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炽回到宜春院一身怒气,冲进了崔无命的房间,一把把他抓了出来,已将他的一半身体扔出了窗栏,只剩下一只手提着他的裤带。
“你布局害我?”南宫炽的怒气写在脸上。
“南宫宫主,此话怎讲?上官家本来就是机关重重,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崔无命一脸恐惧,一直向后退。
“重宝阁里根本没有我要的东西,再给你一天时间,要是找不到,我要你死得比昨天的刺客更惨!”南宫炽把崔无命往地上一扔,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南宫炽回房后一言不发,拿起酒便喝,一坛一坛地喝,已经喝了整整三坛酒,才稍作停歇,又准备拿起第四坛。
“公子,你别喝了,再喝下去要出事的!”粉黛在一旁劝阻。
“你出去,别惹我!”南宫炽看了粉黛一眼,红色的眼睛把粉黛逼退了几步。
“我走……我走……”看到此时的南宫炽,粉黛害怕得双腿发抖,直接冲去房间去。
凤翔从房间的角落里走了出来,闷声不响,看着南宫炽喝下第四坛酒,他知道每次南宫炽施展完麒麟啸后都必须将内力散去,若不是一下喝完七坛酒,根本抑制不住他想杀人的冲动。
不多时,南宫炽的房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不是粉黛,而是一位妖娆的女子,亦步亦趋地走了进来,“炽公子什么心事啊?跟姐姐讲讲。”
南宫炽放下第七坛酒,双眸已经变成了紫色,冷笑道,“洛姬,你不在我哥身边打转,来我这里做什么?”
洛姬往南宫炽的怀里一坐,躺在他身上,抚着他的脸庞,“还是你的好哥哥让我来给你捎个信儿。”
南宫炽把她往旁边一推,抖了抖身上灰尘,“说正紧事!”
“怎么?你嫌弃我?我以后可会是你嫂嫂,对姐姐我好一点。”洛姬一脸嫌弃,起身走了出去,“除了上官瑞之外,上官家没有人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在什么地方。上官瑞在东京由重兵把守,我们不能在皇帝眼皮底下动人。”
“哦?我们动不了?那就是没有办法?”南宫烺一脸鄙夷,“看来你这个包打听的名号只是徒有虚名。”
“哼,天下之大,还有什么我打听不到的事情!”洛姬又踱了几步,“虽然只有上官瑞知道,但是每次上官办喜事,上官瑞都会向天下展示解百毒的家传珍宝‘莲花蔻’,到时候就能拿到了!”
“说得到轻巧,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办喜事?还不如直接抓了上官瑞。”南宫炽就是这个性子,不懂得等待。
“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舍得让你去做的。”洛姬用手帕捂着小嘴,咯咯一笑,“上官家世世代代都是指腹为婚,早就给下一任当家下官彦定下了亲事,江南一带人尽皆知,下个月初七就是他大喜的日子。”
“好!下个月就送一份厚礼给他!”南宫炽听到这些话,心理舒畅了许多。
“炽公子,我可走了,你自己当心这点,这里可不比辽国,心眼多的是,别说姐姐我没提点你。”洛姬临走前,犀利地看了一下四周,她出来闯荡江湖久得自己都记不清,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这里的小机关根本不在话下,只是南宫炽从没来过中原,免不了会吃亏。
洛姬看着实在不放心,在他耳边叮嘱了一句,给了他一瓶药,这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