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死死掐着自己的纤腰,墨璃疼得哭了出来,眼瞧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越靠越近,小姑娘抬起脚使劲踹了他。
陈六冷不防受了她一下,登时酒意上涌,抬手就是一巴掌,“贱人,居然敢打老子。”
墨璃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也渗出了血来,早上挨得那一下还没好,现下新伤旧痛叠在一起,小脸马上就肿了起来。
男人担心她还会挣扎,解下裤带反绑了她的手,拖着她走到床边,一面脱着衣服一面道,“叫你这样不识抬举,等一会儿老子非得好好治治你不可。”
伸手扯开墨璃的衣襟,看着女子那白嫩的肌肤,陈六几乎被欲火烧红了眼睛。一想到自己能得这么个美艳的姑娘泻火,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
将墨璃压在身下,还没吻了下去,便听见她大声朝外面喊着,“救命!”
“死丫头,你喊吧,你看看谁愿意管你,等到把大家都喊过来,老子上的更带劲。”拿起床头一块帕子揶进她嘴里,陈六此刻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知道。
不过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小姑娘,就算是老爷知道了,估计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了他吧。
墨璃眼看着他那张恶臭无比的嘴就要亲到自己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只愿这个噩梦能早一点结束,等到她杀了陈六,定叫墨皎月也给她一同陪葬。转念就想到了泰山府,眼泪忽然落得更凶了,她这个样子做了鬼,恐怕更入不了那人的眼吧。
门哐当一下打开了,陈六被这声响吓了一跳,跳着脚骂道,“谁,谁特么的敢坏老子的好事。”
温香软玉在怀,他差一点就能一亲芳泽了,居然就这样被打断了。
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俊朗的眉眼里杀意毕现,冥彻看着床上的女人,未等陈六再开口,一脚就把他踹开了。
这一下结结实实,他本就生的高大,又常年习武,力道自然比寻常人大许多。伏在地上的陈四吐了口血,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碎了。一旁随行的护卫走过去,单手就将他提了起来,像拖死狗似的拖了出去。
冥彻走过去将塞在墨璃嘴里的布拿出来,看着她脸上的指痕,不由得皱了皱眉。不知她是吓着了还是被打疼了,一直到他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阿璃都一声没吭。
她方才几乎已经绝望了,可没想到千钧一发的时候,他就这样闯了进来。
仿佛从天而降的神祇,救她于水火。
不对,不是仿佛,他本就是神。
见她一直呆愣愣的,冥彻忍不住朝她伸出手,只是才一碰到她,阿璃便不自觉地又往后缩了缩。
“别怕。”小心地哄着,一想到自己若是再晚来一会儿,这小丫头不知要受怎样的折辱,出离的愤怒便涌上心头。
被他这一声勾得愈发委屈了,墨璃的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她最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可却被他撞了个正着。
女子从最开始的默默流泪,到忍不住抽泣,最后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有那么一刻,冥彻很想把她拥进怀里,可未等他做出反应,墨璃便抱着膝盖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看着她这个样子,愈发心疼。眼前这小小的人儿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即便身处如此境地,也不会向别人求得一点安慰和庇护。
这一点,简直和冥魅截然相反,自己的妹妹虽然并不中意自己,可却是个不吃亏的主,从小到大只要受了丁点委屈,定会跑到他面前哭得稀里华。
无奈地摇了摇头,冥彻拍着墨璃的背道,“哭出来就好了。”
良久,墨璃才缓过来,抽抽搭搭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来这儿。”
“打猎。”见她好了,冥彻这才放下心来,想着与她打打趣儿,兴许她心情可以好一点,“怎么我每次来打猎,最后都能歪打正着把你救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灵狐谷,只是自将绮罗接进府中以来,每每被她留在房里,自己脑海里总会想起这只小狐狸。
他不明白为何会对墨璃产生这种异样的情绪,若是因为血盟的话,怕是要再来一次谷中,才能把这份牵绊解开。
却没想到,刚好叫他遇见她有危险。
墨璃抬眼看着他,男人一身黑色劲装,衣领微微开着,露出挺括的胸膛一角,袖口往上挽起,麦色小臂十分紧实。哪怕他进来都已经有一会儿了,额头上渗出的薄汗还是未干,想来确实是又来度朔山骑马狩猎了。
刚刚运动过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让一直盯着他看得墨璃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了句,“谢谢你救了我。”
他们两个这样救来救去的,好像不知不觉间就成了“生死之交”呢。
对她的感谢不置可否,目光停留在她象牙白的肚兜上,冥彻微微一笑着道,“你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她的上衣被陈六撕坏了,眼下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晃得人几乎移不开眼睛。
“你我”被他看得羞红了脸,墨璃嗫着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来,“你不许看。”
被她这般模样逗得忽然心情大好,冥彻用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说到,“已经看完了。”
“很白。”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墨璃赶忙走到箱笼里拿出一件衣服,跑到屏风后面换了起来。
“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