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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时间单位事情太多,出发之前连上网的机会都没有,故而未曾请假,还请各位书友原谅!感谢白马王子兄弟的打理!大恩不言谢啊!
“禀牛录,是罗刹人!”
亲兵壮着胆子通禀道,但说的清楚明白,一看也是身经百战之士了。
“罗刹人?你说罗刹人?”
乌恩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随之而来的喜悦却一下子将自己刚才激荡的胸怀装得满满的,忍不住说了一句废话。
“是,牛录,罗刹人。”
亲兵初来乍到,对自己的新上司还处于“摸索型服务”的初级阶段,虽然觉得乌恩其这句纯粹废话,但还是跟着补充了另一句废话。
“哈!好!来得正好!敌军现在哪里?”
乌恩其闻听军情突然却又如期而至,自然顾不得再去惩罚这个小卒了,而是瞬间就翻身上马,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不过一时半会的,尚不知道向哪个方向追赶罢了。
“牛录,来犯之敌兵民混杂,有老有小,却没有火炮,只是鸟枪弓箭等寻常装备,所以属下以为他们不似正规之军,而是误打误撞之为。他们现在正在河上行船!”
亲兵也上了战马,十分及时的用手指向远处的河湾。简短几句汇报之中,已经将斥候能掌握的所有情报都提供了出来。
“在河上?”
乌恩其有些泄气——自己手下全是骑兵,没有携带战船。麾下也没带领汉军工匠,更别提临时造船了。况且即使现在打造战船,也没有时间了。
“他们多少人?发现我们没有?”乌恩其稍作冷静,继续发问。
“人数不多,三四十人,分乘三艘小船。是军中前导斥候发现的他们,现在罗刹人尚未发觉我军!”亲兵伺候官长能力不强,但把握战场脉络却还是可圈可点。
“好!管他散兵游勇还是大军前导。但凡是罗刹匪兵,到了我这里就只能有来无回!传我军令,偃旗息鼓,战马衔枚。兵士步行,拒敌三里尾随而行!不可惊敌!”乌恩其满意的下达了自己的命令,并且采取了“战略藐视”和“战术重视”完美结合的策略。
“嗻!”
亲兵果然没有纵马而去,而是牵着早就套了口笼的战马小步跑开了。
“弟兄们,我乌恩其先行告退了。不知是什么不知死活的罗刹人,居然有一次胆敢在你们长眠之地耍横撒野!老子这就去擒获他们,带到你们的面前,生祭你们在天英灵!”
乌恩其再次郑重其事的磕下三个响头,一按腰间的雁翎刀,压低了声音冲着身后尚未起身的几个护卫亲兵说道:
“随我来!”
“……”
悄无声息。一队清兵整军而出……
*
*
正教大祭司阿瓦库姆?彼得罗夫,此时正昂首站立在三艘小船中间一艘的船首,迎着日薄西山的夕阳,似乎在等待黑暗的审判一般,坚定而执着。
突然。一阵意想不到的东风吹来,力道十足,摇的小船左右晃动。但阿瓦库姆依旧挺立不动,任凭胸前的胡须被吹拂到了眼前,将通红的夕阳遮盖的昏暗一片。
尽管只有三十五岁,可阿瓦库姆的茂密胡须早已花白,尽管根根依然粗壮。但看上去却已经似垂暮老人一般景象了。
“大祭司,你坐下来歇歇吧,离着下一个能够宿营的河湾还有一段距离呢!”
身后,一名军官打扮的俄国军人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的伸过手来,却不敢贸然搀扶眼前这位形象高大的大祭司。
“不用了。莫洛佐夫,如果你允许,请让我再站一会儿吧。这西伯利亚的夕阳,我最近是愈发喜爱了。”
阿瓦库姆头也不回,尽管说话的态度很是客气。
“大祭司。您这是怎么说的,你愿意站多久就站多久,我可不是莫斯科那些蠢驴派来为难您的糊涂蛋!在我这儿,我会一直像您一样,祈祷之时只会跪拜,而不是什么简单的鞠个躬就算完了!”
被叫做莫洛佐夫的军官似乎被触动了痛处,也不顾船小水急了,跟着站起身来,紧紧挨着眼前这位大祭司,就像是护卫,而不是看押。
阿瓦库姆明显也是被感动了,第一次回过头来欣慰的看了一眼莫洛佐夫,柔和的说道:
“我的孩子,愿圣母保佑你,因为你的虔诚!”一边说,大祭司一边用两根手指在胸前画下了十字。
“也愿圣母感知您的努力,保佑您的平安!”莫洛佐夫也同样是两指抬起,庄重的划了十字。
这两人的举动,也并非被所有人欣赏。船尾不远处,一个低级军役人员就开始喷着粗粗的鼻息,十分不满的嘟囔着:
“队长,我们应该自西向东、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做祷告,而不是自东向西沿着太阳升强的方向!”
“你!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你想回托木斯克再挨皮鞭吗?实话告诉你,到了这远东西伯利亚,你随时可以死在荒无人烟的路上!”
莫洛佐夫自然不会容忍这个年轻的哥萨克军役人员在此时此刻挑战他所笃信的正教礼仪,更不会让自己的威严在这三十名手下面前收到挑战!
“我……队长您别生气,我错了!大祭司,您也当心,船小水急啊……”
被呵斥的哥萨克人知道自己的死法完全掌握在莫洛佐夫手里,转念一想回到托木斯克如实禀报他的言行就可以,犯不着动真格的,于是急忙服了软。
莫洛佐夫还不解气似地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