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我见你情况好些,便用两张银票混进了商队里来了。”
“那我们怎么成了夫妻?”离盏一脸通红。
“不然呢?兄妹?你我又长得不像。”
“又不是同胞的,不像又如何?”
“盏盏去过外地,不知长途跋涉,最忌讳路上有人添麻烦。我二人衣衫不整,狼狈逃出,若不说是夫妻,人家会以为咱们是私奔来的。到时候家里人找来,商队要受牵连。”
“那害喜又是怎么回事?!”
“你昨夜吐人家一车,人家难免有些嫌弃,我便只能说你是在害喜,人家才能多多体谅。”
“你……都是你有理!你把我名节全毁了!”
一记秀拳往他胸口锤去,稳稳被他接住。
想倒退,抽也抽不出来,看他一脸坏笑的低头,她忍不住又一拳朝他脸上砸去。
更好,两手一起抓。
“都说有身孕的女人脾气不好,盏盏是大夫,倒是深谙此理,演得颇像。”
“顾扶威你……”
“嘘,想把羽林郎都招来么?”
离盏顿住。
他攒着她的两只手腕,朝前走,他走一步,她便只好退一步。
”叫夫君。”
“夫……”
夫你个大头鬼……根本叫不出口!
这样的绝色对男人看看便好,真成夫君,谁招架得住啊。
“你放手……”
“你不叫,我不放。”
离盏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又脱离不了,两人跟打太极似的揉来搡去。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男女授受不亲,你好歹西域堂堂……一男子汉,竟然靠武力威胁我一个小女子。”
“小女子?”顾扶威唇瓣落在她耳边,“能让东宫一夜哗变的能是小女子?”
“你……”耳朵跟被烧红的铁叉烫了似的,”你不松我喊了啊?!”
“你喊呀,夫君碰碰你,你这小娘子还到处喊?”
不要脸!
硬得不吃,离盏只好用软的,换了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真的手好酸了。”
”乖,练习一下我就放了,我也是担心你待会叫得不真,让人家起疑。”
他坏笑愈盛,软得亦不吃。
她渐渐低下头,咬唇半天,“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