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破天,你想怎样?你还能打我不成?”冯成黄豆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龙破天,龙破天眼中充满了杀气,狠狠地射向冯成,冯成看到龙破天的眼神之后竟然吓得说不出话来。这种眼神好比小时候偷吃自己家中羊的狼的眼神,深邃而又空洞。
文香怯生生的用手扯了扯龙破的手,唯唯诺诺的说:“你……你没事吧,你就别跟冯成一般见识了,你赶快的给我摘菜好吗?大小姐如果看我久久不回去,一定会骂我偷懒的。”文香说话呢喃,仿佛在说给自己听。
“姓冯的,以后别把任何一个人当傻子白痴,你怎么样对我,我心里一清二楚。”龙破天说着转身抱一笑脸给文香,貌似刚才发火的跟不就不是他龙破天,而是另有其人似的。不过这变脸的艺术好待也算下足了功夫,龙破天这一憨态可掬的笑,让文香不由为他骄羞一笑。
冯成没有吃得了好果子,最可恨的是这龙破天居然给自己抢文香,这是最大的耻辱。此仇不报非君子,冯成心中暗暗发誓,他在想一个阴谋,一个把龙破天赶出将军府的阴谋。
“龙破天,你给我等着。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你先对我不仁,休怪我冯成对你不义。”冯成说起话来也够酸的,在龙破天面前他冯成算是吃足了憋,而且自己喜欢的文香也被眼前这个小白脸给勾引走了。龙破天有什么好?不就是有两手功夫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冯成一下午没有出现在龙破天的面前,而菜园因龙破天的到来,平时死气沉沉的蔬菜,现下也生长的生机勃勃好不旺盛,龙破天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和母亲有一亩三分地就好了。可是这只是期望,是梦,是不现实的。
“老苗,我听说了吗?”冯成贼贼的走到苗大仁的身边,用嘴贴着苗大仁的耳边小声道,冯成现在的表情可算是百分之百的献媚了。
““听说什么?”苗大仁眉头一邹间露出一丝凶气,但一闪既失。现在的苗大仁可不比往日那般威风八面,走到哪里家丁都会对他为马是瞻,之从他与龙破天一战败下,心中一直积愤不发,而冯成却三天两天的阴阳怪气旁敲侧击的对自己暗讽。这冯成今日这么一说,心中便不由的含火不发,待冯成只怕一句不是,苗大仁非出手动武不可。
“龙破天说那天与苗哥一战,说只用了五分力,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将军府中老人的话,他一定打得你如落水狗般狼狈不堪,还有他说你的小撕扑跟本算不上撕扑,说您的撕扑便是就地十八滚。”冯成一张马脸表情严肃,话里行间充满了对龙破天的不屑。
“哦?你那天地却又这等在暗地里说我不是?我说冯老鼠,你这小弟可真谓是不人物啊,所谓弟不恭,兄不谦,我现在想起你那龙兄弟,我这拳头就痒的受不了,纵使现在面前有一堵铁墙我也要打出一个透明窟窿来方能解气。”苗大仁缓缓说道,眼睛始终半睁半闭,全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正是,龙破天有眼不识泰山啊,他那日跟你相斗只不过让他取巧吧了。龙破天还边种菜边勾引文香这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这龙破天来将军府是奔着将军府管家来的,他如果得了权,咱们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吗?”冯成这些话,让苗大仁感到他完全是杞人忧天,苗大仁想这龙破天虽然家数上比自己要强,但龙破天绝对不是那种欺人太甚的人,冯成无疑是在挑拨离间。
“冯兄弟不说我还真没有意识到这龙破天居然这么危险,看来我是得教训教训龙破天这个不识好待的家伙了。你过来我有一个计划。”苗大仁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缓缓道。
冯成弯腰,脸上一副贱像,把耳朵凑向苗大仁的耳边。其他家丁看到冯成的所作所为,心中不免骂道:“冯成这个挨千刀活万剐的贱人,枉龙破天几日来待他如亲兄弟一样,不是大哥长就是大哥短,而这冯成却赶出这样的勾当,实在是无耻卑鄙下流。”
冯成刚把耳朵凑到苗大仁的嘴边,苗大仁嘴角浮起一个冷笑,冯成此时就后悔了暗道不好,只听冯成一声啊的惨叫,打破这个原本宁静的中午。原来苗大仁有力的右手已经能够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冯成的下巴上,冯成的鼻子随之血流不止。伤虽不重,但看上去挺可怕,刚才还贼眉鼠眼的一个人,突然间就变成了个血葫芦惨不忍睹的面孔,搁谁谁也受不了。
苗大仁第一巴掌打在冯成下巴上,第二拳则打在了冯成的后脑勺上,冯成双眼一黑,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如死人一般。而苗大仁抬起脚狠狠地在冯成的脸上,头上踹了几脚,边踹边大骂道:“你个直娘养的,你个直娘养的……”完全把近几日对龙破天的怨气都撒到了冯成身上,而冯成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另一边,龙破天却在找冯成,刚听到冯成在和苗大仁说话,但转眼却见冯成被苗大仁打到在地,心中不免有些愤怒。大声道:“苗大仁,你答应过我的事你忘了吗?”
说着,龙破天快速奔跑,左脚奋力一踩,整个身子离开了地面,飞向了苗大仁。苗大仁本来想解释,但见龙破天来势凶猛,像下山猛虎般向他扑来。苗大仁侧身一避,龙破天扑了个空。龙破天脚刚离地,急身一转,右膝一抬,便狠狠地砸向了苗大仁的胸口,这一击霸道凶猛,如砸到自己胸口非伤即残。
“龙兄弟,这冯成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挑拨我和你的关系。”苗大仁只能连连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