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一拍大腿：“还真让我猜中了！
这可是大事，一旦被足协发现就惨了……”
王亮转头瞪了李晓一眼：“就你话多！”
老张：“他没说错，如果被发现了我肯定会被禁赛！”
王亮直接拿起录音笔和手机，逐个抹去老张的采访记录：“那这个更不能发！
放心吧，我们的稿子里绝对不会提张指导你一个字！”
老张开怀大笑：“谢谢！理解万岁！”
王亮把录音笔和手机还给李晓：“差不多就这样吧，回头我和主编说，就说只挖到了这么多材料……”
李晓面有难色：“肯定不行，主编非骂死咱俩不可！咱们不拿出个大稿子别想回马德里！”
董哲突然开口：“你们两位，原来不是还要采访我吗？
我……改主意了，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吧！”
王亮和李晓难以置信，李晓喃喃道：“我们是有个提纲来着……”
董哲爽快的回道：“那就按提纲来吧。”
一番准备，王亮准备好了提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董哲：“要不你先看一看？
哪些问题不合适我们就不问了！”
董哲直接摆手：“不用！
小石和老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也要找到小石说的那些东西，我也想像老张一样面对一次试试！”
尽管石新和老张都有些激动，还是什么都没说。
王亮注视着董哲：“好吧，第一个问题——
我们都知道从离开曼联后，你辗转了好几支球队，甚至和中甲的球队签了短期合同……
现在你能告诉所有关心过你的人们，从英超冠军到中甲的保级队，那些年都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