎么看她。而是看着谭老根说:“谭老根!你带我去看一看谭绵花的尸体。”
麻婆的话音刚落,谭牛就跑过来扶住麻婆说:“走!婆婆!你过去看一下。”
谭牛的举动让谭老根很反感,麻婆明明让他把她带过来,谭牛却把功给抢走了。他瞪了一眼谭牛。也跟着麻婆和谭牛走到了谭绵花的床前。
谭老根连忙揭开盖在谭绵花身上的被单。麻婆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谭绵花尸体的脸。
“梦游?梦中死了?死得并不痛苦,难道还是黄梁美梦?”麻婆心里连打几个问号。
麻婆疑惑地继续仔细地查看谭绵花的尸体。突然,她睁大了眯着在了谭绵花的左手臂上。麻婆发现谭绵花的手臂上有黑色的淤痕。麻婆沉思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谭老根呀!麻烦来了!椐现的实际情和我的推测,谭绵花是被鬼害死的!”麻婆说出了查看尸体后对谭绵花的死因的认定。
谭老根的心“咯噔”一下,一下子就想到了“谭二妮”。而谭牛张了一下嘴想说什么,但是,想起“谭二妮”昨天晚上给他说的话,立即闭上了嘴没有开口。
“怎么可能呢?麻婆!这事非同小可,切不可轻易下结论啊!”谭老根看着麻婆说。
“我自然知道这事不能妄下结论!我既然敢说就有我敢说的道理。我心中自有一杆公平的秤。”麻婆看着谭老根肯定地说。
“那!那你说是鬼害的,可能是什么鬼害的呢?”谭老根试探着问。
谭老根的话音还没有落,邱瑞草就跳了进来。
“不要听那个麻老太婆胡说,她是想借提发挥,扰乱人心,故意制造恐怖局面。致使邻居们都感觉到害怕,这一害怕呢,就会纷纷找她看邪症,她就坐收渔人之利,她好借机发财呢!”邱瑞草的话语矛头直指麻婆。
谭老根一听邱瑞草居然说出这样对麻婆大不敬的话,上去就一耳光打在了邱瑞草的脸上。
邱瑞草立即感觉到头剧裂的疼痛,她眼眀变得血红,怒眼看着谭老根,所有的头发慢慢地直直地竖立,其中有一根还在不停地扭动。
麻婆看到邱瑞草的异常,立即意识到什么。她强压心中之火,转怒为笑地说:“没事!没事!我老了!思维迟钝了,被人误解也纯属正常。谭老根!你打人就不对了,有话好好说嘛!”
邱瑞草发现麻婆并没有责怪和反击她。她红着的眼睛慢慢地恢复正常,竖立起来的头发也慢慢地披了下来。
周围的村民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唯独谭牛若有所悟。但是,也不敢有任何言语。
“婆婆呀!你老宽宏大量,不计邱瑞草之过。我谭老根衷心地感谢!那现在对谭绵花的尸体怎么处理呢?”谭老根说。
“还能怎么处理!天热!尽快安葬!安葬的事呀!你多操些心,我老了!不中用了,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你随时可以去找我。”麻婆说完又看了一眼邱瑞草,又扭头看了一眼谭牛,暗暗地给谭牛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拄着拐杖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