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粟又经过天玄地传才摇摇头回过神来。对着身边的太爷爷说到:“多谢太爷爷了,我先回去了。”
老人对林粟道:“先吃药!”林粟见他满是担忧关爱,不似平常严肃,更多是担忧。祠堂空旷无人,气氛森严,怪把这位太爷爷养成如此不喜不悲。祠堂除正中画像供桌,供桌上拜放水果,点心,依旧新鲜。香炉中焚烧气味清淡的静心安神镇神香,其他左右排放有序已故祖宗之牌位,香火烛火长年不歇,还有数盏长明油灯时时闪烁。
林氏祠堂中,正中悬挂的画像,眼神不易察觉的晃动,要是他开口说话,林粟就会知道他是谁了。林粟想到自己真的需要离开尾城了,去找曾言林双和父母。林粟拨开密封很好的瓷瓶,倒出里边的一枚如朱砂大小的药丸,仰头吞了下去,随之林粟如释重负。
“回去了!”林粟向自己的太爷爷挥了挥手,露出不用担心的笑脸。
“粟儿你放心,太爷爷会帮你们照顾林宇的。”林意清宽慰道,对于香火秘境之内那位天大老祖宗生气话语混不在意,毕竟那位老祖脾气不好他可是晓得一清二楚。不过他的话,说得确实实情,在各大家族将这方天地当做难得修行福地,老人还真不以为意。送走林粟后,老者再一转身,直接出现在香火秘境之中,语气恭敬弯腰对小岛一拜道:“老祖宗,刚才那四人如何处置?”
岛中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这种小事也要问我,你想杀就杀,想怎样就怎样。”
“老祖,这四人可是那些风水大师或是大家族安插近来的卧底,老祖不想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林氏一族的威严?要我说最好就是杀了,可也够便宜他们,显得我们林氏怕了他们了。”林意清缓缓道来,对老祖所做决定点评道,如此一来无形中添加了激将之意。
“哼!你有什么好主意就快说,跟那些小辈玩我林雕还不屑。”小岛上传出不善语气,显然对其他大族所谓老祖不屑。
“意清,所想就需要老祖帮忙一番了。清洗掉他们在林府所有关于林粟的所有记忆。”林意清心想正好还有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祖,脾气不好可是护犊子的很咧。
“以后这种事别找我,不然你连秘境都不能进!记得提醒林粟让她早点下山去,要是她问起她父母就告诉她他们已经成功下山了,至于到了哪里,天知道了。”气势雄浑的声音不善的说道。“对了,她要下山时,你记得叫她再来这里一次!”他补充道。
林粟在走回林西院的路上,不禁反思后怕,什么宝贝于她而言竟是可怕毒药,那么对于林宇而言丢了这东西反而是好事呢。“这妮子,怎么还不快回来,真生我的气啦?”林粟想起小莲来,她记得小莲的大哥激将大婚在即,需要小莲帮忙不少,故而去刘府时平没有带她。小莲的大哥,要迎娶李家的小姐,是很好的一桩婚事,门当户对,小本家庭。
已经正午时分,林粟的肚子空空如也,那颗丹药下肚让她清醒了过来,更加晓得一顿不吃饿得慌的真意,何况她两顿没吃了。就在这时,林粟饿慌了见着肉的劲头小跑着喊住唯一一位老妈子,她还提着篮子呢。好在林粟没有饿得发昏,看清了那位老妈子,叫道:“刘妈,你要去哪儿!”
后者见鬼似得一跳,却又忍不住叫道:“姑娘?”
“哎!”林粟有气无力回答,心想家里能搬的都被搬走了,本姑娘该咋办,只能跟着刘妈问一下哪里能有的吃得了。“刘妈,府上可还有吃食?三少爷怎么了,这家主当得,还真‘有模有样’嘿。”林粟哀怨一声思索着,这位刘妈不在她请回家休养之列,原因是真怕自己弟弟无人照看索性留下年长刘妈作为偏手。
“姑娘怎么了?府里着实没有吃食了,都让那些不长眼的丫鬟小厮不要命的搬空了,如今府上空空如也。我看三少爷带的饭菜还是自家里拿来的,不过三少爷都说吃不下,我去热热就给姑娘送去。姑娘比三少爷可好多了,还能走路,三少爷已经躺了一旬了,姑娘快些去看看他!”刘妈疑惑,自家姑娘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不回来了,不过这样也好,府里可算有个管事的正经主子回来了。她笑得跟花一样灿烂,春风和煦,只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平日里,刘妈也是厨房炊事,她领着林粟往厨房走。林粟饿得发昏,却还是忍了下来,刘妈说饭菜都凉了,回炉热过才不容易闹肚子。她带来的饭菜也是寻常人家吃的粗粮窝窝头,野咸菜,还有生病最适宜吃些稀饭。
林府对他们极好,工钱也公道,平时节日喜事都会另外赏赐贺喜钱。
季冠学院来了一位道士,静候于枝繁叶茂苍翠欲滴的巨大树荫下的棋盘一边。中年道士头戴莲花冠,一身阴阳鱼眼道服,自有道骨而生。他皮肤黝黑,显然常年游走尾城四处。小城中鲜有人知,这中年道士常常不避风雨,任凭雨水击打。有些好奇的小孩子,会跟着道士想要一探究竟,想知道这位道士为什么独自一人窜街走巷,他又不化缘求饭,怎么养活自己?有耐心的孩子会跟着道士小半天,忍着错过饭点被父母责骂的风险,才得到似答案又不像是的答案,道士背着一只布袋,饭点时间就从布兜中抓起预备好的点心。道士也会摆摊,一个月两次。他会给人看相,还买驱鬼辟邪的符纸。
今天,寻常日子,格物院却早早放了假,徐夫子特许,夫子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