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我真是瞧不起这种社会混子,如果不是刁曼,我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种人!
刁曼赶紧过来打圆场说:六子,你别为难王俊,他确实酒量不行;来,刁姐我陪你喝还不成吗?
那男的瞥了我一眼,举着酒杯说:装什么逼啊?有文化了不起?!
我顿时捏着拳头,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怒火;刁曼赶紧按住我的手,:都是朋友,给我个面子,他人就这样,适应适应就好了。
后来我缩在沙发边上,特别想逃离这种地方;我觉得眼前这些人,这种地方,根本不是我该来的;可看刁曼玩儿的那么嗨,我又不能扫她的兴。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两打啤酒都喝完了;那个叫六子的,又凑到我面前说:兄弟,我这人脾气暴,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摇头一笑,既然他给了台阶,我也不能不识抬举;我说:都是实在人,没什么的。
“呵,大学生说话,听着就是舒服。”一边说,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里面有几颗红色药丸,他朝我跟前递了递说:听说你心情不好,来一颗,保你腾云驾雾。
看到那种东西,当时把我吓得,差点从沙发上站起来!
刁曼身边,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混得时间久了,真的想不学坏都难!
难怪蒋姐不让我跟刁曼接触,我现在终于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了。
“我不需要,谢谢你啊!”我尴尬地笑着,轻轻把小盒,又推了回去。
“兄弟,烟你不抽,酒你不喝,给你这东西又不要;我想交你这朋友,可你不能总打我脸吧?!”他似乎很不高兴,额头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面对这样的威逼利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男人都好面子,尤其这样的混子,更是把面子看得比命重要!
那时被逼到绝境地我,猛地抓起一杯啤酒说:“我喝酒吧,这个就算了,我真来不了!”说完,我把一大杯啤酒,一口气干了下去。
他觉得我给了台阶,也没怎么难为我,只是斜眼瞅了我一下:艹,你这个朋友,真他妈难交!
他走了以后,我浑身虚汗地往沙发上一靠,当时的心情,真的五味杂陈!像刚才这样的事,一次能拒绝,两次能逃避,那第三次、第四次呢?时间久了,我真的还能坚守本心吗?
望着灯火斑斓的包房,看着那些放荡的男男女女女,又蹦又唱,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悄悄流了出来;当时我真的好想回到蒋姐身边,哪怕是冷战、尴尬、无话可说,我也不愿在这里呆一分钟!
“刁姐,来一个吧?!”那个叫六子的,又把小盒递到了刁曼面前。
“哟呵,挺大方啊!你们先吃,我唱完这首歌!”刁曼摆摆手,又扯着嗓门唱了起来。
那个六子一笑,给房间里的人,挨个发了一颗;那些人就着啤酒,一口就闷了下去。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的味道就开始变了,她们有的瘫在沙发上,有的在屏幕前不停地摇头,甚至有一对男女,直接抱在沙发上,边亲嘴边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