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车主居然醒了过来,虽然虚弱,但的确是清醒了。刘本道立即上前细细的询问伤者的感觉,伤者只感觉全身颈部以下十分麻木,什么感觉也没有。
文宗说道:“因为没有打麻药,所以我以钢针刺击他的天柱穴,封了颈部以下的所有痛楚神经,没有感觉就对了。不过两个小时后就会痛得要命,等会去医院可以打点麻药。现在主要看看能不能控制下半身的行动,试试腰椎有没有重伤。”
伤者试探的移动了一下双腿,还好,可以动弹,腰椎不太严重,只需到医院进行常规的治疗就好。伤者又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前来护理。
此时的交警、警察也赶来了,听到逃遁的小车后,就是无责也变全责了。立即实施追踪与通辑,并调查车主信息。
“本道,不知这位太夫是……”看着原本不擅外科手术的中医,竟在文宗手里玩出了花样,刘老十分敬佩的问道。
刘本道这时才有空介绍道:“这位就是前不久我向你打包票要出师证的文宗文老师了。”
刘老双目一亮,赞道:“之前本道求爷爷告奶奶的磨了我几天,还用医生的道德名声向我保证有真才实能的文老师,原来就是你?”
“正是我。”文宗拱手拜道:“文宗拜见刘师傅。”
“使不得,使不得。”刘老连连摇手道:“你的医术,就是我也叹为观止,我哪里敢当你的师傅。”
文宗再拜道:“我的中医出师证是和安堂发的,刘老又是和安堂的主人,自然可算我的师傅。”
“不行不行。”刘老连连摇头道:“我可没指点过你半点医术,可不敢称师。不过你也算是我和安堂的人,唔,我可以代我父亲收你为再传徒弟,我们俩以师兄弟相称可好。”
“啊?”文宗看了看刘本道,自已也算是他的老师,在辈份上的确可以与刘老以师兄弟相称。于是笑拜道:“那就请恕我托大,称刘老一声师兄了。”
“好好好。我老刘家就我孤单单一个人支撑和安堂快三十年了,如今总算有一个医术厉害的师弟做后盾,看来这老天对我和安堂还是挺不错的嘛。”
刘本道老脸一红,和安堂刘家第二代就他一个学医的。但他学的却是西医而不是中医,接不了和安堂的招牌,害得刘老六十多岁了还是不能够退休。
刘本道只能说道:“小叔,你不是还有几个徒弟嘛。”
刘老叹道:“他们?哼,还差得远得。离了和安堂,他们最多只能当个村诊所的大夫。”
救护车来接走伤者之后,刘老请文宗、刘本道回家吃饭去。饭间,刘老问道:“文师弟啊,你的那一套针灸法虽然神奇,但我细细想来,也大概能知晓它的用处,但是百汇穴上的那长长一针是为什么?我到现在也是百思不解。”
文宗停筷笑道:“那是我自研的定魂针,能让人的精神力集中,不再泛散。主要应对中医上所说的离魂症,对西医上的脑震荡也有一针定神的作用。如梦游、失忆等也有疗效。不过需要胆大心细,对百汇穴的种种功用十分了解才行。”
“原来如此。”接着刘老又向文宗询问其他的一些中医知识,有考校之意。然而文宗侃侃而谈,对种种知识都有其独到的见解,令刘老如有茅塞顿开之感。
而文宗也在刘老处得到不少明清、民国以来的中医新理论知识,也令文宗大为受教。每个时代的医术都有他的神奇之处,古代中医在于它的专精与天马行空的猜想,现代中医在于它的博采众长,清晰明确的治疗方式,两种都有可取之处,让文宗大有所得。
酒足饭饱后,文宗笑拜道:“刘师兄,我最近想开一家药厂,对一些特定的药草需求量很大,不知道您有没有可以介绍帮忙的。”说完,将存于手机中的药材名给刘老看了一下。
刘老一口应道:“这事好说,道城的厚道药农,我多有熟识,每种每月百斤以下的,我可以帮你找人供应。如果每种超过百斤,那就需要找专门的药材供应商了。不过永宁市的药材供应商我也认识几位,可以帮你介绍一下。”
“好好,多谢刘师兄了。再有就是,我还想找几个打下手的懂抓药的徒弟,不知刘老有没有推荐的。”文宗又拜道。
刘老想了想后,说道:“唔,倒是有三个出师不久的,只是你这工资怎么开?”
文宗笑道:“既是刘老介绍的,基本工资我保证在五千元左右,年底奖金不少于五万元。时间定于一个月后上班。”
年收入达十一万元,对于只会抓药的中医徒弟来说,特别是道城这个小地方,绝对属于高薪了。刘老听后,一口答应了下来。
至此,父亲文诗为文家义捐的事忙个不停,令道城文家的名声在省内市内,特别是道城内猛然暴涨。特别是有小孩在学校里,就读九十多人一个班的家长们,对已经展开实地考察测量,明年末将会大体完工的数座新学校充满了期望。相对道城的大慈善家文氏,也充满了感激之情。这可是道城千百年来第一家有此大善举的仁善之家啊。
另外二叔跑专利、生产许可证等事,三叔则找包装机与包装袋的生产与厂房,加上文宗负责找人手与药材的供应及基本的培训。五天后,文宗与三叔、阚羽三人亲自动手,第一批三千盒,三万袋治脱发的药物便就制成了。
这第一批的药物,名叫“道城文氏生发散”,名字与包装都中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