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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居然还记着!
男人吃起飞醋来,果然一点道理不讲的。
上官燕婉见他认真吃醋的模样,抿唇一笑,开始认真解释。
“父皇当初选钟良钰做驸马,那是因为父皇觉得对不住将军府,才会这般。
你也知道,当年若不是老将军和将军夫人平定西南,上管家的江山也坐不稳啊。
可偏偏老将军和将军夫人的尸身还被敌人弄走了,害得他们至今没有回归故土。
我父皇心里能不愧疚么,而且那也是我皇爷爷的心病,父皇估计就是为了这,一心想要弥补将军府。”
云依斐心里都明白,也知道她和钟良钰之间根本没什么,但是心里想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心心念念一整天的人儿,夜不归宿,结果和一个男人站在一处说话,总要醋一下的。
大概就是,我都没跟婉婉在一起呢,你们凭什么?!
云依斐手下稍稍用力,好似惩罚一般,抬起,然后低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下。
“你还敢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上官燕婉双眉弯弯似月牙,笑得不怀好意,双手圈住他的腰。
“担心什么?担心我被钟良钰抢走吗?”
云依斐的目光流连在她娇媚的面容上,黛眉如烟雨,睫毛似羽翼,肤若凝脂,光洁的脸颊还浮着一丝红晕。
真是越看越想把她吃进肚子里,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我还没放在眼里,我担心的是你为何夜不归宿,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上官燕婉故作失落地摇摇头,浓长的睫毛眨了眨。
“啊,我还以为依斐哥哥在吃醋呢。”
语气里故意带着一丝失落。
云依斐捏着她的手,玉白的手指,嫩得如春葱,捏在手里绵若无骨,忍不住抬起,每一根都亲了一下。
“我没吃醋,婉婉似乎有些失望。”
上官燕婉咯咯笑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嗯,是有些失望。”
云依斐看着她勾人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那睫毛好似刷子一般,扫在他心上。
那一吻更是让他心头猛然一颤,情不自禁紧了紧喉结,口中也一片干涩。
自从来到邺城,准确点说,是自从出了上京,他还没正儿八经地在床上收拾过她。
一是路途不方便,二是上官泽辰在一旁虎视眈眈,像是护犊子的母鸡。
云依斐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说好的要生小太阳和小月亮,再不努力,这太阳还升得起来吗?
思及此,云依斐捉住那张殷红的唇瓣,在上面辗转,极尽温柔。
一边吻着,大手慢慢地移到她腰间,细长的指尖已经勾住了腰带,轻轻一扯。
上官燕婉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娇声哼哼着,春藤缠树般勾着他。
眼看着腰带已经拉开,露出一片新雪般的肌肤,头还未低下去,手却突然被抓住了。
上官燕婉忽而双目清明,抓住他的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往前一推。
“依斐哥哥,我、我有急事,先走了。”
话音落,也不待云依斐反应过来,双手胡乱地系着衣服的带子,便小跑着出去了。
云依斐看着那兔子一般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下半身,有些欲哭无泪。
婉婉,你这样真的好吗?
云依斐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又慢慢地坐下来,待身体的潮热慢慢平复,脑子才转了起来。
这么大晚上了,婉婉这是忙着去做什么?
刚刚因为陷在**里,脑子没转过来,如今越想越觉得有古怪。
云依斐当即站起身来,走到门口。
“秋绮。”
话音落,秋绮从旁边的屋子小跑着出来,微微躬身。
“国师大人。”
云依斐直接问道:“你家主子呢?”
秋绮不敢抬头看他,只低垂着头,偷偷咽了咽口水,才开口。
“公子刚刚匆忙跑进来,拎了一包桂花糕就出去了。”
桂花糕?
云依斐心中越发惊疑不定,大晚上的,拿着桂花糕去做什么?
“魑魅魍魉跟过去了吗?”
秋绮小心翼翼地回道:“是的,国师。”
云依斐闻言,才稍稍放心,朝秋绮摆摆手,转身走回屋里。
秋绮看着他关上门,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刚刚上官燕婉突然闯进来,开口就要桂花糕,身上的衣服都七扭八缠的,一看就知道之前做了什么事。
秋绮羞得小脸通红,一边吩咐冬音去取桂花糕,一边帮她整理衣服。
衣服刚整理好,话都没说一句,上官燕婉拎着桂花糕就跑了。
秋绮也是一脸懵,还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呢,就听到了国师的召唤。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幽幽叹息一声,这到底都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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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卷应该改个名字《那些年,跟国师一起争女人的英雄们》,或者《国师打怪升级娶媳妇的心酸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