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眼便看出这其中应该是某位大能加持了威能在其中的缘故。
穿过巨大的广场,来到宫殿门口,此时已经有零零星星手持令牌之人站在了门口,两名身着蓝袍,胸口出娟秀着“月”字的弟子一个个检查着令牌,脸上不断流露着冷漠之色。
“看来这初级子弟在月神宗并非那般风光呀。”秦风摇摇头,并未着急进入那宫殿之中,反正已经通过测验,倒是不急于这一时。
“喂,那边的小子,月神宗门口岂容你随意晃荡。”忽然,一道呵斥声传来,秦风的身上被道道目光凝聚。
呵斥之声正是出自于那身着蓝炮的月神宗弟子。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一上午的时间,竟然只有那么聊聊几个“懂事”之人,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往年,这些新晋弟子之中可不乏一些大方之人。
秦风愣了下,看到那月神宗弟子的脸色,倒是有些疑惑,难道在这广场山也算犯法吗?
而周围聊聊的几名通过测验的初级弟子则都是神色一凛,目光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之色。作为月神宗在银月城的分部,莫说晃荡了,即便是广场的外围,都是禁止普通人进入的。
“拿出你的令牌,不然,死。”蓝袍中年看到秦风呆愣的表情,眼中寒光闪烁。
听到这月神宗弟子冰冷的话语,那几名手持令牌的人脸上都是露出一抹慌乱,悄然后退了几步,怕殃及池鱼。尽管他们现在成为了初级弟子,但与进门早很多的师兄实力可是有着天大的差距。
而且,他们未进宫殿,说白了,还不算月神宗弟子,若是死了,恐怕那月神宗也不会追究的。
唰~~~!
眼前一闪,蓝袍弟子便已经出现在了秦风的跟前,他气势高傲,冷漠之极,周身鼓荡着莫大的神灵之力,比之屠木,龙涛那些人要强上很多。
“这位师兄,我只是看到这月神宗宫殿偶有感叹而已,与那晃荡可没有什么关系。”秦风目光平静,没有任何惧意。
“哼,师兄?即便你通过了测验,也不过是最为低级的初级弟子而已,这一声师兄,还是待你成为入门满十年再说吧。”蓝袍中年人冷哼连连,再次呵斥道:今日我便告诉你们,哪怕同位初级弟子,在月神宗也有着高低之分,而你们,都是最为低等的存在。
哦??
秦风微微眯着双眼,从这蓝袍中年人的话中倒是听出了几分端倪。那就是,蓝炮之人应该也只是初级弟子,只不过依仗着自己入门时间较长方才盛气凌人而已。
“既然如此,不知这枚令牌够不够资格在这广场上呆上片刻。”秦风手掌一番,那银色令牌陡然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中。
哗!
“银牌令,竟然是通过了中级测验的弟子。”
“听说只有度过六层神劫,天赋达到中位神方才能够通过那中级测验的。”
随着秦风银色令牌的出现,广场上瞬间响起了阵阵窃窃私语的艳羡之声。而那蓝袍中年人看到秦风手中的银色令牌,本高傲的脸色也是随之大变,额头上滴滴汗珠滑落。
“这位师弟……倒是师兄唐突了,有银牌令,这广场,你愿意呆多久都行。”
“是吗?师兄不用检查一下令牌的真假吗?”秦风漠然回应,眸子中有着一股戏弄之色。
“不用……不用。这银牌令,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仿造的。”听闻秦风所言,那蓝袍弟子擦擦头上的冷汗,低声道。
这等语气,与其之前的高傲倒是截然相反,令人不敢相信。也让那少数通过测验的人看向秦风的目光中多出了几分敬畏之色。
这可是银牌令,许多月神宗初级弟子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能够以银牌令进入到月神宗内,那以后的前途必定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
而这蓝袍弟子前后出现如此大的态度落差,也是如此,他进入月神宗十多年,仍旧只是初级弟子,对于那些晋升的外门弟子唯有毕恭毕敬。
“行了,你回去吧,我需要安静一下。”秦风直接从那蓝袍弟子摆摆手,而后便不在言语。
“行,师弟,那边还有些宗门琐事,晚上若有时间,师兄请你去城内最好的地方好为刚才的言语冲撞赔罪。”蓝袍弟子呐呐一笑,随即便回到了门口。
直至傍晚,秦风一直站在广场之上,他的目光时而深邃,时而凝重。使得很多陆续前来的月神宗弟子侧目纷纷。
不过,在被那蓝袍弟子呵斥几句后,他们便已经知道,恐怕,那广场中央的黑袍青年地位比之他们,要高上不少。
实然,秦风站在这广场之上,只是略有感慨而已,并非因为月神宗之事,而是之前。
“赫里安,你恐怕想不到,我秦。”秦风回过神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姬子雅,不知道你在这神界过的可否如意。”想起那到倩丽的身影,秦风有些恍然。
虽然不知道赫里安在这神界的能量究竟有多大,但能够以一个分身之力将吴天的实力硬生生提升到半神,恐怕也绝非寻常神兵神将能够做到的事情,更何况在他背后还有一个北寒主神,只要沾上“主神”两个字,就远不是秦风如今能抵抗的存在。
而姬子雅的实力,对于现在的他也是难以企及。
“看来在这神界,我需要做的事情还真是不少。”秦风感慨一声,随即向着大殿走去。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虽然尚且遥远,但却不得不提前预想,毕竟与那赫里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