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动静,她俩顿时不闹了,几乎忙不迭地朝我这边爬,刁曼给我捶背,蒋姐就拿纸巾给我擦嘴。
尤其看到垃圾桶里,那些暗黑色的血粒时,蒋姐吓坏了!她一把将我的脑袋搂进怀里,浑身颤栗地问:你怎么样了?别吓唬姐姐好吗?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这样了?!
刁曼都哭了,手不停地舒着我后背说:姐,你不是说有解药了吗?怎么还不拿出来?!
听到这话,她赶紧站起来说:“对!我这就联系立国,这就让他送解药!小俊,你别怕,一会儿就好了,立国马上就来!”
她慌得拿起手机,手忙脚乱地拨着号;“喂,哥!小俊我带回来了,你赶紧把药送过来啊!他情况不大好,都吐血了!”
“好好,我等你,你赶紧跟医院那边联系!”说完她放下电话,又端着一大杯水过来说:你先漱漱口,告诉姐姐哪里不舒服?
抓过杯子,我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然后又说:姐,你给我倒点热水,我冷!
其实马上就到夏天了,她听到我这个时候还冷,脸上吓得都没有血色了;“小曼,扶你哥回卧室,我这就去烧水!”
刁曼跳下沙发,吃力把我拉了起来;我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虚脱,浑身使不上力气。
我知道,这是毒性彻底爆发了,因为我不仅感到冷,而且四肢还有轻微的麻痹;而且呼吸的时候,总感觉嗓子里有东西粘着,特别吃力。
我被刁曼扶到了床上,她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大厚被子,轻轻盖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