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子用自己的善心和实力在清虚观赢得了一个重要身份,那就是住持大师门下唯一嫡传俗家弟子。
牙子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的,她的办法不仅得到了住持大师的应允,而且还因此被住持大师青睐,瞬间变成了清虚观身份最尊贵的弟子。
牙子不但想要保障“漂亮娘亲”和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还一直谋划着要彻底解决清虚观的经营危机。
当然,这仅仅是牙子谋划的第一步,她还有许多更好的办法来报答住持大师的“知遇”之恩!
古时候,拜师自然要有“拜师礼”,“拜师礼”当是拿得出手的十分厚重的大礼才行!
尽管,住持大师认为,牙子帮清虚观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已经是极好的“拜师礼”了!
但是,牙子岂是甘心“落后”之人哪!
在牙子的心里,还真有一件比较切实可行的“拜师礼”,那就是帮清虚观收回农民租户们多年的欠租!
其实,从叶儿、苗儿、悟真大师、悟原大师等人那里,牙子早已了解到,农民租户们的确欠着清虚观多年的租子呢!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都被人们视为“天经地义”的事情。
此刻,“本尊”建议,牙子应该早日谋划,采取妥当的办法收回欠租。
当然,“本尊”清楚,牙子要想收回欠租,不能以清虚观的名义,因为那会对清虚观的善良名声不利!
牙子觉得,当务之急便是从银庄赎回清虚观的田产,尽早将田产买断,改由自己经营。
牙子打算,不去动用清虚观的名义,完全以个人私产的名义帮清虚观收回欠租,这也应该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不过,牙子要想办法“唬”住那帮赖皮农民租户,这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今,牙子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已经有“战友”了。
牙子的“战友”不是别人,正是身边的两个小妹妹,叶儿和苗儿这对“活宝”。
“冲儿姐姐,那些农民租户真是不讲道理!咱们得想办法好好治一治他们!”叶儿建议道。
“是啊!欠租子的租户竟然比收租子的东家还嚣张!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苗儿愤愤不平道。
“两位妹妹,说得好!这事我有办法!只不过咱们得演一出好戏啊!”牙子摇头晃脑道。
“啥?演戏!这个好玩!我演!我演!我演!”叶儿拍手称快道。
“冲儿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演什么?怎么演?也算我一个呗!”苗儿疑惑不解道。
瞧着两个小妹妹都兴致颇高,牙子也不藏着掖着了,她便把自己的办法说了出来。
“咱们得扮一回‘凶恶’的东家!好好整一整这帮赖皮租户!”牙子笑着释疑道。
“好啊!那我就扮一个家丁或者打手之类的!最好能拿一根打狗棍!”叶儿笑嘻嘻道。
“那我扮啥呢?丫鬟?还是仆从啊?”苗儿有些困惑道。
“两位妹妹,你们倒是不用扮打手,就当我‘吕公子’身边的贴身丫鬟吧!我乃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身边自然得有两个使唤丫头,那才有‘范儿’嘛!”牙子笑呵呵道。
“成!‘吕公子’,丫鬟叶儿给您见礼!”叶儿脑子倒是十分灵活。
“好吧!丫鬟苗儿给‘吕公子’见礼!”苗儿此刻也立马反应过来了。
“两位妹妹,这入戏够快啊!记住,等农民租户来了,咱们得想办法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牙子提醒道。
“这个自然!最好再为‘吕公子’准备一根禅杖!”叶儿认真建议道。
“哦!叶儿说来听听!”牙子顿时感兴趣道。
“当打狗棍使呗!”叶儿笑着解释道。
“哈哈哈!”三个女娃一起捧腹大笑起来。
“我觉得,‘吕公子’至少得做出嚣张一点儿的样子,吓吓那群农民租户!”苗儿出主意道。
“嗯!也对,吓吓他们!那咱们就用这禅杖敲碎点什么东西吧!”牙子眼珠子一转道。
顿时,三个小女娃把头凑在一快儿,低声细语地商议着如何“震慑”那群农民租户。
悟真大师知道,牙子行事当是非常有分寸的,于是便不掺和到三个小女娃的讨论中去了。
经历了整整一个中午的反复讨论,三个小女娃倒也形成了一致可行的好办法。
牙子觉得,这个办法当是非常不错的,既不会伤到自己,也不会伤到农民租户,而且还能达到极好的“震慑”效果。
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眼前的三个丫头便能成事,当然这也最能说明,小娃娃们的创造力总是无穷无尽的呢!
“本尊”觉得,遇到这三个精明的丫头,那些耍赖皮的农民租户恐怕真得“焦头烂额”了。
此刻,农民租户们哪里知道,原本还在做继续赖租子的“美梦”,却被这三个小丫头硬生生地给打断了。
而且,三个小女娃“精彩绝伦”的后续举措,更将农民租户们给料理得“服服帖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牙子心里也有了很好的谋划。
对于那帮农民租户,牙子自然是不会动“粗”的。
牙子清楚,农民租户们只不过是贪图利益而已,毕竟也不像青峰寨土匪那样作恶多端、祸害无穷!
牙子觉得,先立威,后施恩,大概也就能把这件事情给“摆平”吧!
当然,农民租户们只关注自身利益,如果将来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