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婉儿,这“疙瘩”里居然藏了么多银针啊!”王权惊奇道。
“是的!这“疙瘩”和半碗“黑色”银针都有剧毒呢!但是我马上就会让眼前这些物什对人无害啦!嘻嘻嘻!”冯婉儿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将桌面上的一瓶无色的液体倒入了那个大瓷碗里。
大瓷碗里立时便像沸腾了一般,液体立刻煮了起来。
待大瓷碗里的液体恢复平静之后,冯婉儿便将大瓷碗里的液体倾倒回那个瓶子里。
众人再看那“疙瘩”和银针,居然发出了极为诱人的银色光泽。
“就是这样的银制物件纯度极高,再用清水洗洗干净,便可以拿去首饰店里打上好的银首饰啦!这些银物件至少能打好几个银簪子都不成问题呢!嘻嘻嘻!”冯婉儿笑着感叹道。
“婉儿,既然这些物件还有些用处,那就给你留下吧!”王权望着冯婉儿,软语安排道。
“成!多谢啦!那你把银票和其他物件都收起来吧!嘻嘻嘻!”冯婉儿高兴地建议道。
于是,王权重新揣好银票,将那堆从西门尚身上搜罗到的物件都包起来,然后装在随身的一个袋子中。
黑衣侍卫瞧见自己此刻在这里仿佛算是多余的,趁众人不注意时便偷偷溜出门去了,他自然是想要去马车上继续“晕酒”啦!
冯婉儿含情脉脉地望着王权,王权也时而不时地抱以充满爱意的目光回望心上人。
此刻,两人的情况显然令王二耙子心生感叹,更让王二耙子对于孙旺正在冯家院子进行的保媒活动充满着期待!
“公子,你把脏衣服都放好了吧!我拿去帮你烧掉吧!”冯婉儿软语关切道。
“都放好啦!那东西太晦气,你可不能沾染!还是由我拿去烧掉吧!婉儿,你给我带路就行!”王权一边应答,一边朝坐那儿喝茶的二叔投过去征询的眼神。
“成!你俩还是一道儿去吧!我就在这里歇会儿!嘿嘿嘿!”王二耙子笑着应道,心中却如释重负般。
“走!”冯婉儿拉着王权便走了。
瞧着王权和冯婉儿离开的背影,王二耙子忽然间心中变得十分庆幸这一趟带王权出门了。
对于此次外出做黑道生意,王二耙子心中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期望。
后来,虽然王二耙子偷盗了宝贝野灵芝,但是马上又失去了野灵芝,而且还为此被废掉了武功,折断了手臂。
然而,王权却因此成长了起来,他不但没有被官差们迫害,而且还令青衣他们四名侍卫十分喜爱。
更何况,王权似乎这一趟还走了桃花运,获得了冯家千金的青睐。
眼前发生在王权身上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二耙子虽然不能立马弄明白,但是他相信,总有一天王权会向他这个二叔“敞开心扉”的。
至于眼前王权与冯婉儿如胶似漆的情状,倒令王二耙子心中甚是安慰!
特别是今夜,王权挺身而出,又一次替冯婉儿解围,惩治了‘cǎi_huā大盗’西门尚,不但进一步捕获了冯婉儿的芳心,还为社会除去了一大祸害!
做完这一切之后,王权仍然是一个淡定的年轻小伙儿,这低调的状态实在令所有人都为之仰望哪!
甚至对于王二耙子来说,他既是王权的生父,又是王权的“二叔”,自家儿子最近的表现还真是足够惊艳的。
话说冯婉儿带着王权打算去烧掉沾血的脏衣物。
冯婉儿走在前面,王权端着篓子紧紧跟着,篓子里塞满了沾血的脏衣物。
当然,冯婉儿这是带着王权去炼药膏的屋子呢!
原来冯家还有一间巨大的屋子,专门用于炼药膏的。
此刻,屋子里的大铁锅中药渣翻滚着,那药味儿别提有多浓了……
那灶空恐怕也是超大号的,灶空里的柴火燃烧得正旺。
“公子,你连篓子一道儿扔进灶空里得啦!”冯婉儿提议道。
“成!”王权应声道。
王权将篓子连带里面沾血的脏衣物全部抛入灶空,那篓子和衣物立时便燃烧起来。
那古时候的人们大多用棉、麻、毛等纺线制衣,故而这些材质的衣物一引火便着。
几乎在眨眼工夫,那篓子和衣物都化为灰烬了。
“哇!婉儿,你家这炼药膏的屋子真够大的啊!”王权惊叹道。
“是啊!公子,你小声点儿!这里每年都要出产几百斤各种药效的药膏呢!平日里就是我,爹爹都不允许进这里来呢!”冯婉儿提醒道。
“哦!那咱们赶紧出去吧!待会儿万一被你爹瞧见了,我担心会让你挨骂的!”王权意识到这炼药膏的屋子大概是冯家的商业机密,于是郑重提议道。
“不急!你来帮忙翻一下铁锅里的药渣!我爹爹也不晓得跑去哪里了!这药渣沉在锅底会焦掉的,将来肯定影响药膏的效果呢!”冯婉儿侃侃说道。
“成!是用这个铲子翻吗?”王权转到大铁锅后面的一个台阶上站定,他手里抄起一把铁铲问道。
“对的!你将这铲子平着放下去,可别把这口大铁锅给抄坏咯!嘻嘻嘻!”冯婉儿瞧着王权抄药渣时有些吃力,便笑着出言提示道。
“噢!好像将铲子平着放下去,确实要轻松多啦!嘿嘿嘿!”王权笑出了声,他大概觉得这抄药渣还是挺好玩儿的活计。
“锅底的药渣有没有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