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越说越痛苦,喉咙里还发出呜咽的低吼声,脸上的表情狰狞无助。

“如果大师兄在这里的话……”

云愫那话还没有说完,薄倾城的已经将她揽在怀里,让她的脑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云愫被捂得下半句话咽了回去,一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薄倾城。

薄倾城轻轻的松开了她,帮她揉了揉额头,淡淡的说道:“不要害怕。”这个女人只不过是胡言乱语,是个神经病而已。以愫儿的能力,绝对不会不可能连个疯女人都对付不了。

云愫眉宇蹙了蹙,心想,我哪里害怕了?二师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害怕呢?二师兄请不要把自己一厢情愿的思想套在别人的思想里好不好?

“你的孩子刚刚差点儿被你给捂死了你知道吗?”云愫瞠着那个女人,淡淡的说道。

女人脸色迷茫,说道:“我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绝对不能让人再将我的另一个孩子给夺走,像他哥哥一样被烹食,我绝对不能让他受那种苦,所以我宁可让他现在就死了,少受些苦。”

云愫走过来,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说道:“你说你的丈夫在你的孩子快要生产的时候剖腹取子,将取出来的孩子送给城主享用,那么现在在你的肚子上肯定会有一道刀痕。”云愫说着,手已经抓住了女人的腹部,用力一掀。

妇人一惊,伸手捂住露出的风光,只见手摸上之处,光滑,压根就没有任何刀疤的痕迹,女人的脸色苍白,低头开始查看着自己的小腹,越看,她的脸色越害怕,全身都颤抖不已,尖叫道:“不!这不可能!”

“阿秀。”男人抱着孩子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语气温柔,目光担忧的看着女人,说道:“你脑子里经常出现的那些场景根本就不存在,都是你胡思乱想,想出来的。那些幻想根本就不存在。”

女人发狂的跑出院子,男人手中刚刚停止哭泣的孩子又开始哭了起来。

男人赶紧抱着孩子追了上去,云愫见此,身影一闪,将女人弄晕,扶进了院中。

“岐大哥,我们进去再说。”云愫脸色沉沉,扶着女人进了屋。

屋中一灯如豆,闪烁着昏暗的冷光,男人好不容易才哄好孩子,看着躺着床上沉睡的孩子和女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桌上的茶壶和茶碗都有缺口,而且茶壶里的水已经很凉了,岐山叹了一口气,说道:“阿秀患这种病已经有半年多了,有时候经常怀疑有人在背后看她,要害她自己,每次半夜睡觉的时候,都会突然跑出去,有一次抱着宝儿跑出去,把宝儿扔进了灌满水的水缸里,宝儿差点儿溺水。”

“你之前说过,岐大嫂之所以会这样,与琊城的城主有关系,到底是因为什么,琊城的城主又对你做了什么?”云愫心想,这个岐大嫂估计是分裂了双重人格,还有被害妄想症。

“我记得那天我做完农忙回家,阿秀就不见了,只留下宝儿一个人在家里,饭也没有做,锅都是冷了,宝儿饿得直哭,她到晚上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其实到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已经渐渐开始担心了,她回来的时候,说自己去山里迷路了,后来见到了一个猎户才认清楚了回家的路,之后也没觉得她有什么,不过后来我有一次无意之中发现了她往村子那口井里投放些什么?”

岐山脸色白了白,再次说道:“后来我拿着她手中那张纸还特意的去药铺问了问,药铺的大夫说,那只是很普通的伏岑粉,不是什么毒药。那个时候,我才稍稍的放心了下来;虽然在此之前,村子里已经有女人经常会犯病,但是我没想到阿秀也会这样。”

“村子里的女人都会患病?这具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愫皱眉,脸色沉静。

“在她们的潜意识里,似乎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强行的添加了一种意识,那种意识是虚幻的,而且都是不存在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有那种意识。之前村子里的男人都会患上一种病,活不过三十岁,就像我现在这样。”岐山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琊城的城主每隔一段时候都会派人下来给我们派药,不过条件是送一位新夫人去城主府。现在村子里那些少女大多都赶紧嫁人了,没有嫁人的,也离开村子,去了很远的地方,所以每次需要少女的时候,村中的长辈就会凑钱去外面买一个过来。说来也奇怪,那些没有成亲的少女都没事,独独只有那些成亲了,生了孩子,或许怀上孩子的女人都会有些奇怪的行为发生,就像住在隔壁的林家嫂子,有一天半夜偷偷的起来,拿了一把菜刀,把自己的肚子给划开,活活取出腹中才七个月的孩子,当时我和阿秀赶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林家嫂子举着那个孩子在笑,还说恶魔,她要杀恶魔之类的话,样子很恐怖,很多人都不敢上前。”

“所以自从那次之后也岐大嫂变得不正常了?”云愫问道。

岐山点了点头。

“听你这么一说,看来这些事情与城主有关。”云愫好不容易才离开城主府,她可不想再回去了,而且她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最重要的时候,这件事情,根本不关她什么事。

薄倾城说道:“太晚了,我们要睡了。”

云愫怔了怔,二师兄,我们现在在研究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你出来插个嘴过来,就说了一句无关的紧要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呢。

“我们没地方住,就先暂且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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