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阳梓销轻声说:“你倒是会盘算?”
花决玥笑了笑说:“皇上,不是臣女盘算,而是这宫里实在对我没有什么安全可言?我完全可以选择不救你的命,但我还是进宫救你,所以你不应该给我最基本的保障吗?”
帝阳梓销知道花决玥说的句句都在理,但是他其实也不能保证她得安全,但如今是必须对她有所保护。
帝阳梓销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花决玥,朕会护你安全的,到时候朕多派些人手在你的住所,不经过朕的允许,无人可以将你带走。”
花决玥笑意盎然,也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安全有了保障。
几日过去,帝阳梓销渐渐觉得身体变得轻松了许多,花决玥的治疗见效了。
万山见花决玥的住处守卫的人众多,也进不去,便一直也没有进去过。
帝阳梓埱在这些守卫里,安插了自己的眼线,也是为了方便知道花决玥安全与否?
太和宫里,皇太后冷清的问春彩:“她来了几日了?”
春彩赶紧回话说:“回太后,她已经来了五天了,咱们要不要动手?”
皇太后轻声笑着说:“可以了。”
春彩窸窸窣窣的离去,第二日,帝阳梓销上完早朝,便回了寝殿。
尚云在煎药房准备端药,却突然被李飞叫走了,一个小宫女蹑手蹑脚的走到煎药房,在药里放了药粉。
小宫女鬼鬼祟祟的离开了煎药房,尚云再次回到煎药房,看着药罐子的盖子完好无损的盖着,心下疑惑,但还是端走了。
尚云将汤药端给帝阳梓销,帝阳梓销一口气全部都喝了下去,药味虽苦,但却一饮而尽。
尚云拿过帝阳梓销喝过药的碗,刚要说话,便看到帝阳梓销扭曲的脸。
尚云紧张的问帝阳梓销:“皇上,你怎么了?”
帝阳梓销痛苦的说道:“朕的~头好~痛。”帝阳梓销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整个人便昏倒了。
尚云心里发慌,这汤药按理说没有问题。突然间,一群人闯入了皇上的寝宫。
尚云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人抓了起来。
只听见有个太监说:“皇上就是喝了汤药才会吐血。”
尚云心中疑云一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皇太后突然出现在屋里,声音悲痛的说:“销儿,你这是怎么了?”
那太监急忙忙说道:“启禀太后娘娘,皇上是喝了尚太医的药才会如此。”
尚云厉声说:“你不要信口雌黄,我绝对没有害皇上的心思。”
那太监接着说:“太后娘娘,不信的花你可以叫别的太医鉴定一下,这汤药究竟是什么?”
皇太后厉声说道:“传太医。”
不一会儿功夫王学之便来了,皇太后看了一眼王学之,冷静的说:“王太医,你看看皇上究竟怎么了?”
王学之走到帝阳梓销面前,把了把脉,震惊的问:“回太后娘娘,皇上恐怕时间不多了,老身实在无法解释清楚,这毒在皇上的身体里上蹿下跳,老臣无能为力啊!”
尚云走到帝阳梓销面前,也把了把脉,他低声说:“这不可能,怎么会脉象如此紊乱?”
皇太后眼神狠毒的看向尚云问道:“王太医,你看看碗里的药渣究竟是什么?尚太医?你可还有什么要辩驳的?”
王学之接过太监手里的碗,闻了闻,便大惊失色的说:“回太后,这碗中的药渣皆是毒啊,是五种毒虫捻成粉末熬制而成的,是谁起了这么歹毒的心思,还这么大胆?”
皇太后看了看尚云狠厉的问:“尚太医,你和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学之疑惑的看了看尚云说道:“太后娘娘,老臣以为这害人之人不会是尚太医,尚太医的医品和人品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更何况他没有动机?”
这时候小太监尖酸刻薄的说:“回太后,杂家前几日看见宫里有人给皇上治病,皇上还将那人的住处护的严严实实,所以杂家觉得皇上和尚太医有可能是被此人害了而不自知。”
尚云突然大声说:“太后娘娘,三王妃是皇上请进宫的,是皇上自己让她帮忙治病的,太后不要错怪了好人。”
皇太后故作震惊的说:“怎么会是哀家的侄女?去速速捉拿,将花决玥逮到我的面前。虽然是我的侄女,但哀家绝不姑息。”
花决玥被门口的声音惊到,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没等花决玥出门,便被人抓了起来。
花决玥看向帝阳梓埱安插的眼线点点头,意思便是等他弄清楚事情便回去传信。
此事动静太大,已经惊动了皇宫,宫中人人流传,花府嫡女害了皇上,三王妃怎么会进宫之类的话。
万山听到这件事,心里着急,便去了皇上寝宫的门口左顾右盼,徘徊不定。
花决玥被押过来的时候,正好她和万山二人眼神对上。
花决玥笑了笑口型说着:“别担心。”
万山已经在心中暗暗决定:“若是有人胆敢伤她一分一毫,我必定十倍奉还。”
花决玥被被押送到皇上的寝宫,她一进门便看到一群人围着,不过她到没有看见其他人,只是看见了她的好姑姑。
花决玥看向帝阳梓销,她看到帝阳梓销嘴角的鲜血和苍白的脸颊,便知道他又中毒了,而且毒发的很急。
她大声吼道:“放开我。”钳制着花决玥的人便送来了她,她快步的走向帝阳梓销,为他诊脉,她语气冷漠的问:“为什么会变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