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乲问道:“你可知那朱府小姐的名字?”帝阳梓蚌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帝阳梓蚌哎呀一声问道:“咱们也算有缘分,这相见三次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下?”
朱乲心想既然你不知道朱府小姐的名字,那我就没必要不告诉你我的名字。
朱乲笑了笑说:“我呀,名字是朱乲。”帝阳梓蚌突然问道:“那你可是对我有意?虽然我知道我的魅力很大,可是我已经有了很多妾室,恐怕不能再多妾室了,不过…”
帝阳梓蚌刚要说不过正室娘子的位置可以给你留着,朱乲一口回绝说:“我对你无意,放心吧,兄弟。”
帝阳梓蚌以为朱乲是不好意思承认喜欢自己,也不好失了自己面子便说:“我也一样,对你无意。”
朱乲心中窃喜:“看来这门婚事退定了。”
比试场上已经到了最后一副图,花决玥信心满满,裴云风缓慢的打开卷轴,卷轴里什么都没有,是一张空白的纸。
紧接着裴云风说道:“这最后一幅画什么都没有,你们可以随意的写,自由撰写。”
李谷思坐在花决玥的左后方,她对花决玥充满了敌意,原因也无非就是她见花决玥总是能提笔就写下流利的诗篇,心存嫉妒。
这李谷思仗着自己的父亲,也不是善茬,要是谁得罪了她,她就不依不饶的整治他。
前些日子,她的一个婢女因为得了她哥哥李谷春的青睐,便被她活活打死了,只是因为她觉得她不配成为她的嫂子。
李谷思见这花决玥蒙着面纱,心中早就忿忿不平,嘴上小声说道:“摆什么架子,就写个诗还带上面纱,难道是个丑八怪,她一定是个丑八怪。”
李谷思自说自话,拿着笔在纸上冥思苦想,不知道写着什么。
花决玥想起上一世,还是会感叹,她缓慢的写着苏轼水调歌头里的最后几句话: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花决玥看着裴云风,看样子他已经年逾六旬,裴云风的头发是银灰色的,胡子和眉毛也是花白的,虽然他的年纪很大,但却不怒自威。
裴云风洪亮有力说:“时间到,大家都停笔,这场已经结束了。”
花决玥放下笔,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只是安静的坐着,等待张嬷嬷收走她的纸张。
待一切都整顿好以后花决玥离开比试场,朝着万山走过去。
万山自花决玥上场比试开始,眼睛就没有朝别的地方看过,一直盯着她看,他看着她如鱼得水的模样,心里一点也不担忧。
万山看着下场的花决玥朝他走过来,心里是无比欢快的。他喜欢这种,她直奔他而来,眼里再无其他的感觉。
万山邪魅的笑了笑,问道“应该没问题的,相信我。”
花决玥心中想,古人的诗句经过千锤百炼,如今她拿来用,是有些罪过了,这些名诗如果还不能获得裴云风的另眼相看,那就奇怪了。
万山看了看女席,又看了看周围人的眼光,他深觉这样对花决玥的名声不好。便小声朝着花决玥说道:“不要在这里,你太过引人注目了。”
花决玥轻笑,然后去了女席那边,李谷思看花决玥来了这边,便三五成群的走了过去。
李谷思语气尖酸刻薄,嘲讽的说:“哎呀,我当这是谁?你就是那个月华吧?”
花决玥先是头脑一懵,突然想起自己用的名字是月华,便点点头说:“嗯,我就是月华。”
花决玥知道李谷思来者不善,她不知道她何时招惹她了,叫她这般记恨。
李谷思身边的一个女子看花决玥的眼神里露出不屑,她开口说道:“月华姑娘,你不会不知道你身边这位是谁吧?她可是李谷思?”
李谷思听到她身边的女子这样吹捧自己,心里自是高兴的。
就当李谷思以为面纱之下的花决玥听到她的名字时会惊恐,就算没有惊恐也会有惊讶。
花决玥很从容,并没有露出让李谷思想要的表现,而是反问道:“李谷思是谁?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又是谁?”
只见那女子脸红脖子粗的说:“我是太医院院士王学之的女儿,李谷思是当今右相大人李春齐的女儿,你竟然这般无礼。”
花决玥笑了笑:“原来太医院院士的女儿,一个小小院士就能让你出来张牙舞爪了,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只报自己父亲的名字,你还真是只会坑爹啊。”花决玥毫不留情面的回怼过去。
李谷思觉得自己的尊严受损,便咄咄逼人的说:“你算什么?敢和我们这般说话?”
太医院院士之女王紫弈觉得面子挂不住,便接着说:“我何时不敢报出自己的名字,我王紫弈怎么会不敢说出名字?倒是你,戴着面纱?不会这面纱之下是一张奇丑无比的面孔吧?”说完还嘲讽的笑了笑。
王紫弈说的这一翻话十分叫李谷思受用,李谷思对这面纱之下的面孔也是十分好奇,她阴阳怪气的说:“月华妹妹能否让我们看看这面纱一下的样子呢?”
花决玥无视李谷思的话反问道:“我戴不戴面纱和你们有关?”
李谷思听见花决玥说这话有些沉不住气,竟然敢驳了她的面子,叫她下不来台。李谷思动作敏捷,眼看就要将花决玥的面纱扯下来。
突然那个金发的外邦女子波罗娜娜一手抓住李谷思的手,义正言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