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一直都不说,所以.....”所以她就只能抢先一步了,仰起头看着他,眸光闪烁似仍不确定,“所以夫子,你喜欢我么?”
“嗯,喜欢。”
“我说的不是夫子对学生的那种喜欢,是.....你能不能明白?”明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嗫着唇有些说不出口,就只能指望崔钰。
“我明白若是单纯以夫子看学生的角度,你可不是个值得喜欢的,你的功课这么差,又不听话......”
“崔钰!”小姑娘恨恨地打了他一拳,自己在这儿跟他谈情说爱,他却又绕到了别处,“我可是很认真的。”
“我对你也从没有过半分马虎。”捧着她的脸,崔钰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面前人在听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唇角处便勾勒起一个浅浅的笑,像是一朵花儿一样绽放开来,叫人知道她有多欢喜。
“那我说议亲你都不吃醋的,还放我回来见那个登徒子。”虽是埋怨,可笑容始终都收不住,凶也凶不起来。
崔钰这才想起他还没检查她的腰,继续解她的衣裳,她方才胡乱系了一下,他轻轻一拉便全松开了。
“你干嘛?”红着脸扯着衣襟,想说这人也太性急了些,哪有刚确定关系就肌肤之亲的。
“当然是看你的伤,”皱了皱眉,崔钰有些挫败,又有些无奈,“放心好了,我不会吃了你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昨夜喝醉的时候也不见你这样防备,不然怎么会让人轻薄了去。”外衣脱下之后,崔钰没有再碰她的中衣,只是撩起衣衫一角,果然看见腰上也被人掐出了红印子。
记得她从前有次从冥府回来,冥彻也是这样对她。心里于是越发不爽,这些人怎么都惦记着她的腰。
伸手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惹得小姑娘忍不住往后躲,“夫子,好痒。”
崔钰强忍着没再碰她,转过身去想等她自己穿好衣服,眼前却依然是她白嫩的肌肤和浅红的指印。
“怎么了?是不是没事?”她不记得那个顾家少爷做了什么,毕竟自己喝多了,就是真的使劲掐一下也未必觉得疼。而且周围还有个小丫鬟,他又能占什么便宜呢,最多就像胳膊上的几道印子,不碰根本没感觉。
穿好衣服转过身去,却见崔钰的身体微微颤抖,连拳头也紧紧握着,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小姑娘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如从前一般同他撒起娇来,“夫子,你是不是吃醋啊?”
娇媚但声音夹着笑自身后传来,像是一把热油,全都浇在了崔钰心上。
“明媚!”警告了一句,可半点儿作用都没有。
她依旧贴着他的背笑个不停,衣衫松垮,胸前的柔软仅隔着几层布料抵在他身上,几乎要将他逼疯了。
“好夫子,别生气,我以后再不去相亲了,也不会和别的男人喝酒了。”见他还没反应,明媚转到他前面道,“好不好?”
这才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儿,白衣书生一双眼睛通红,盯着她的样子像是饿狼看见小羊羔一般,就差把她生吞活剥了。
“夫子?”松开了他,可还没等她再开口,便被他压在了墙上。
“你再勾引我,可别怪我在这儿就要了你。”
“我哪有,你怎么贼喊说贼呢?”明明是他自己说不会在这儿要了她的,现在又怪到她头上。
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明媚慌忙将他推开,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
“夫子,夫人找十姑娘问话,姑娘可在您这儿么?”
“在的,我....在....”连忙答了一句,明媚理了理衣服便要出去。
一把将她又拉了回来,小姑娘几乎要羞死了,门外是她的嬷嬷,他总不能这么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地胡来吧,”夫子,你....”小声哀求着,明媚急得直跺脚。
“晚上我们回书院。”
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嗫嚅地嗯了一声,转而就往外面跑去。崔钰看着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忍不住又笑了笑。
他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等不到她长大,就想睡了她。
午饭过后,刘嬷嬷在明大媳妇儿跟前回话,那些事情惊得妇人一张脸煞白,险些就晕了过去。
“夫人,您不知道,那顾家少爷掐的我们姑娘腰也是红的,手臂也是红的,这种人怎么可以托付终身。”刘氏一面说一面摇头叹气,自家姑娘养得跟朵花儿一样,何时受过这般委屈。
刘嬷嬷看顾明媚多年,早上她去叫她的时候,小姑娘扭扭捏捏地不肯,她就知道这其中有古怪。待过了一会儿明媚叫她给上药,她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吓也要吓坏了,难怪一早就躲在夫子房间,定是想回书院去,生怕留在家里再遇见顾家人。夫人,您和大爷也就罢了,崔夫子教了姑娘三四年了,骂都不舍得骂我们姑娘一句,那顾家小郎君也太轻薄了些,八字没一撇就这样,若是娶进去,还不要折腾死啊。”
她岁数大了,见得也多了,有些男人娶了媳妇根本不是用来疼的,“我未出嫁时,邻居便有这样一户浑的,那男人看着斯斯文文,可每日夜里都折磨妻子。这事又不能跟外人说,那小媳妇最后没办法,被逼得跳了河,娘家人捞了尸身回家才看见,胸前腰后全是紫青的印子,别处也没几块好肉,你们说,这都是人么?”
越听越心惊,明大媳妇捂着心口道,“我,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