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娜其尔的态度和玉嫔刚进慈宁宫时已经完全不同了,只见娜其尔气势全开的看着玉嫔:“玉嫔,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慈宁宫如此放肆。”
玉嫔被她不客气的语气一噎,指着娜其尔的手不停的哆嗦:“你、你、你、你这个狗奴才,你在说什么?”
娜其尔冷哼了一下,不想和这个脑残多费什么话了:“玉嫔,太后让你过来搜查,是给你的脸面。你既什么也搜不到便该速速离去才是,怎么还敢再这么咄咄逼人。来人,给我架着玉嫔送到坤宁宫去,老奴倒是要问问皇上和皇后,这后宫究竟还有没有人管。”
说罢已经有几个婆子冲了过来,将玉嫔死死地按住,捂住嘴就往外拽。
任凭玉嫔拼命的厮打,也没有办法挣脱开。
只剩下屋子里面跪了一地的宫人,还在原地瑟瑟发抖。
太后的寝宫里,已经有伶俐的小宫人去向太后传话了。
太后被小宫人的话逗得呵呵大笑:“娜其尔这个泼辣的性子哦,那可是连先帝爷都服气的。可自打进了宫,哀家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她发火,哀家自己都记不清了。这个娜其尔啊,哪都好,是越老越胆小了。不过今天竟然让这个玉嫔把脾气给彻底的激了出来。估计今晚,她又要代哀家去同皇上谈圣祖训了!”皇太后一想到皇上那个皱眉听训的样子就想笑,这宫里啊,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看着玉嫔被拖走后,地下跪着的宫人心知自己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跪在地上啜泣起来。
靳青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拎着一旁好不容易用口水将玉石粉末咽下去的易城,走出了自己的屋子,进了旁边易城的房间。
房间里,靳青盘腿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站在地上的易城。
易城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心里想着,反正我就是背叛你了,大不了就杀了我呗!想到这里,易城的胆气又足了,梗起脖子,挑衅的看向靳青:来杀我啊,反正我早就活够了。
靳青:好想睡觉啊!但是还是要把威胁的话说完。
看着易城,靳青吧嗒吧嗒嘴:“老子要教你学好!”
易城轻蔑的看着靳青:这位是没睡醒吧!还真把自己当成救世圣人了!
靳青没有理会易城的眼神,继续说道:“所以,以后你偷什么东西,老子就喂你吃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就把皇城门口的九龙壁偷过来放在老子屋门口,看看老子怎么磨碎了喂给你吃下去!”
易城:“”怎么好像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易城看着靳青对自己轻蔑的表情,瞬时间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向着靳青狂吼到:“你傻么?谁偷东西了,我就是故意要害你的!”所以别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对我很好的样子。
靳青狠狠的皱起眉穿鞋下床走到易城面前,伸手一巴掌排上了易城的后脑勺:“好好说话!”谁让你跟老子喊的,还敢说老子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707暗暗叹息了一下:你泄露了我家宿主的最高机密。
易城被拍的眼前一黑,当场就昏了过去,昏迷前他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咱俩到底谁不好好说话了!吵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动手呢?
靳青满意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易城:看吧,年轻人脾气不好就应该早点休息啊!现在多好,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想了想,靳青将床上的被褥卷吧卷吧,丢在了趴在地上的易成身上。自己又从橱柜里,掏了一套没有铺盖过得新被褥,回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睡前想的是:明天得让大师傅多给她熬两锅粥,宫斗太耗体力了。
没办法,她的屋里还跪着一堆在那哭丧的人呢。
另一旁的娜其尔将玉嫔放在坤宁宫,同帝后讲清楚了情况,让他们第二天给慈宁宫一个交代,便转身回来向太后禀报了。
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太后听过之后,娜其尔又加了一句:“我刚看着玉嫔身边的那个宫女有些眼熟,这不刚进了坤宁宫才发现,原来这丫头刚进宫时,竟是跟过皇后娘娘的掌事女官做事的。只不过这女官早就调去了坤宁宫,所以两人分开的也早,我当初也只是扫过他们一眼。可年头太久了,我刚才一时竟也没有想起来!”
太后娘娘听后轻笑道:“哀家还以为,她这些年真的是修身养性了。没有想到,她却还是出手了。一击必杀,果然有大家风范。”
娜其尔怔了一下:“您是说,这事是皇后娘娘策划的,可是您怎么还夸她啊!”皇后怎么可以善妒呢!
太后从坐的姿势改到半躺的姿势,慵懒的对娜其尔说道:“皇后自从当初意外落胎后,一直闭门称病不出,哀家知道她这是对皇上凉了心,而皇上竟也不去哄,这夫妻二人本应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可现在却形同陌路。这不但不利于皇室的血脉传承,也不利于皇上对前朝的管控。但是,今天的事情可以看出,皇后的心中还是有皇上的,既然出手,便是因为心中有情,否则,无情便无妒,那么谁又会为了一个自己不在乎的人去争呢!”
娜其尔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她又想到了什么,忍了几下还是没有憋的住,接着问:“娘娘,您说玉嫔的镯子究竟被巧丫头藏在哪里了呢?而且那包黑色的粉末真的是细沙么?怎么会有人用细沙来消化食物的,又不是那扁毛畜生。”
太后娘娘开始闭眼假寐:“那堆粉末是什么有那么重要吗!反正也被那个太监吃了不是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