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决玥笑着白眼帝阳梓埱说道:“以前不觉得你这么能说,口齿到是利索了,无论如何都我都想试一试。”
帝阳梓埱笑了笑说:“你只管解毒就行,我没想过要杀了他,但是太后非除不可。”
花决玥轻声说:“太后太过狠毒狡诈,希望阁主你能顺利。”
帝阳梓埱笑了笑说:“咱们回去吧,你休息休息准备明日进宫,若有意外,我随时会改变策略。”
花决玥和帝阳梓埱二人回了王府,下人们都恭恭敬敬的对着他们二人行礼。
不知不觉第二天了,宫里派来的马车已经早早地到了三王府的门口。
花决玥独自上了马车,帝阳梓埱和她告别说:“宫里若生变故,便找上次的人给我传话。”
花决玥点头示意,登上了马车,车夫带着渔夫帽,看不清脸。
待花决玥离开三王府一段距离,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花决玥感到不对劲,掀开帘子,抬眼便看到万山站在她的面前。
她又惊讶又喜悦,开口说:“怎么是你?你怎么又成了车夫了?”
万山一把将花决玥搂进怀里,声音低沉的说:“我想你了。”
花决玥安静的待在万山的怀抱里没有动弹,她回应说“看着你被他带回王府,我的心又高兴又伤心,高兴你出了宫,伤心带你走的人不是我。”
花决玥铜铃般的笑了笑说:“我的心里是你,不要担心。”
万山低头“玥儿,你可还要进宫?若是你不想,我这便带你走,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花决玥离开万山的怀抱认真的说:“不走了,我想去救他。”
万山愣住问道:“你可确定?”
花决玥坚定的点点头说“那我依旧留在宫里,我虽然不能时刻在你身边陪着,但好歹也能帮上忙。”
花决玥上了马车,二人没一会儿便到了皇宫,因为是秘密进宫,所以得走侧门,万山提前熟悉路况,已经打探的差不多了。
他将车夫威胁恐吓吓走了,自己便成了新的车夫。
万山将花决玥带到春雨池,这地方是个温泉,帝阳梓销专门在此处药浴,鲜少会有人来打扰。
花决玥进了春雨池,里面有各种草药柜子,她进门的第一眼便看到太医院的尚云,她微微颔首说道“三王妃的医术惊为天人,老身自愧不如,如今皇上的毒恐怕在这世上也只有你能解了。”
花决玥调皮的笑了笑说:“尚太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一直坚信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毒亦是如此。”
尚云笑了笑淡然的说:“老身相信姑娘的实力,只不过还请姑娘不要过早的下定论,这世上的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
帝阳梓销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想起:“花决玥,你过来为朕看看,有没有法子把毒解了。”
花决玥凑近帝阳梓销,两个人面面相觑,花决玥突然说道:“皇上,您张开嘴,让臣女看看您的舌苔。”
帝阳梓销听着花决玥的话照做不误,花决玥看了看舌苔摇头叹气说:“这毒果然已经深入骨髓。”
尚云突然问:“那依姑娘看可有法子?”花决玥笑了笑缓慢的说:“法子是有的,不过需要时间。我如今虽然知道皇上的毒需要什么药解,但是我却不能确定药的剂量,毕竟皇上的毒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而是长年累月才导致的。”
帝阳梓销的眼睛闪烁着,他兴奋的问:“那你可是已经找到解毒的办法,你只看了看舌苔就知道了?”
花决玥摇了摇头,这让原本高兴的人又失落起来。
花决玥接着说:“皇上不必担心,且听我细细说来,您是不是经常感到有蝉鸣声?是不是头总会痛?是不是总是感到疲乏劳累?”
帝阳梓销点点头问:“你是如何得知的?”
花决玥笑了笑说:“臣女不敢欺瞒皇上,臣女是猜的。”
尚云严肃的说道:“人命关天,你岂能说一句猜的?”
花决玥笑着看向尚云说道:“尚太医,臣女本就是猜的,臣女看皇上的面色不佳,便知道皇上疲惫,臣女看皇上时不时的捏捏头上的穴位便知道皇上头痛?臣女猜的不对吗?”
尚云无话可说,的确她这么做不是错的。
花决玥看向帝阳梓销淡然的说:“皇上,还请皇上让臣女把脉查看。”
帝阳梓销伸出了手臂,花决玥看着这白嫩的胳膊,一看就不是健康的肤色,手臂太白了,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花决玥心中惊叹:“这帝阳梓销中的毒实在怀怪异至极,看着脉象他身体里的气血横冲直撞,毫无章法。”
花决玥看向帝阳梓销疑惑的问:“皇上近日可有咳血?”
尚云突然插话说:“没有,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解毒?”
帝阳梓销看了一眼尚云,尚云便不在说话,他缓缓开口:“昨日确实咳血了,不过还没来得及和尚太医说。”
尚云惊慌的跑到帝阳梓销面前声音颤抖的说:“你咳血了?这么严重?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花决玥看着尚云在帝阳梓销面前不俯首称臣,一着急就你啊我啊的称呼着,心中甚为不解。
花决玥点了点头说:“果然不出我所料,皇上你不必烦忧,我已经找到清理毒素的办法,只不过需要的时间太长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五年。”
帝阳梓销面容有了些许的血色,他惊喜的问:“时间不是问题,只是这治病的方法是怎么样的?”
花决玥缓缓开口说:“中药和针灸二者一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