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白灵是个好女子,可你不该利用她对你的感情。”
说罢,那一袭白衣便消失在了这空荡荡的大厅里。
萧烈望着那空荡荡的大厅,终究是闭了眼。
一张白色的面皮自空中落下,飘落在萧烈身前,感受到空气流动的萧烈睁眼盯着那亦真亦假的面皮,心间又是颤了一颤。
聂仙走了,萧烈也终究是在外头那些暗卫发现不对之时,进屋给萧烈逼出了银针,可那七绝针终究是没有合适的解法,伤了经脉,一时半会,萧烈也起不来床。
可唯有萧烈自己知道,起不来床的原因,却并不是那根银针。
翌日,便满国寻那些生面孔的女子去了。
虽然那女子不是白灵,可终究是被戏耍了一番,萧烈可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
聂仙虽早已出了这南溪都城,准备往西琅而去,可终究是被这萧烈下的通缉给难住了。
现在整个南溪国都在盘查过路的女子,聂仙便只能从山林中走,艳绝的容貌,一袭白衣,终究是惹来了不少山匪的觊觎。
多番交战之下,聂仙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入夜,聂仙睡在那高枝之上,白日,便蒙着面,四处躲藏,而终究,是被那山头的匪类,给围在了林子中央,望着那些人垂涎的嘴脸。
聂仙终究是发了狠,为了不引起注意,她甚至不敢杀人,怕惹来官兵,不好对付。
可如今,她终究是走投无路了。
一路浴血将那寨子屠了个干净,本以为就此会惹上官司,却不曾想。
山下的那些庄子,便封了她为神女,还在小庙中为她立了个蒙面的小人,整日祭拜。
聂仙躲在暗处,险些发笑。
想来当初的顾倾城被世人传的那般神乎其呼,不过也是一个意外吧?
她也是个人,一个会生老病死的女人。
姬风冥一路跟到南溪,便收到了整个南溪国上下都在盘查过路女子的消息,便想到聂仙已然逃了。
随即便沿着山路去寻,在看到小庙中那个“神女”后,终究是有了几分怀疑,几番询问之下,那些山民却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只知有人在山匪寨子附近,见过这个女子,屠尽了整个寨子。
问起那个人,只道是那女子身上发出道道银光,说的神乎其乎,姬风冥也终究是确定了那人一定是聂仙。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消息应该过不了几日,便会传到萧烈的耳朵里,届时聂仙要走的山路,便也不那么安全了。
萧烈多疑,还瑕疵必报,聂仙这番捉弄,萧烈应该是已经被惹急了。
思及此,姬风冥便有了几分不安。
他根本不知道聂仙要去哪里,她会选择回东启吗?可自己前几日刚刚将她从身边赶走,她哪里会回去?
姬风冥在南溪遍寻不着,却是遇上了同样出来寻人的萧烈。
二人狭路相逢,终究是打了一场,不分上下。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萧烈和姬风冥,这才算是第一次碰面,当年的那场仗,不过是匆匆一眼。
便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说罢,那女子是谁。”
萧烈躺在依旧绿草茵茵的地上,累的有些出了汗,只觉得浑身有些脱力。
“啪嗒——”
一只碧色的**子落在了萧烈身边,惹来的萧烈疑惑的眼神,“这是何意?”
姬风冥半闭着眸子,额边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冷峻的眉眼上没有多少起伏。
“七绝针伤的经脉,不是那么容易好全的。”
“她是谁?”
“本殿的皇妃,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
简单的描述,终究是让萧烈扯了嘴角,“既然祸国殃民,你寻她作什么?走了岂不干净?”
“本殿怕她来祸害南溪国,这不是怕王爷应付不了么?就目前来看,王爷还着实是应付不了。”
姬风冥略带嘲讽的语气让萧烈有几分不解,随即便明白了,轻笑了一声。
“四皇子,你便能应付的了么?”
“若是能,她还会惹出这般事情吗?”
无奈的语气,却偏生让萧烈听出了几许宠溺。
“若是不舍,寻回来便是,何必若即若离?”
“王爷见多识广,不知是否听说过兽人族。”
姬风冥自然知道,萧烈同他交好,定然是为了自己的身份的,如今东启也已进定了,萧烈却还是不知那十万精兵是否真的存在,依旧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索性将萧烈的心结解了,说不好,还能替东启换来几年的安稳。
“难道……”
萧烈的眸子一顿,随即猛地坐起身在,瞅着姬风冥,眼里有几分不可置信,他虽怀疑过,却只觉得那是不可能的存在。
兽人族的故事,一直只存在于话本和茶社里。
“有人说是,但本殿自己也不知道,这么些年,也都是药物控制着,只是,既是活不过三十岁,那再控制,便也没有意义了。”
这么说,便是断了萧烈的念想。
萧烈是个有野心的,姬风冥可不信,萧烈没有一统千机大陆的心。
姬风冥如今已经二十有几了,药物没有控制,别说三十岁,这两三年都指不定能不能熬过去。
“那她……”
“本殿曾以为她是解药,后来却发现,是比兽人族的狂性还要毒的毒药。”
随着姬风冥略带无奈的声音落下,萧烈终究是同他相视一笑,轻叹,“回去吧,也许,她在东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