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笑过之后,时安安也突然觉得每次都因为万年年跟陆君枫吵起来,与其说是陆君枫过不了这个坎,倒不如说是自己过不了这个坎。但她现在已经抓住了万年年的狐狸尾巴,只要能更耐心一点,就一定不会放跑她!
“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做玉石生意了?难道也是看多了,想试试赌石一夜暴富的感觉?”时安安主动转移话题。
其实只是打算做着玩,主要是找个借口约她出去。陆君枫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再者就算最终不立项,也只当是旅游了。”
“你旅游的阵仗还真大。”时安安想了想,发觉自己确实还挺好奇的,也可以说自己可能是那种天生对危险更感兴趣的类型,“那你什么时候去,就通知我一下。对了,我还要带上叶紫。”
“可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时安安突然心情又变好了,不过既然变化是好的,陆君枫也不准备追根究底。
顺利得到同意的陆君枫回了家,就看见陆哲好像被抽掉了全身骨头一样摊在沙发上。
陆哲好不容易得了一天假期,正在咸鱼躺,就看见陆君枫回家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去剧组找安安吗,这时间你们恐怕连午饭都没吃吧?”
“上午吃甜点的时候突然提到了年年,她不高兴了。”
陆哲顿时不说话了。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当时爷爷为了避免万年年继续破坏大哥和安安的关系,已经跟她谈好了条件要送她出国,各种证件也准备齐了,甚至还给了她一大笔钱,结果万年年不知道又找了什么人帮忙,玩了一出金蝉脱壳。
等爷爷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跑出了国,给她安排的证件完全没有用,只把钱全部卷走了,再查已经失了先机,爷爷在那个位置也不方便朝境外插手,就让万年年这么失去了踪影。
不过可以肯定,这女人肯定活得好好地,毕竟一个真心想死的人是不会刻意把钱带走的。
“那你也尽量避免在她面前提,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陆哲小心劝道。
“我明明没有提,是她自己突然提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话题是怎么突然转到那里的。”陆君枫发愁的说。
“那能怎么办,女人的思维就像迷宫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转角是什么。而且说来说去也还是你不好,”陆哲坚决站在时安安那边,“谁让你禁不住诱惑来着。”并且眼光还不好。
陆君枫没法跟陆哲解释他和万年年之间的事,只能默认了他的说法,黑着脸说:“我看你是训练得不够,还有精神在这里贫嘴。”
“说不过我就准备拿爷爷压我是不是?要不是你不愿意进军队,爷爷会把我硬塞进去吗?我这可是替你受过!”陆哲顿时不乐意了,“我天天被爷爷管头管脚就算了,你还要往我伤口上撒盐。”